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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屬于這個時間線。 但沒有什么能比親眼確定對方的安全,更讓義勇感到高興。 雖然以前從來沒有照顧過小孩子,不過義勇自認(rèn)自己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他對著幼化的好友,露出一個堪稱慈愛的笑容:“新酒,很乖,真厲害。” 新酒額角的青筋又開始忍不住亂跳了,她捏著自己的眉心,有氣無力道:“富岡君……我拿出紙巾來不是要讓你給我擦嘴——我是想讓你把自己的嘴擦干凈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每次吃飯都會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啊喂? “這種事情用膝蓋想也知道吧?!” 實彌看義勇是橫看豎看怎么看都不順眼。他抱著胳膊冷笑道:“新酒只是身體被血鬼術(shù)變小了而已,又不是腦子也退化……” “實彌——快吃飯吧,別說了!” 匡近苦哈哈的捂住了實彌的嘴,同時歉意的看著新酒和義勇:“你們別介意……實彌只是說話比較沖,其實性格很好的?!?/br> “沒關(guān)系,”義勇微笑:“我知道,不死川是好人?!?/br> 新酒嘆氣。 她拿出新的紙巾,給義勇擦干凈嘴邊的食物殘渣,順便也讓他把嘴閉上:“富岡君,你再說下去,夈野先生就要按不住實彌了。” 她甚至懷疑義勇和實彌是不是天生的八字不合。不然為什么義勇每次開口說話,不論是話的內(nèi)容還是表達(dá)方式,都是瘋狂的在實彌的雷區(qū)蹦迪? 把臟紙巾團(tuán)成一團(tuán)扔進(jìn)垃圾桶里,新酒和匡近并肩坐下,兩個人都秒懂了對方的用意,默契的將義勇和實彌隔開。 實彌悶頭吃飯,看起來不太想理會義勇;義勇的目光又開始往那碟子萩餅上面飄,看起來有點(diǎn)賊心不死——新酒毫不懷疑他又想請不死川吃萩餅……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會被打的! 她眼疾手快的搶過萩餅,并且用眼神警告的看著義勇:“富岡君,不要做讓不死川先生困擾的事情!” 義勇稍微感到些許困惑。 他不解的看著新酒:“可是真菰告訴我,送食物可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 新酒嘴角微微抽動。面對那張標(biāo)準(zhǔn)的池面臉,一時間她居然無法說出“這種方式也要看人啊”的話來……話說,富岡君到底是怎么做到同時得罪多人的?天賦技能嗎? “沒必要。” 實彌突然放下了碗,難得沒有沖義勇生氣。他冷冷的瞥了義勇一眼,隨即站起來,漠然道:“關(guān)系好不好什么的,我根本不在乎。你有空做這些無用功,不如多殺點(diǎn)鬼——身為柱,連這點(diǎn)自覺都沒有的話,你干脆現(xiàn)在就退休吧!” 說完他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yīng),收拾起自己的碗筷徑直離開。 匡近無奈的笑了笑,也起身告辭。 離開前,他還不忘寬慰義勇:“富岡先生……其實實彌對誰都是這個態(tài)度,并沒有針對或者討厭您的意思?!?/br> “他的經(jīng)歷比較特別,還沒有入隊之前就開始自己獨(dú)立殺鬼了。實彌與鬼之間有著無法化解的仇恨,在世間的最后一只鬼死去之前,恐怕他都無心去接受別人的好意?!?/br> 即使是自己,當(dāng)初為了接近實彌,也花了不少功夫;實彌就好像一只還沒有來得及成年,就被拖出洞xue的野獸,渾身上下都豎著尖刺。只有匡近自己知道,這只猛獸其實是只巨型貓科動物,不僅有獠牙,也有柔軟的腹部。 這讓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如果當(dāng)初被鬼殺死的不是弟弟而是自己的話,弟弟是不是也應(yīng)該是這個模樣? 匡近和玄彌離開了,義勇有些失落的坐在原地。雖然他臉上的表情仍然沒有半分變化,但是新酒愣是詭異的從周圍氣氛中,感受到了義勇的失落。 猶豫了一會,新酒抬手摸了摸義勇的腦袋:“不要灰心——等以后鬼都?xì)⒐饬?,不死川先生肯定會接受你的好意的!?/br> 義勇抓住了新酒的手;他的手掌心略微有點(diǎn)涼,緊貼著新酒溫?zé)岬氖滞?,新酒疑惑的看著他:“怎么了??/br> 義勇滿臉很認(rèn)真的,帶點(diǎn)不高興的嚴(yán)肅:“摸了頭會長不高的。” 新酒提起嘴角努力維持微笑:“富岡君,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你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不會再長高了呢~” 義勇嘆了口氣,松開新酒的手,繼續(xù)呆在原地自閉的坐著。 新酒覺得有點(diǎn)哭笑不得——她趴在桌子上,太陽光從打開的紗窗外傾瀉進(jìn)來,落在她胳膊上,緋色的布料面被照得發(fā)亮,空氣中蕩漾開紫藤花淡淡的香氣。 她滿足的瞇起眼,小聲嘟囔:“曬太陽真好啊。” 熱度從指尖一路滾到胳膊上,整個人都跟著軟化了下去。 義勇側(cè)目垂眸去看她,新酒似乎是被太陽曬得困意爬起來了,微微合著眼眸,細(xì)長的眼睫在皮膚上投下一小片晦澀陰影。 好乖。 他忽然間感覺自己可以明白,為什么杏壽郎有事沒事就吹自己的弟弟可愛了。 有一縷碎發(fā)從她的額前落下來,搭在女孩小巧的鼻尖上,被她的呼吸吹起來,又慢悠悠的落下去。 義勇趕在新酒皺眉之前,替她把那縷碎發(fā)拂開——他常年握劍,手心指腹都留著一層老繭,摩挲過小朋友嬌嫩的皮膚,很快便留下紅痕。 新酒睜開眼,被水霧浸泡的眸子里還帶著懵懂的茫然;她摸了摸自己臉上,義勇的手蹭過的地方,一副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的懵逼表情。 義勇滿臉認(rèn)真的表情:“你頭發(fā)掉下來了,我?guī)湍懔蒙先??!?/br> “???哦……哦——” 新酒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眸子里的那片水霧被揉開,沾濕眼睫,水潤的,顫巍巍的翹著。 義勇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問:“這個血鬼術(sh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會一直維持小孩子的外形嗎?” 想了想,他又微微皺起眉來,補(bǔ)充了一句:“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突然被傳送到危險的地方,會很麻煩。” “不清楚……”新酒搖了搖頭,有點(diǎn)郁悶:“應(yīng)該不會一直維持這個狀態(tài),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解除?!?/br> 公司里一抓一大把的超能力,新酒并不擔(dān)心自己會一直保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她唯一煩惱的就是什么時候可以處理完事情傳送回去而已。 畢竟就像義勇所說的一樣,這副小孩子的模樣在高危位面里面亂跑,那可不是一般的危險啊。 義勇本身就不是話多的人,在看出新酒的郁悶之后,他在自己腦子里搜腸刮肚的想了想,似乎暫時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 于是在義勇暫時接不上話的情況下,兩人忽然間就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之中;好在兩人都忙著想事情,倒也不覺得尷尬。 打破安靜的,是義勇的信鴉。 和新酒那只不管是外表還是性格看起來都十分普通的信鴉不同,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