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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來,掌心朝外,問道:“這什么意思?”在他舉手間,所有人都未曾注意到,駱亦遐的表情冷肅了許多,只有親近他的人才知道,這是個危險的信號。蘭姬狐媚一笑,“只要你答應(yīng)與我們合作,我自然會幫你解了這蠱毒?!?/br>把手放下,蕭觀骨滿不在乎地問:“什么合作?”蘭姬眼神微瞇,道:“我要你與我妖族一起滅了鬼族人族,平分這天下!”打了個哈欠,蕭觀骨道:“好,我同意了。”眾妖驚的驚,喜的喜,就這么簡單?“那你倒是先幫我解蠱?。俊笔捰^骨道,“別到時候我死了,你們找誰去???”蘭姬:“哼,你堂堂魔神,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哦?你這是了解我,還是高估我?”蕭觀骨冷笑。他們難道以為老子不知道這蠱毒是無藥可解的?居然想這樣就牽制住我?可笑!就算到時候他真的幫他們合作滅了人、鬼兩族,恐怕他也無福消受吧。好了,不跟人瞎啰嗦了。“如果我所料不假,方才我看見的小妖應(yīng)該不是真的妖吧?嗯,讓我想想……”沉吟幾秒,他又道:“把妖血注入人的體內(nèi),使人變成半妖?還是說讓小妖們附在人的身上,變成半人?”眾妖的臉色突變,而一向笑意盈盈的落久千也顯得沉郁,蘭姬就更不用說了,典型的被人說中后的反應(yīng),目露兇光,恨不得撲上來殺人滅口!蕭觀骨繼續(xù)道:“我想無論是哪一個,都足矣讓那群“俠肝義膽”的偽君子來圍剿你們吧?”啈,現(xiàn)下這世道陰氣太重,鬼類居多。而靈氣旺盛之地又幾乎都被人族給占了,動物們想修煉成妖極其不易,想必是他們妖族的人手實在是太少了才會出此下策。那么如此一來,也就暴露了妖族現(xiàn)在是多么不堪一擊。人、妖(2)見一旁的駱亦遐要走,蕭觀骨趕忙將人拉住,這家伙是想讓他死嗎?蕭觀骨用靈識與他說道:“我正講條件呢,要是你直接把那群不人不類的小妖們給救了,或者是放了,一旦傳出去,那這妖族是必定沒得救了。到時我也會死!”駱亦遐看著他,靈識道:“此蠱無藥可解?!?/br>蕭觀骨眨眨眼睛,道:“這可有點說不定了,你看他們那么有把握?!?/br>駱亦遐道:“你不能與他們合作?!?/br>“為何不能?”“蠱毒我會幫你解?!?/br>蕭觀骨一愣,但看著這人真誠的目光,他又莫名相信他。正考慮之際,卻不料駱亦遐倏然一躍而起,眨眼間的功夫就不見了。落久千迅速追了上去……蕭觀骨不明所以,他話還沒說完呢!一旁的蘭姬轉(zhuǎn)了個身,換回她平常的服飾,扇著羽扇妖嬈地走近蕭觀骨,還時不時的發(fā)出魅惑人心的笑聲。蕭觀骨伸出手來,阻止道:“停!”沒想到蘭姬卻伸出手來,順勢摸上他的手……蕭觀骨立馬將人推開,驚慌失措的趕忙去找東西擦了擦,然后又覺得自己擦得不夠干凈,隨即又倒酒在手上洗……眾妖們看著蘭姬鐵青的臉,隱隱地憋著笑。“天吶,大姐,你也忒惡心了,”蕭觀骨道:“你身為一只蚯蚓,整天鉆土就夠惡心人的了,您可離我遠點!”“噗——”不知是誰沒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蕭觀骨說完,他也顧不得蘭姬是什么表情了,直接往廳外走。說實話他是真的最惡心這種會蠕動的爬行動物了。妖族居然讓一只蚯蚓當王?蕭觀骨突然同情他們了,真是可憐。這邊,駱亦遐來到聲源處后便看到了白纖纖。只不過她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不,是很不對勁。除了她那張貌美如花的臉還讓人認得出來以外,其它的簡直沒眼看,脖子以下全是某種動物的毛發(fā),手和腳都變成了貓爪,身后還長出了一條大尾巴搖晃著……她的四肢趴在地上,惡狠狠地盯著駱亦遐,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發(fā)起攻擊……駱亦遐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便先用法陣將她困住了。隨后落久千到了,看見白纖纖后也是一驚,“姐!”白纖纖好像看不見他,只是在不斷地猛抓撕扯著結(jié)界……落久千撲了過去,滿臉心疼。自上次他和許陌離打了一架后,他才從許陌離口中得知,原來傳言都是真的,許隨確實是白纖纖所殺。許陌離本是帶著白纖纖去找許老觀主看看能不能讓白纖纖重新恢復(fù)為人??蓻]想到的是,在試陣法的過程中,白纖纖居然變型魔化成了一只貓妖,活生生的把許老觀主給撓死了!要不是許陌離親眼所見,他也不肯相信——他最愛的人居然殺了他的父親。按理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可偏偏許陌離就是舍不得殺她,卻也沒辦法不去怪她。所以才有了現(xiàn)如今這一幕。白纖纖也為此付出了代價,從那以后她便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幻化成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蕭觀骨來后,問:“這是什么怪物?”哦對了,想起駱亦遐不能開口,他旋即握上他的手,又道:“你倒是給我說說啊,看起來還怪兇的?!?/br>駱亦遐:“妖族堂主?!?/br>“嘖?!笔捰^骨杵著下巴看了他兩眼,見人雖然表面上還是冷若冰霜,但眉眼間卻有些動容。蕭觀骨道:“需要我動手嗎?”駱亦遐看他一眼,充滿不解。“我可以把她變回來啊,在她體內(nèi)的是陰氣嘛,你不知道?”須臾,駱亦遐將結(jié)界收了。蕭觀骨笑笑,隔空隨手把白纖纖體內(nèi)的陰氣吸出。片刻后白纖纖才恢復(fù)人形暈過去了。死的是誰(1)回魔神宮的路上,蕭觀骨與駱亦遐并排走著,時不時手癢地去揪路邊的野花野草,有時還打趣駱亦遐兩句,說的最多的便是說他無趣。“誒,駱亦遐,你說你能給我解蠱是真的嗎?”問完,他又把手遞過去握住他。不過駱亦遐只是點頭,沒說話,卻也沒放手。沉吟一會兒,蕭觀骨道:“不對啊,你不是自己都說此蠱無解?”駱亦遐答非所問:“這不是千蟲蠱?!?/br>“不可能啊,我百分百確定它是?!辈徽撌前Y狀還是成份,蕭觀骨都驗過了。所以這人是想安慰他還是咋?不過人家不說話了,也就隨他自己猜了。舉起自己的手再看看,嘁,他才不信是自己看錯了。倏爾,駱亦遐道:“魔神宮有異?!?/br>其實是芽芽有異,畢竟芽芽身上流著的是他倆的血,靈力強些的便可以通過血液來感知對方是否受傷了之類的。而蕭觀骨現(xiàn)在體內(nèi)就只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