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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少女道謝,接過對方遞來的衣服。 她和不死川身高差大,即使人站起來了,羽織的尾巴還拖在地上。骨骼纖細的腳踩在木質(zhì)地板上,深棕色與暖白色互相形成對比,曖昧的蹭過羽織面料,若即若離,柔軟又脆弱。 少女不敢多看,捂著臉光速逃離現(xiàn)場——新酒抱著少女遞給她的,嶄新的鬼殺隊隊服,感到疑惑:“為什么她也和不死川先生一樣落荒而逃了?” 系統(tǒng)冷漠臉:【啊,可能是因為天太熱了吧?!?/br> 這個理由即使是新酒,也覺得過于敷衍了。但她這人吧,好就好在沒有每件事情都要追根究底的好奇心——所以她想了想,覺得不是什么大事,就繼續(xù)換衣服了。 換完衣服,新酒抱著換下來的衣服和羽織,出門找人。 走在檐廊上,新酒低頭看著自己新?lián)Q上的隊服,忍不住小聲逼逼:“這……不同屆的鬼殺隊隊員,隊服也有區(qū)別的嗎?” 她記得自己之前穿的隊服不僅中規(guī)中矩,甚至還有點偏向于男性化——而藤之家的少女拿給自己的這一套……且不論這么短的裙子到底方不方便執(zhí)行任務(wù),這個領(lǐng)口會不會開得太大了?冬天穿真的不會著涼嗎?! 穿過檐廊,迎面撞上站在院子里緊張得不停喝水的實彌。新酒也沒多想,抬手朝對方打招呼:“不死川先生——我來還你的羽織……” 實彌扭頭看到新酒,第一眼就把自己嘴里的水全都給噴了出來:“噗——咳咳咳?。?!” “你沒事吧?” 新酒被實彌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幫他順氣。 實彌連連擺手示意不用,另外一只手抖得連水杯都快要拿不穩(wěn)了。他強壓下喉嚨里咳嗽的癢意,咬牙切齒道:“那個家伙……又給女隊員做這種衣服!” 新酒:“?” 看著少女滿臉茫然,幼齒臉搭配成人向的羞恥隊服,沖擊力當(dāng)真不是一星半點;實彌捂住自己的臉,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磨著后槽牙:“你……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新的隊服!” 第36章 她好可愛 實彌第二次回來的時候, 給新酒帶回來了新的和服——因為舊的隊服, 被生氣的實彌給燒了, 還是當(dāng)著裁縫的面燒的。 那家伙哭著保證以后再也不做這種出格的款式了。 但同時,他也沒辦法立刻做出新的隊服來給新酒,所以實彌最后還是在裁縫店里拿了件日常穿的和服。 換上實彌給她帶回來的和服,新酒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 坐在鏡子面前, 苦惱的嘟囔:“頭發(fā)怎么辦?” 系統(tǒng)立刻狗腿的抱來一本書給她:【我有, 要嗎?】 新酒冷漠無情的拒絕它:【不要?!?/br> 最后她還是和平時一樣,隨意扎了個馬尾便出去了。 折騰了半天,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大半西沉, 落日余暉籠罩了整間宅子。 實彌便坐在門口的檐廊下等候——大概是新酒換衣服花費的時間太久了, 他等得無聊, 微微側(cè)身靠在檐柱上小憩。 落日的光, 也籠在他半邊的睡顏上,看起來安靜又溫柔。 他的胳膊自然的垂落下來, 松散的拳頭輕搭在木質(zhì)地板上。 實彌的皮膚是漂亮的小麥色,籠在暖色的落日余暉里, 他骨節(jié)分明又修長的手,上面細微的傷口尤其的多。 新酒的目光在那些傷口上面駐足許久——沒一會兒,那只手微微動了動,實彌自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里脫離, 抬眸看向新酒:“換好了?” 兩人目光相觸, 新酒條件反射性的對他彎起眉眼笑:“換好了?!?/br> “你頭發(fā)……” 實彌站起來, 頗有些嫌棄的看著她的馬尾;新酒摸了摸自己手法粗糙的馬尾,無奈道:“扎得很丑嗎?我不太擅長這些……” 她從小跟著父親長大,新酒的父親也并不是細心的男人,能把女兒平安拉扯長大已然不錯,自然更不能指望他教會新酒如何扎漂亮的頭發(fā)這一類的瑣事。 甚至于新酒絕大部分的女性常識,但是國中時期的女老師教導(dǎo)的。 新酒如此坦然的問自己頭發(fā)丑不丑,實彌反倒忽然別扭起來——現(xiàn)在尚且是少年的不死川,還做不到對著如此可愛的女孩子毒舌。 更何況在此之前,他還把這個女孩子當(dāng)成meimei看待。 干咳一聲,實彌朝新酒招了招手:“過來,我?guī)湍阍^發(fā)?!?/br> “噯?!” 新酒吃了一驚,但仍舊乖乖的走到實彌面前坐下,“不死川先生居然還會扎頭發(fā)嗎?” “以前……mama要出去工作的時候,我經(jīng)常幫忙照顧弟弟meimei?!?/br> 實彌垂眸,抬手拆了固定馬尾的皮筋,黑色長發(fā)頓時傾瀉下來。 黑色的長發(fā)密實而柔軟,從他指腹間滑下去,就好像握住了一卷柔韌的絲綢。實彌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兩下,感覺自己手背有點發(fā)燙。 “簪子呢?” “唔……這些夠用嗎?” 新酒在自己的荷包里翻翻撿撿,找出兩支樣式普通的木簪。實彌拿了一支,咬在嘴里,抬手把新酒鴉黑的長發(fā)攏起來——她的頭發(fā)不算太長,但碎發(fā)多,完全盤起來頗費了一番功夫。 將頭發(fā)固定住,最后插上簪子;實彌往后退了點距離,仔細打量——他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給別人扎過頭發(fā)了,怕自己手藝生疏。 新酒倒是感覺不出來。 她舉起小鏡子仔細打量,左右晃著腦袋:鏡子里的少女頭發(fā)被端正的盤起來,溫順又秀麗,儼然一個大正時代的閨秀女子。 新酒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嘆道:“不死川先生,好厲害??!” 明明自己才是個女孩子,但是論起扎頭發(fā)的技術(shù),自己可能再過十年也不及實彌。 “還行吧?!?/br> 點了點頭,實彌也頗為滿意。 他拇指并食指搓了搓,總錯覺指間有柔韌的長發(fā)摩挲過的觸覺,還有淺淡的紫藤花的香氣。 之前實彌一直以為是因為身處藤之家的緣故,所以才到處都是紫藤花的香氣。剛剛給新酒扎頭發(fā)時湊近了,他才發(fā)現(xiàn)這股若有若無的紫藤花的香氣,源頭是在新酒身上的。 就在這時,隔著堵并不算高的墻壁,外面突然熱鬧起來。 鑼鼓聲是突然想起來的,嚇了新酒一跳;她縮著脖子‘呀’了一聲,受驚的瞪大眼——下一刻她耳朵就被捂住了,捂住她耳朵的手遠比她自己的手來的寬大,那只手的掌心滿是老繭。 那是雙握劍的手。 新酒先是被鑼鼓聲嚇了一跳,隨即又被實彌突然伸出來的手給驚到了片刻。她微微仰頭看著對方;實彌個子高,即使新酒仰頭,在對方不刻意放低身高的前提下,她也只能看見實彌線條利落的下顎。 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