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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說:“你小子今天的運氣怎么那么好?”“轉(zhuǎn)運了轉(zhuǎn)運了?!备黄鸱橇硕嗄甑乃难鄹吒吲d興的:“打開啤酒,先喝一口再說?!?/br>“為大四狗干杯!”“干杯!”比他們大好幾歲的許薄蘇,也笑笑端起了酒:“祝福大家?!?/br>張敘頓住,拿酒罐跟隔壁碰了一下。這是,第二次跟許薄蘇喝酒。這個夏天從這里開始了,每個人都貌似對未來有了新的期望。一打啤酒對四個人來說真不算多,喝完都沒什么感覺,但是也并不打算繼續(xù)喝了。“好了?!睆垟⒄酒饋砩炝藗€懶腰:“吃飽喝足,打道回府?!?/br>許薄蘇沒動,對張敘的室友們笑笑:“你們先回去吧,我跟敘敘說點事?!?/br>一頓飯吃下來,老牛和四眼對許薄蘇的印象賊好:“okok,你們聊?!?/br>等室友們離開,張敘一臉狐疑:“說啥?”低頭看手表的許大公子:“八點多了,我們坐地鐵回家吧?!?/br>接著站起來,發(fā)現(xiàn)張敘不動,說道:“都考完試了,你還不想回家嗎?”張敘感覺自己被耍了,這狗東西今天都耍了他N回了。張敘經(jīng)過許薄蘇的時候,踹了一腳。“哦,你好暴力……”許薄蘇揉揉劇痛的小腿肚子,苦哈哈地跟上去。作者有話要說: 中獎了,嘻嘻嘻第13章整個A城都被璀璨的霓虹燈包圍了,漂亮得跟童話世界似的。這里,是屬于每一個人的A城,不管是坐在高級餐廳享受頂奢料理的名流,還是擠在地鐵里的上班族,他們都擁有它。“看,你的偶像?!痹S薄蘇指著車流對面的廣告牌,試圖跟張敘發(fā)展共同話題。“偶像你的頭,”張敘翻白眼:“老子沒有偶像?!?/br>就算有,也不可能是張楚南那樣的。不過猝不及防地看到張楚南的廣告牌,張敘還是看了兩眼。長得確實是禍國殃民,他心想。“別走神,過馬路了?!痹S薄蘇伸手帶他,走過人流量爆棚的馬路。可怕,都是趕著去搭乘地鐵的。跟早上一樣擠。小張這次沒有占領到最佳的靠車廂位置,只好跟許薄蘇貼在一起。“抱歉了,忍忍?!睆垟⒁矝]辦法,后面有人推。“你覺得我會介意嗎?”許薄蘇低低笑了。張敘就閉了嘴,因為許薄蘇在gay他。說真的,許薄蘇的saocao作太難看懂了,跟他結(jié)婚的原因一切歸為獵奇,未免站不住腳。“喂……你……”張敘欲言又止。“嗯?”許薄蘇低頭聆聽。張敘突然又不想說了:“沒什么,這樣容易得頸椎病?!?/br>下了地鐵,走回小公寓附近,那位騎著三輪車賣水果的大叔竟然還在。張敘過去光顧他的生意。今天買了香蕉和石榴。很大很紅的石榴,十塊錢倆。“買點酸奶?!痹S薄蘇拉著張敘去逛超市:“還有胡蘿卜,瘦rou,明天早上做粥給你吃,午飯你想吃什么?”“不吃。”張敘說:“明天外出。”“嗯?”許薄蘇目光疑惑。“有事。”張敘回答得很含糊。“行吧?!痹S薄蘇想拿排骨的手收了回去:“你不在我隨便吃點?!?/br>“不上班?”張敘跟著他,看他挑東西:“我……晚上應該會回來。”那邊約的吃午飯。吃完他也不想呆了。“不上,周六日休息,啊,那我明天再去菜市買,新鮮?!?/br>“哦?!睆垟⒑?,這家伙真的是百度上介紹的許薄蘇?不是同名同姓的高仿?“想喝什么味道的酸奶?”不等張敘回答,許薄蘇眼尖地看到了草莓味:“喝這個吧,我給你做酸奶香蕉凍?!?/br>“?”那是什么?回去之后張敘就知道了什么叫做酸奶香蕉凍,那玩意兒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酸奶,加香蕉,拿去凍。“兩個小時之后才能吃。”許薄蘇忙碌完,回廚房洗了一只石榴,端到穿著大T恤光腿的小青年旁邊,把石榴籽剝到沙拉碗里:“甜,吃吧?!?/br>看電視的張敘,抓了一把石榴籽喂進嘴里,嚼得嘎嘣響。許薄蘇見狀,回廚房找了一個小勺子過來:“用這個?!?/br>“你不吃嗎?”張敘有點不好意思。許薄蘇說:“剝完再吃?!?/br>張敘看了眼那石榴的個頭,吃剩下一半就自覺地不吃了。剝完以后,許薄蘇用張敘用過的小勺子,挖了一勺子:“要不要再吃一口?”望著送到嘴邊的紅石榴籽,張敘疑惑地問出地鐵上沒說的話:“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什么?”許薄蘇說:“不好吃嗎?”幽深的眼睛深深望著張敘。“不是?!睆垟⑿囊患?,錯開眼神:“你不用這么殷勤?!?/br>搞得他們真有點什么似的,但其實才認識一周好嗎?許薄蘇笑笑,端到面前自己吃。每次他認真專注地做一件事情,張敘總想起一句很紅的網(wǎng)紅句,安靜的美男子。許薄蘇有種書卷氣。這才是真正的文化人。張敘仗著學習好,沒少被人追著喊學霸,不過他有自知之明,真正的學霸才不是他這種應試高分選手,而是真正從內(nèi)到外,修身養(yǎng)性。“……”當初怎么會覺得這個人渣呢?張敘望天。不大不小的液晶電視,電影臺播放著一出科幻電影。平時晚上需要上網(wǎng)接單子的許大公子,坐在不太熟的結(jié)婚對象身邊,陪人家看了一出死邏輯的特效電影,五頭鯊什么的。草莓高興就好……終于等到電影播完,許薄蘇看了看抱著遙控器還在看的張敘:“我去洗澡了?!?/br>他走了以后,張敘瞅著冰箱。一盒酸奶香蕉凍,十多分鐘就吃完了。許薄蘇洗澡兼洗衣服,洗了三十多分鐘,等他出來,張敘已經(jīng)在床上躺著了。“吃不吃雪糕?”帶著水汽的男人彎腰湊近張敘,眼神柔柔的。“不吃。”張敘閉著眼:“我睡了,別煩?!?/br>許薄蘇略失望:“那行……”頭發(fā)還濕潤著,為了不吵到睡覺的張敘,許薄蘇在客廳吹。完了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自制雪糕少了一盒,再去垃圾桶里一看,有個空盒子。“草莓好吃嗎?”許薄蘇回到臥室躺下,碰了碰身邊的小青年。對方安安靜靜的,一副老子已經(jīng)睡著了的樣子。“睡得真快。”許薄蘇嘆了口氣,把燈關掉。糟糕了。望著陷入了黑暗的窄小臥室,他發(fā)現(xiàn)自己迷上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