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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br>這是為什么呢?就因為那一晚,他們睡了嗎?許薄蘇:“是啊,我就是喜歡你?!?/br>原因……他對著張敘也說不出來,但是可以肯定,最初是見色起意沒錯了,因為人家長得好看,性格也帶勁,談個戀愛不是挺好的嗎?他這種人,連繼承權(quán)都可以說不要就不要,情侶之間分個手又算什么?許薄蘇真沒特別執(zhí)著跟誰談很久這種問題,感覺到位了就行了,之前沒跟張敘談的時候他是這么想的。跟張敘談了之后……很多事情已經(jīng)不受他控制了。不是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還是分開吧?!睆垟⑼蝗幻俺鲆痪?。“嗯?”許薄蘇倏然抱緊身上的人,表情稱得上有點驚慌。“干嘛?”張敘瞅他一臉花容失色,想半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的那句話有歧義,頓時好笑地道:“我說分開躺著睡,疊羅漢太熱了?!?/br>“那你說清楚,嚇死人了。”許薄蘇松了口氣,但也沒撒手,轉(zhuǎn)了個身:“側(cè)著睡,爸爸。”“看在爸爸的份上,”張敘摟著許菠蘿的脖子,完了湊上去,嘴角貼著嘴角:“開心。”“嗯?!痹S薄蘇微笑。“有個帥炸天的兒子。”張敘說完。“別順桿爬?!痹S薄蘇又笑了笑。“哼?!睆垟⒖恐]上眼睛入睡。許薄蘇到點去上班也沒吵他,下午五點半接他一起回家。失業(yè)人士在小房間窩了一下午,也不全是睡覺,順便還思考了一下人生。不去做暑假工,難道就每天在家吃喝玩樂打游戲嗎?也不一定,可以練練筆頭,用身邊的素材學(xué)習(xí)一下怎么寫采訪稿。這么一想,張敘覺得自己挺牛逼的,周邊的素材,財閥大少爺有吧,好幾個,大明星有吧,自己的爹就是,只要他肯開口,別的明星也能采訪到。試問哪個剛畢業(yè)的新聞界小菜狗,用得起這么豪華的素材?但無論張敘怎么安慰自己,失業(yè)的小情緒依舊繚繞心頭,看來需要一定的時間去撫平。那天后,張敘在家過起了無業(yè)游民的生活,一晃眼就過去了五天。不過也不能這么說,他本身就還是個學(xué)生,不上班也無可厚非。每天許薄蘇一下班就回家,做好飯兩個人一起吃,然后他拉著張敘去公園散步,吹風,調(diào)節(jié)整天宅在家里的心情。這天晚上從公園回來,許薄蘇想起那只被張敘藏起來的芒果,有點不詳?shù)念A(yù)感。果然拿出來打開一看,芒果表皮黑斑點點,要扔的節(jié)奏。“太慘了。”許薄蘇感嘆著把爛芒果扔了。可是他擔心張敘會心情不好。想了想,許薄蘇出去了一趟,在水果店買了一只差不多大小的回來,用塑料袋捆好放回米缸里。“草莓,你不看看你的芒果熟了沒?”他推開書房的門,看了眼正在奮筆疾書的青年。“cao,你不說我都忘了?!睆垟G下鼠標,跑到廚房打開米缸,把不記得多少天前放下去的芒果拿出來。還成,聞著味道可以斷定這是一只甜甜的芒果。“怎么樣?”許薄蘇跟了過來,眼底帶笑。“熟了?!睆垟⑿崃艘幌孪阆愕拇竺⒐?,交給許薄蘇:“切芒果的任務(wù)交給你,OK嗎?”許薄蘇接過芒果:“嗯,等我十分鐘。”“謝啦,家養(yǎng)小精靈?!睆垟⒈еS薄蘇親了一口,飛奔回書房繼續(xù)努力。被留在原地切芒果的男人勾了勾嘴角,心里一片柔軟憐愛,因為他草莓真的……傻得可憐。切成丁狀的芒果,放進透明的沙拉碗,加上牛奶,滿滿的一大碗。“這么多?”張敘把椅子拉出來一點,跟許薄蘇兩個人,一人一只調(diào)羹,你一口我一口:“明天去干嘛?”“陸凱在郊區(qū)弄了個聚會,”許薄蘇說:“我們?nèi)ゲ涑圆浜??!?/br>“凱哥的聚會?”張敘頓了頓,用手背擦了一下嘴:“那,肯定不少人吧,我能出現(xiàn)嗎?”“為什么不能?”許薄蘇看他,喂了他一口厚厚的果rou:“如果我刻意把你藏起來,那也一定是為了保護你,而不是害怕別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br>“別。”張敘打斷他說:“打著保護我的旗號把我藏起來這種事我已經(jīng)受夠了,你不需要再給我添堵?!?/br>“好?!痹S薄蘇好像知道他在說什么,但也沒說什么。張敘家的那些事,他處理不了,至少目前來說。“嗝?!背粤艘粫?,張敘打了個飽嗝兒:“我好像有點飽了,最近吃東西總是這樣,是天氣太熱的原因嗎?”“怎樣?”許薄蘇也不吃了,把沙拉碗放到一邊。“有點食欲不振?!睆垟㈦S便形容了一句,動動鼠標繼續(xù)干活。并不知道許薄蘇因為他一句食欲不振,上網(wǎng)查找起了做開胃菜的方法,打算這個周末研究研究。“你在看什么?不工作?”張敘偶爾探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許薄蘇竟然在摸魚。“天天工作,”許薄蘇說:“有意思嗎?”張敘還能說什么,當然是給他一個大拇指。沒看多久,許薄蘇合上電腦:“不看了,睡覺去吧?”張敘的眼睛還是看著屏幕,問了句:“動詞還是名詞?”“明知故問?!痹S薄蘇看了下時間,才九點出頭,這么早不是動詞還能是什么。“昨天也動詞,”張敘齜了下牙,一副難受的樣子:“讓我歇歇行嗎?吃不消?!?/br>“你是在夸我嗎?”許薄蘇笑著靠過去,親了一口那片昨晚被他憐愛過的耳朵:“二十啷當,新婚燕爾,床沒被折騰壞就已經(jīng)不錯了?!?/br>“你要臉嗎?”張敘臉皮發(fā)燒,想不通這人是怎么一本正經(jīng)地說sao話的。“走,行不行?”許薄蘇抱起張敘去隔壁。“你他嗎都直接把我扛走了,”張敘渾身燒起來般說道:“還假惺惺問我行不行,你個大流氓,許薄蘇。”“不是的?!痹S薄蘇認真辯解:“你說真的不行我就……憋著。”“那憋著。”張敘立刻說。然而許薄蘇的表情,rou眼可見地可憐兮兮起來,偏偏張敘信了他的邪,跟他愛了一次又一次。總之,兩個人都挺瘋的。第32章張敘覺得自己瘋很正常,本身就是個隨心所欲的人,沒有特別去束縛正常的需求。當然以前是有的,因為他根本不敢讓別人知道他的秘密好嗎。現(xiàn)在有了一個合法的滾床單對象,張敘挺放得開的,他這么評價自己。但是見識了許薄蘇的saocao作,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放得開。這家伙簡直是行走的教科書,次次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