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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跑去讀成人高復(fù)班啊。本來今晚有課的,我翹掉了?!彼麍猿至艘粋€星期。調(diào)酒師手里的酒險些灑了——“看你嚇得,難道我去讀書,真這么不可思議么?”方然那個翻白眼啊,接過啤酒。阿北低聲道:“我以為你至少大專畢業(yè)了,瞧你長得白凈斯文,真是看不出來?!?/br>方然臉上一紅,忙喝酒以掩飾尷尬。“好端端的,怎么想要去讀成人高復(fù)班,你想讀大學(xué)?”沒有其他客人,阿北干脆手肘支在吧臺上,打算跟方然長聊。因為跟阿北關(guān)系要好,所以方然也不打算隱瞞?!艾F(xiàn)在不是都說鍍金么,雖然聽別人說,讀大學(xué)也學(xué)不到什么東西,但總能拿出一個文憑學(xué)歷來罷。而且我想多學(xué)點東西,讓自己更充實更有內(nèi)涵一點?!?/br>阿北笑罵道:“你怎么不去學(xué)音樂美術(shù),那才叫藝術(shù)氣息啊。”方然連翻白眼,將雙手伸到阿北面前:“這樣的手學(xué)音樂?彈鋼琴還是拉小提琴啊?學(xué)美術(shù)?畫毛筆畫啊還是畫油畫?”阿北這才想到,方然是做什么工作的。就在方然向阿北大倒讀書難的苦水之時,一件意外的事發(fā)生了。酒吧里喧鬧的音樂狂放孤獨的嘶喊著,原本四下眾人的聲音全都消失了,象被同一刻全都被毒啞了一般。遇到這種情形,恐怕坐在最穩(wěn)密處的人也會也會感到好奇。而坐在吧臺靠邊的方然當(dāng)然轉(zhuǎn)過身,四下打量探究原因。然而,他一眼就瞧見了羅自新。是羅自新……僅僅只有一個星期沒來異浪,他竟不知道羅自新又來到這個城市,或者后者根本沒有離開過。他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和風(fēng)度翩翩。而此時羅自新竟朝著吧臺而來。難道……難道他想重續(xù)前緣么?這個念頭一旦升起,便無可抑制。方然忙低下頭,連耳根都紅起來了。只見羅自新這時已走近了吧臺,就坐在與方然隔一個位置的座上。顯然,羅自新竟沒有發(fā)現(xiàn),方然正坐在那里,就坐在他的隔壁。方然只覺腦中一片混亂。一個人這樣的傷害了別人,卻怎么能若無其事的裝做不認(rèn)識呢?在羅自新心里,竟這樣不把他當(dāng)一回事?試想,僅僅一日之情本就非常的淡微,或許羅自新可以不當(dāng)一回事,但在方然心中,那感情絕不是可有可無的。雖然時值今日,這感情消散的已是不可把捉,但是再見面時夢幻般的期待,卻在前一刻悄悄的升起,也在緊接的一刻無奈的破滅了。此時,方然拿著啤酒杯的手竟無法控制的顫抖著。第9章酒吧里面華麗而扭曲的燈光投射下來,就象一只魔魅的手,讓方然的表情時而清晰時而暗淡,虛無飄渺,變幻無常。這時四下的竊竊私語也漸漸清晰起來。那全場的沉寂仿佛只有一秒鐘而已。“那個男的是誰啊?好象沒見過,長得很漂亮,感覺好有氣質(zhì)?!?/br>“可是那帥哥看起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那人的男朋友就是黃彬的死黨,上次來過這里的……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br>“喝!你是在嫌棄我么?”“怎么可能呢,寶貝,你太多心了……”“但是我好象聽說,黃老板的朋友跟方然不是……”“噓——”象諸如此類眾多的對話,一句不漏的涌進方然的耳朵里。方然遲疑的僵硬的微轉(zhuǎn)過頭,這才注意到,羅自新并非獨自前來,他身邊還伴隨著一個跟他親密無間的朋友。他不禁啞然失笑,原來羅自新并非是假裝沒看見他,而是真的沒有注意到他。因為他的新情人奪去了他全部的心魂,以致于他方然這么尷尬的人物,就坐在這么近的地方,羅自新竟沒有發(fā)現(xiàn)。羅自新的新情人高挑纖細,鼻子挺翹,說不出的高貴優(yōu)雅。雪白修長的手指,正以無比優(yōu)雅的姿態(tài)端著酒杯。光是那雙手,便與他有云泥之別。方然低頭看著自己擱在吧臺上的雙手,十個手指粗糙脫皮老繭黃厚,指甲縫里更有洗不凈的油垢。這樣的手根本上不了臺面,更呈論與之相比。只有那樣的人才值得讓別人擁捧、呵護罷,能讓整個酒吧為之失色甚至沉寂,難怪羅自新會……方然彎起十指,想將指甲深深的藏在手心里,但這是徒勞無功的。他在心里長嘆一口氣,還是趁這個時候,趕緊離開罷。正當(dāng)方然打算平靜無波的退場,這時他和羅自新當(dāng)中的位置,竟然有人坐了下來。方然終于松了一口氣,用感激的目光偷覷了一下邊上的人。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在這個時候,還會有誰能讓方然的表情象是見鬼了一般呢?除了那個在深夜被迫送他回家并且讓他臭罵一頓的黃彬之外,還會有誰呢。方然驚異的瞪大了眼,心中慌亂的想著,黃彬大概也沒有看見他罷,否則又怎么可能坐在他的身邊。象天方夜譚一般的事情,畢竟還是發(fā)生了。這也許是方然一生中最尷尬最難熬的一刻了。方然感到失望之余,也深深的的體會到世事的反復(fù)無常和無可奈何。現(xiàn)在他只盼著他們——這些人,能快快離去,跳舞接吻直接zuoai,愛干嘛干嘛去。他再也不想見到這些人,再也不想。方然將手撐在額頭上,遮住自己的面孔。他又小心翼翼的偷偷將身體往反方向側(cè)過去,想快速遁走,偏又想起這杯啤酒還沒付錢,于是一只手伸進褲兜里掏皮夾。調(diào)酒師阿北目瞪口呆了,畢竟在吧臺上坐著這樣的組合,也算是千年走一遭。可憐的小然……當(dāng)初老板的朋友,這個姓羅的是怎么樣追求方然的,阿北可以說是親眼目睹,并見證了這段孽緣。阿北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將調(diào)好的酒狠狠的用力的擱在羅自新的前面,甚至還有些灑出來。羅自新愣了一下,就在他發(fā)怒之前,他的情人那個的優(yōu)雅男子便笑道:“呵……這種小地方的調(diào)酒師也都這么有個性的么?”阿北微微一笑道:“帥哥,第一次來罷,我們這里不僅人有個性,連酒也很有個性。這里最有名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