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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去道場看錆兔和別人對練。 比如他們一起去游樂場約會。 …… 朝日奈和尚傳給她的小電影還是有點用的,當然——后面那二十部動□□情片除外。 【醒了?】 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新酒抬頭看見21懸在上面,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她嘆了口氣,拍拍屁股爬起來:【沒人發(fā)現(xiàn)我們在摸魚吧?】 【當然沒有,】21哼了一聲,道:【我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 新酒當然相信21的隱蔽能力。她搓了搓臉,讓自己更清醒一點,“我睡覺的時候,大正位面有寄信過來嗎?” 【有,】21用數(shù)據(jù)流生成一疊虛擬信紙,遞給新酒:【是珠世寄給你的?!?/br> 新酒挑眉,接過信了起來。 致新酒小姐 展信安 你的血確實特殊,我將它和十二鬼月的血混合在一起,鬼之血居然被吞噬了。但是現(xiàn)在我還沒有在活著的鬼身上做過實驗——你的血太特殊了,我懷疑這可能不是稀血,而是另外一種偽稀血。 這就類似于自然界中的獵豹為了捕獲獵物,而將自己和周圍的景物融為一體一樣。 我猜測你的血也是出于類似的目的,將自己偽裝成誘人的稀血。等到鬼禁受不住誘惑,吸食你的血液時,就會被你的血液反噬! 但是要驗證我的猜測,還需要更多你的血液。希望新酒小姐如果可以的話,能極快給我寄來一些你的鮮血。 ——珠世 新酒沉默的看完了整封信,21問:【要我傳送你過去嗎?】 【算了,】新酒搖頭:【送我回辦公室吧,我自己去醫(yī)院抽血然后再寄過去。】 【等那邊推進主線了我再回去?!?/br> 最主要的原因是——新酒暫時還沒有想好怎么面對錆兔。 大正時期的錆兔只是自己的朋友,但是新酒實在沒辦法把對方當朋友對待。 21向來尊重新酒的意見,她要回去,也就立刻送她回去了。 等到輕微的眩暈感過去,新酒睜開眼看見辦公室的天花板時,滿腦子都是不真實的恍惚感。 她捏著眉心,已經(jīng)可以很好的無視屋頂上盤旋的巨大妖怪了。 此時已經(jīng)超過了下班時間,辦公室只剩下新酒,夏目,和mob。 夏目走到新酒身邊,敲了敲她的桌子:“還好嗎?” 抬頭對上前輩關(guān)心的雙眸,新酒舒展開眉目,笑了笑:“我沒事。夏目前輩今天怎么留下來了?” 她記得今天應(yīng)該是輪到mob鎖門。 夏目揚了揚手里的文件夾,道:“人事部招進來一個新人,還是學(xué)生呢,只能放學(xué)后才過來面試?!?/br> “人事部那邊綜合評價完,覺得排進一室做實習(xí)生比較合適,讓我過去看一看?!?/br> 按照規(guī)矩,只有年底考核達到‘S’的人才會被編入六室管理員的名列。但其中并非沒有例外——少數(shù)評價極高的存在,比如齊木這樣強大到和bug沒什么區(qū)別的大佬,就可以免去年底考核,直接作為實習(xí)生被編入六室管理員的名單中。 新酒不禁感嘆:“又要來一個厲害的家伙了啊?!?/br> 夏目微笑,道:“也不是每個實習(xí)生都適合成為管理員,新酒也很厲害?!?/br> “我就算啦,”新酒擺了擺手,同時站起來整理自己的文件,嘟囔:“如果不是為了找人的話,我肯定不會來當管理員的啦!” 哪怕是和多羅羅一樣當個文職也挺不錯的嘛!哪個奶媽會想不開去當禿頭管理員呢? 她轉(zhuǎn)頭詢問mob:“影山君還要加班嗎?” Mob沒想到新酒會和自己搭話,頓時緊張了起來——他站起來,道:“我、我不加班?!?/br> “喔,那剛好可以一起走啊。”新酒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把自己需要的文件和U盤都放進了自己的公文包里。 她向mob笑,道:“等這次位面報告交上去,影山君也應(yīng)該轉(zhuǎn)正了吧?” Mob緊張的捏緊了自己的公文包,同手同腳的走了兩步;走著走著他反應(yīng)過來,趕緊又自我糾正。 聽見新酒的問題,mob答:“嗯,快了?!?/br> 三人一起走出辦公室;夏目因為要去人事部看新來的實習(xí)生,所以和新酒他們不搭同一座電梯。 等到夏目離開,電梯里便只剩下新酒和mob。 新酒因為剛從位面間隙回來,難免感到幾分疲憊。她身子微側(cè)靠在電梯欄桿上,隨意的和mob閑聊:“說起來,影山君也進入管理局都三個月了吧?感覺帶影山君過來報道就好像還是昨天的事情一樣啊?!?/br> 不只是帶mob來報道——甚至是剛剛開始接手大正位面的那天,所發(fā)生的事情,對新酒而言都還清晰如昨日。 沒想到現(xiàn)在一晃眼,她主線都要推完了。 Mob有些害羞的,小幅度的露出一個微笑,道:“其實還沒有到三個月,這個月結(jié)束了的話就差不多了?!?/br> “這么快的嗎?”新酒略微有點意外——意外完之后,便是下意識的夸獎——她摸了摸mob的頭:“影山君好厲害呀,才兩個多月就要成功轉(zhuǎn)正了!” 少女的手柔軟,靠近時mob甚至能嗅到她身上淺淺的香味。 Mob的臉不自覺的發(fā)紅——如果換成以前,被新酒這樣摸頭夸獎,mob本來應(yīng)該很開心的。但是他現(xiàn)在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新酒小姐的這個動作,明顯就是還把他當成小孩子看。 “新酒小姐。” 抓住對方纖細的手腕,mob與她平視。 新酒疑惑不解,她并不擔心mob會傷害到自己,只是略微感到奇怪:“怎么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mob再度向她強調(diào),“我已經(jīng)快大學(xué)畢業(yè)了,只是長得臉嫩而已。” 手腕被抓住了,新酒仍然沒有半點危機反應(yīng)。她無奈的笑了笑,試圖把手腕從mob掌心抽出來,卻發(fā)現(xiàn)抽不動。 新酒以為mob還在鬧脾氣,于是順著對方的話哄他:“我當然知道,影山君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嘛……” Mob抿了抿唇,反駁她:“你不知道!” “新酒小姐,你從來沒有把我當成一個獨立的成年男人看待過!” 說到后面,他甚至有點委屈;正是那幾分mob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委屈,才讓新酒后知后覺的反省自己:是不是話說得太敷衍了? 小朋友看起來都快要哭了啊喂! 她迅速的在自己腦子里搜索著安慰小朋友的話——不等新酒想出合適的安慰語,mob繼續(xù)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希望新酒小姐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成年男人來對待——請新酒小姐對我稍微有點危機感吧!” 新酒:“……危、危機感?” 她茫然不知所措,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