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抓捕的時候,陳哥因為拒捕開/槍襲/警,被擊斃了。后來,警方核實那批貨的數(shù)量,才發(fā)現(xiàn)少了東西?!?/br>說到這里,男人懊惱地捶著大腿。說:“關(guān)鍵是,除了陳哥沒人知道是誰看守那批貨,所以就不知道是誰偷得。永源市的警察就開始查,查來查去,他媽的查到我頭上了!”司徒愣了愣,并未多問。那男人繼續(xù)說道:“我就跟警察解釋,不是我。他們調(diào)查后也確定了不是我,但是黑道上的人不信啊,好幾個等著買貨,或者是被牽連到的人,都他么沖我來了。認(rèn)準(zhǔn)了就是我偷了貨,騙過了警察。我到處躲,好幾次差點丟了命。后來,就是林遙找到我了。”至今,他也不知道林遙是怎么找到他的。但是當(dāng)時他嚇壞了,因為既然林遙能找到他,其他人一樣可以。然而,他沒想到,林遙的目的居然也是那起事件。男人說:“我跟林遙之間有協(xié)議。我挨他一頓打,他會保護我,直到抓住真正偷貨的那小子?!?/br>聽過了原委,司徒覺得跟自己估計的八九不離十。但是令他好奇的是:“為什么會認(rèn)為是你偷了貨?”男人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說道:“我也不怕跟你們說實話,丟貨那天晚上我摸到一戶人家,那家人出門旅游了,我踩點就踩了好幾天,那天晚上動得手。好死不死的,那戶人家就在藏貨點的附近,好死不死的,我抱著東西出來,被監(jiān)控拍到了?!?/br>唐朔不解地說:“如果是這樣,應(yīng)該很好解釋啊?!?/br>男人狠狠地捶了一把床,氣道:“你信嗎?我跟那小子同年同月生,還他媽的同名同姓!”唐朔皺皺眉:“邏輯不通啊。那個人跟大刀很久了吧,追殺你的大佬不知道嗎?”司徒忽然說道:“羊群效應(yīng)?!?/br>“什么?”唐朔好奇地問道。司徒好像是蹲累了,起身坐在了床上,跟男人肩膀挨著肩膀,這無疑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司徒說:“羊群是一個混亂的組織,就像所謂的社團圈。羊呢平時在一起很盲目的左沖右撞,但是一旦有一只頭羊動起來,其他的羊會不假思索地一擁而上。它們不會想為什么沖,只知道跟著頭羊沖,不管前面有狼還是有好草。說起來,這是一種‘從眾心理’?!毖粤T,司徒轉(zhuǎn)頭看著男人,“你這事絕對不簡單,肯定有人從中作怪,讓那些大佬認(rèn)定了就是你偷了貨,那個從中作怪的人就是‘頭羊’,十有八九是真正偷貨的人?!?/br>“對對對,林遙也是這么說。”男人情急之下抓住了司徒的胳膊,“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找人,那個跟我同名同姓的人?!?/br>“叫什么?”司徒問道。“王東。東南西北的‘東’。”唐朔好像吐槽這個名字,簡直太大眾化了!就在這時,司徒的手機震動起來。屏幕上顯示出陌生的號碼,司徒猶豫了一下,才接聽,“喂?”電話里沉默了三五秒的時間,一個低低沉沉的聲音傳來,“司徒千夜。”司徒的眼睛瞬時亮了,以同樣低沉的聲音回道:“饕餮?!?/br>唐朔的眼睛也跟著亮了,一步走到司徒身邊,彎腰偷聽。第17章錯軌、倉鼠、饕餮唐朔的眼睛也跟著亮了,一步走到司徒身邊,彎腰偷聽。司徒卻說:“現(xiàn)在不方便,二十分鐘后我打給你?!?/br>饕餮半個字都沒說,干脆地掛斷了電話。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來龍去脈,司徒更想盡早與饕餮見面,于是對王東保證:“你安心在這里呆著,我會盡快找到王東。”這話聽起來很別扭,但對王東而言,卻是最好的安心丸。離開的時候,司徒的腳步很急,甚至沒等唐朔跟朋友打完招呼,就朝外面走去。唐朔料理完了人情,疾步追上司徒。司徒已經(jīng)上了車,沒有急著聯(lián)系饕餮。他很猶豫,按照唐朔的好奇心來看,十有八九會朝著跟自己一起去,但跟饕餮見面,真的不適合帶任何人。但是,唐朔幫了他很大一個忙,用完人就甩過墻的事,司徒做不出來。所以,他必須仔細(xì)琢磨一番,如何對饕餮解釋,唐朔的出現(xiàn)。唐朔打開車門,卻沒上車,站在外面說:“你快去見饕餮吧,我自己叫車回家。”明明是個剛出校門的菜鳥,如此懂事真的不大科學(xué)??善扑窙Q定的簡單而又堅定,沒有一丁點兒的猶豫,直言,你該做什么,我該做什么。司徒愣了愣神,很快恢復(fù)了常態(tài),再看唐朔怎么看怎么合眼緣兒,下意識地伸手給他拉開外衣拉鏈,叮囑道:“直接回家,別到其他地方去了。”唐朔瞇眼一笑:“OK,你多加小心哈,有什么需要馬上給我打電話?!闭f著,挑起大拇指揚了揚,“咱道上有人?!?/br>這孩子……關(guān)了車門,司徒把車開起來回?fù)荀吟训碾娫?。第一句話很簡單,只有兩個字:“談?wù)???/br>饕餮回答:“市圖書館?!?/br>“好。”不到一分鐘的通話,倆人說的話算在一起只有七個字。晚上的交通很暢通,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雪大了起來,將雨水打壓的無影無蹤。寒冷的空氣在城市里蔓延開來,本就行人較少的街道上,更加冷清了幾分,車輛似乎也受到天氣的影響,稀稀疏疏。主交通干道上,只有司徒的黑色跑車在疾馳著,拐過信號燈的瞬間,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線。不多時,車子停在市圖書館門口,熄了火,剛剛解開安全帶,副駕駛那一側(cè)的車門忽然被打開,饕餮帶著潮濕的寒意闖進(jìn)他的車內(nèi),將車?yán)锏臏嘏采档土讼氯ァ?/br>司徒倒也沒覺得驚訝,或者說:饕餮以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才更合理。饕餮仍舊戴著那頂洗得發(fā)白的棒球帽,一半的臉被帽檐遮住,只能看到刀削一般下顎,微抿著的嘴角。司徒吸了口闖入的冷空氣,發(fā)覺并不討厭,反而還有點喜歡??赡苁窃谕鯑|那個小房間里待了一陣子,從身體到精神都有些壓抑了。被微冷的空氣洗刷一下,精神了很多。司徒放下一點車窗讓更多的冷意緩緩飄進(jìn)來,隨后拿出香煙,遞到饕餮面前,后者搖搖頭,不知道是不要,還是壓根不會。司徒自己點燃一根,輕輕吐出一口煙,才不緊不慢地說:“我想來想去,也沒想起咱倆什么時候打過交道,所以,你不是沖我吧?!?/br>饕餮斜睨了司徒一眼,點點頭。司徒自顧自地說:“你的重點是鄭開,還是陸正航?”話,開門見山地說了,饕餮的反應(yīng)卻很冷淡。司徒并不急著得到答案,跟饕餮打交道,最重要的就是耐心。大約過了三分鐘,饕餮才說:“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