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是讓弓原小姐去死,這是錯誤的。爸爸是不是和你說過,要保護同類?弓原小姐是你的同類,在她沒有傷害你或者其他同類之前,我們應(yīng)當(dāng)以制服為主,明白嗎?” “先制服她,用溫和一點的方式……注意不要傷害她,她是你的同類。如果同樣的攻擊,小酒會覺得痛的話,弓原小姐也會痛的。” 在沒有傷害我和其他同類之前,要以溫和的方式制服對方……要溫柔一點,因為是同類。 努力的消化著爸爸的話,新酒點了點頭:“我……我懂了。所以這次,我又做錯了嗎?” 她懵懂的看向白銀樹生——白銀樹生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溫柔道:“有對也有錯,至少小酒一開始保護了弓原小姐,后面也有努力的自救,這是很對,很好的事情?!?/br> “不過傷害弓原小姐是不對的,等會要記得去和弓原小姐說對不起。” “還有,”白銀樹生補充道:“接下來,重復(fù)爸爸的話——雖然狼吃掉一個少女就會滿足,但是因為神社的工作人員防護得當(dāng),并沒有人前往后山。所以饑餓的狼決定按照生物鏈去捕獵其他的動物?!?/br> 新酒照本宣科的念:“雖然狼吃掉一個少女就會滿足,但是因為神社的工作人員防護得當(dāng),并沒有人前往后山。所以饑餓的狼決定按照生物鏈去捕獵其他的動物。” 在她念出這句話的時候,根據(jù)已知條件生成的未來,悄悄地改變了一點軌跡。 白銀樹生摸了摸新酒的頭,鼓勵道:“做得很好。平時說話的時候還是要記住,不能太集中注意力,不能抱有‘說出來就會實現(xiàn)’的念頭……等會爸爸帶你去看望弓原jiejie,好不好?” 新酒乖乖的點頭。 白銀樹生用自己的手機打開數(shù)獨小游戲,遞給新酒:“小酒先自己玩會兒……爸爸處理一點事情,小酒等爸爸一會,好不好?” 新酒繼續(xù)乖乖點頭。 白銀樹生轉(zhuǎn)身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誠摯道:“那位受過供奉的靈……或許我應(yīng)該稱呼您為神明大人,更加貼切?” 他身后響起了紙張嘩啦啦的聲音,白銀樹生連忙轉(zhuǎn)身,看見榻榻米上飄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端正的字:叫我錆兔先生就可以了,還有,我在你后面。 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成年人并不在意這點尷尬。白銀樹生想了想,道:“錆兔先生,今天在山上的事情,多謝您了——如果不是您的話,也許小酒會犯下難以彌補的錯誤……而這一切都要歸于我的教導(dǎo)不當(dāng)?!?/br> 白紙晃了晃,上面又浮出了新的字跡:你已經(jīng)很努力了。 這是實話,看白銀樹生剛剛熟練的模樣,大概不是第一次為新酒解釋這些復(fù)雜的東西了。尤其是教新酒這樣沒有共情能力,同時又有嚴(yán)重的理解障礙的孩子,需要的不僅僅是耐心。 白銀樹生苦笑:“如您所見,新酒和普通的小孩子不太一樣。她不僅擁有強大的力量,同時也缺乏正常人類的共情能力和理解能力,需要人不停的在旁邊糾正她,引導(dǎo)她?!?/br> “但我不可能時時陪在這孩子身邊——就算我可以推掉平時的工作,但畢竟小酒是女孩子,如果我寸步不離的陪著她,也會引發(fā)許多惡意的流言蜚語。” 白紙抖了抖,浮出一行字:所以你有什么打算嗎?她現(xiàn)在的情況,恐怕你也不放心交給其他人吧? 白銀樹生確實不放心把新酒交給其他人;且不說能不能找到傳說中善良無暇又溫柔的人來照顧新酒……就算找到了,如果對方不善言辭的話,一樣會釀成悲劇。 他深吸了一口氣,士下座道:“所以,我想拜托你幫忙照看小酒!作為代價,無論是幫忙維修神社還是巨額香油錢,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您都盡可以提出來——只要我有!” 拿著白紙的錆兔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幫忙照顧人類小鬼嗎? 他看了看坐在窗戶邊的新酒——小姑娘是真聽她爸爸的話,讓她去玩手機,就乖乖的坐在那玩手機,頭都不抬一下。 他又想起看見新酒的第一面了。 排成長隊的小朋友里面,錆兔一眼就看見了新酒:小姑娘扎著兩條上翹的羊角辮,背著小書包,慢吞吞的跟在隊伍后面。 可憐又可愛,格格不入得仿佛一尾被強迫扔上岸的魚。 白紙晃了晃,浮出新的文字:你就不怕我是別有用心的惡靈嗎? 看見那行字,白銀樹生笑了:“錆兔先生,我相信一個愿意對普通人施以援手的男子漢,不會是個惡靈?!?/br> 而且在新酒的描述中,對方似乎也很擅長開導(dǎo)小朋友。白銀樹生完全忽略了錆兔其實是個男性靈的事情——事實上,白銀樹生因為新酒可以看見各種妖魔鬼怪的緣故,也經(jīng)常和這方面的人打交道。 他一直以為這種存活很久,受到供奉的靈,性別早就變得不重要了。 片刻之后,白紙上浮出一行字:我會幫忙照顧你的女兒,直到她可以獨立作為一個普通人生活下去。 請帶著你的女兒在這間神社里祈求一枚平安御守,我會附身在里面,陪伴她。 得到了肯定的回復(fù),白銀樹生松了口氣。他讓自己的秘書進來幫新酒換了新的裙子,帶著新酒下樓去求了一枚平安御守。 他將平安御守掛到新酒的脖子上,叮囑女兒道:“以后要多聽聽錆兔先生的建議,知道嗎?” 新酒摸了摸那枚平安御守,點頭。頓了頓,她問:“那我以后也叫他錆兔先生嗎?” 白銀樹生沒有多想,道:“既然小酒可以看見他的話,那么可以自己和錆兔先生商量?!?/br> 新酒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錆兔先生,我以后叫你錆兔先生可以嗎?” 錆兔沒好氣道:“你不是已經(jīng)在叫了嗎?” 果然還是個不討喜的人類小鬼。 新酒眨了眨眼,補充道:“你也可以叫我小酒?!?/br> “是是是,”揉了把小姑娘毛茸茸的腦袋,錆兔敷衍道:“小酒,以后咱兩就湊合過吧,記得多聽聽我的話?!?/br> 雖然感覺不太會聽,但她爸爸都叮囑過她了,應(yīng)該會多聽幾句吧? 那枚平安御守里寫著錆兔的名字,他平時不能離開神社,但是卻可以附身在平安御守里面陪著新酒——雖然附身平安御守的時候,不能離開新酒周邊范圍五米以上就是了。 在向弓原紗季道完歉之后,這次有驚無險的踏春算是勉強落下了帷幕——不過自那以后,弓原紗季就辭掉了這邊的兼職,具體原因不明。 錆兔本來以為教導(dǎo)小朋友應(yīng)該不至于太困難——畢竟有新酒的爸爸在,他只需要業(yè)余糾正新酒的一些錯誤理解,避免她父親不在的情況她再搞出第二個‘弓原紗季’就行了。 結(jié)果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要陪小朋友上課,陪她做情感理解練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