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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入口,那很有可能就是邪祟所藏之地,在這里說話無疑是暴露位置。蕭觀骨自然也懂得大局,于是乎,他伸手用靈力寫道:“要進去嗎?”駱亦遐點頭。蕭觀骨又寫道:“那你先還是我……”呃...不等他寫完,駱亦遐就已經(jīng)起身行動了,背影飄渺瀟灑、仙氣縱橫。頓了頓,蕭觀骨也跟了進去。可待他進去后,駱亦遐就跟消失了似的,無影無蹤。“駱亦遐?你在哪?跑那么快干什么?”蕭觀骨叫喚道。可連連叫了好幾聲,走了好一會兒,他還是不見半個人影。“奇怪...”這山洞明明就只有一條路啊,就算他走得再快也不至于我喊了半天都沒聽見吧。忽然一陣涼風吹過……明明是七月天,這風卻涼颼颼的,讓蕭觀骨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他這輩子什么都不怕,就怕鬼,可千萬保佑不要讓他遇到鬼啊……“天靈靈地靈靈,保佑保佑!”須臾,他想:“算了算了,我還是原路返回吧,這地方指不定有多少鬼?!?/br>可往回折了近半個時辰也沒有走出去,進來的時候都沒走這么久,實在是太邪乎了。累了,他一屁股坐下,索性就不走了,“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沒過多久,一陣又一陣陰森詭異的笑聲傳來,“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笑聲一聲比一聲凄厲,蕭觀骨瞬間脊背發(fā)涼、毛骨悚然,左右不停的張望打探著四周……糟了糟了,這是要完的節(jié)奏嗎?天知道他遇到鬼就跟要死了似的,一見就暈!若是此處真有鬼的話,那他真的可以宣布“死亡”了。過了一會兒,他只覺那笑聲離他越來越近……蕭觀骨強迫自己壓抑住內(nèi)心的恐懼,直起身來踉踉蹌蹌地向前跑去……依稀察覺到有東西離他越來越近了。沒跑多遠,他腳下一崴竟摔倒在地。也還好前面坐落著一塊較大的石頭,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那石頭后面躲起,心中祈禱:“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朱雀殘魂(1)須臾,一黑衣人走了過來,只見他全身被黑布裹了個嚴實,就連臉都用黑布遮住了,那黑影道:“你說說你為何就如此固執(zhí)呢?”蕭觀骨一頓,為什么這聲音聽著竟有些耳熟?不過,他在和誰說話?自言自語?神經(jīng)?。?/br>不管了,反正不是鬼就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蕭觀骨隱了氣息,繼續(xù)躲著。那黑衣人又道:“唉...為什么你就是不聽我的?非要和那個魔頭在一起!現(xiàn)在好了,無魂無魄,僅剩下這么一絲殘魂?!?/br>蕭觀骨聽得一陣莫名其妙,直到黑衣人轉(zhuǎn)了個身,他才看到黑衣人手上拿著的透明瓶子,瓶子里裝著一絲紫藍色的殘魂。蕭觀骨一眼就認出,這居然是鳳焰門的法寶——鎖靈瓶。正當蕭觀骨沉思端詳時,不料黑衣人突然道:“什么人?滾出來!”蕭觀骨心里“咯噔”一下,他明明把氣息隱了啊,為何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于是,他從石頭后面冒出半個頭來,笑道:“這位兄臺,小的方才路經(jīng)此地,路上倒霉被搶劫了,腳也不慎受傷,可否在此歇息片刻?”黑衣人眼神上下打量他一番,道:“當然,你想休息多久都可以?!?/br>這話怎么聽著...怪?蕭觀骨皮笑rou不笑著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只用歇息片刻就好了。馬上就走?!?/br>黑衣人嘴角上揚,“是嗎?”……不知為何,蕭觀骨總覺得此人并不只是好心那么簡單,但他此時又別無他法,只能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靈力,為自己的腳裸療傷。蕭觀骨偶爾抬眸看向黑衣人,心想:“這人怎么還不走?真當這山洞是他家了?”索性蕭觀骨斂去假笑,直接開門見山,厲聲道:“私自私養(yǎng)朱雀殘魂,你到底有何目的?”黑衣人哈哈大笑幾聲,道:“放心,我又不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只不過是想復活一個人罷了。”傳聞,上古神獸朱雀乃是不死神鳥,普通人若能得到它的一根羽毛,活人可成不死之身,死人則將可以復活如初。但這也僅僅只是個傳聞而已!蕭觀骨叱道:“瘋子!”黑衣人不怒反笑:“哈哈哈……瘋?”突然,洞中劇烈震動起來,隨之頂上的碎石子也零零散散掉了下來。黑衣人沉聲道:“呵,你這朋友還有點本事,居然破了我的伏旋陣?!?/br>原來此地被設(shè)了伏旋陣,這陣法不僅能讓人迷路,甚至還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蕭觀骨也沒有想到,駱亦遐竟這么能耐,居然破了這個陣法,自己似乎有些小瞧他了。他突然看向黑衣人身后,激動地起身,道:“駱兄,你快殺了他!”黑衣人一頓,轉(zhuǎn)身一看,卻什么都沒有??伤@么一轉(zhuǎn)身,便給了蕭觀骨可趁之機,眨眼間的功夫,蕭觀骨催動著靈力跳了過去,以毫秒之間便將黑衣人給定住了。他隨即又封了這人的靈力經(jīng)脈,微笑著道:“還好我學了點封xue的本事。”黑衣人此時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睜大眼睛瞪著他,連口都開不了。朱雀殘魂(2)蕭觀骨莞爾一笑,“放心,我可不會胡亂殺人?!彼簿褪前V人說夢想用朱雀殘魂復活人,又沒害人,所以蕭觀骨還不至于因此殺了他。轉(zhuǎn)身,蕭觀骨擺手道:“我要去找我的朋友了,就麻煩你在這兒呆幾個時辰咯。”沒多久,蕭觀骨循著駱亦遐使用靈力的痕跡找去……不一會兒,兩人就碰到了一起。駱亦遐以驚人的速度把蕭觀骨給劫持在手,將他的靈器——冰荒,抵在了蕭觀骨的脖頸前。天吶,這誤會可大了!他趕忙道:“駱亦遐,是我是我!我是蕭觀骨啊?!?/br>聽言,駱亦遐放開了他,無力地用冰荒抵在地面上,這才勉強支撐住身子。蕭觀骨隨即在他的右肩上看到了血rou模糊的四指抓痕……蕭觀骨道:“你這傷是怎么回事?”駱亦遐忍聲道:“無妨?!?/br>他話音才剛落,蕭觀骨就毫不客氣的伸手扯下他的衣裳,露出了鮮血淋漓的右肩……駱亦遐一怔,抓住他的手腕,皺眉道:“你...做什么?”蕭觀骨看著這傷口,眉眼之間很是擔憂,“你修的是水屬,現(xiàn)下卻被朱雀殘魂給傷了,不趕緊治療的話,你很有可能因此喪命!”駱亦遐又道:“無事?!?/br>蕭觀骨看這人如此固執(zhí),一時間不知拿他如何是好,只能嘆息一聲,將人扶著坐下。片刻后,蕭觀骨才想到法子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