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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咚灬咚90瓶;有匪40瓶;青居1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4章就這樣,張敘下意識拿許薄蘇跟于舒揚進行了一番終極比較,而絲毫沒有意識到,本不應(yīng)該肆意放縱的自己,正一步一步地淪陷在,和這名稱得上是陌生人之間的詭異關(guān)系中。只能怪對方既溫柔又強橫,給了張敘足夠的安撫和耐心。等張敘意識到危險,像只驚弓之鳥般試圖逃竄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飛不起來了。毛骨悚然的恐懼,頓時爬上了張敘那張年輕盛氣的臉龐,因為他想起了他爸從小到大給他的告誡:小心保護自己,張敘,如果你不想淪為玩物的話。有……有這么嚴重嗎?他心想。可能是因為張楚南混娛樂圈,看過太多不堪的東西,才會這么警告他。反正年少輕狂的張敘覺得,找個相愛的人在一起生活,也是美滋滋地。直到張敘最近連續(xù)遇到一個道貌岸然的渣男和一個職業(yè)騙炮的男人,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好男人……干。“那誰……”張敘發(fā)甩甩腦袋,想說你媽的給老子起開,但是短短的一瞬間,他已猝不及防地城門失守。此時,唯一的感覺就是天崩了,地裂了,好好的一男孩子嚴重懷疑人生。媽的許薄蘇是魔鬼嗎!啊啊啊鯊了他!這種毫不遲疑,什么都不問也不表示驚訝的態(tài)度,讓張敘懷疑自己遇到了毫無人性的千人斬。“我鯊了你——”-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一小時,也有可能是三小時,張敘對時間的感知已經(jīng)很遲鈍了。只記得這個挨千刀的甘蔗男狗得一批。全身上下可取之處只有身材好和夠溫柔,呸,溫柔有什么用,他還不是想死?夠嗆的小青年,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從許薄蘇身邊挪開,轉(zhuǎn)過去自己茍延殘喘。“……”被嫌棄的男人,臉色變了變,然后若無其事地跟上去,冒出點點胡渣的下巴悄悄抵著青年的頭。等到確定張敘已經(jīng)睡著了,才敢把胳膊也搭過去。眼神柔和得滴水,望著厚重的酒店窗簾,許薄蘇舒適悠長地喟嘆了一聲。……真瘋狂。可是這樣的瘋狂能維持多久呢?許薄蘇閉上雙眼,努力平息內(nèi)心的那份悸動。作為一個理論狂人,即使實踐經(jīng)驗約等于零,許薄蘇也仍然深知,容易沸騰的水同樣容易冷卻。只有理智經(jīng)營,打好基礎(chǔ),才能永久。實驗室的信條是實踐出真知。可是懷里的這份‘材料’太珍貴了,萬一弄不好就是個遺憾。呼吁自己要理智對待的男人,低頭呼吸了一下和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的青年頸間的氣息,使得剛才努力壓制下去的那份悸動,又侵占了他的胸腔。“咳……”許薄蘇斂了斂心神,在心里背起了化學元素周期表。兩個小時后,天還沒亮。昨晚喝了酒又累壞了的青年,看起來一時半會兒不會清醒。許薄蘇毫無睡意地躺在這里,不管怎么呼吁自己理智,也無法控制干擾他的那份急躁。于是他算了算時間,決定起來。為了不吵醒身邊的人,許薄蘇把自己下床的動作,放得要多輕就有多輕。然后來到浴室,忍住想沖澡的沖動,當了一回邋遢的人,直接穿上昨晚換下的衣服……期間發(fā)現(xiàn)了一些讓他愣怔的抓傷。就在他背上和手臂上,一片紅紅的……許薄蘇松了松眉宇,動作慢條斯理地系上扣子。明明很累,張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醒,總之就是醒了,迷糊地轉(zhuǎn)了個身,手摸到隔壁空空的被窩。“嗯?”張敘的記憶雖然有點斷片,但是他記得很清楚,這里應(yīng)該有個人,而且是他不能放過的人。慢慢反應(yīng)了一下,張敘才想清楚前因后果,然后臉色兇狠地一骨碌爬起來。“啊……”這一爬不打緊,身上酸痛得令人想死。張敘別說爬起來去追殺那個渣男,能不能走路都是個問題……這么一想,張敘就覺得自己昨天晚上不是酒喝多了,而是腦子進水了,要不然怎么會和一個陌生男人半推半就地全壘了。“我真是個傻逼。”張敘齜牙咧嘴,表情難受。但他還是堅持起來,裹著被子挪到浴室,一看到門口有個穿戴整齊的人影,就連人帶被子壓過去:“畜生!趁我睡覺想跑!”許薄蘇心里一慌,連忙伸手接住向自己壓過來的被子和人:“你小心點?!?/br>“你是不是想跑?”跟這種渣男沒什么好說的,張敘松開被子一把抱住許薄蘇的腰身,用他的破嗓子吼道:“我告兒你想跑沒門!”被抱住的男人渾身顫了顫,勉強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啞聲說:“沒……”“沒個鏟鏟!”張敘覺得這人是不是把他當弱智?沒想跑大半夜地穿好衣服,騙誰呢?“給我滾回床上去!”不,滾回床上去也不安全。對方還是有機會跑!張敘想了想,一手扯著臭騙炮的,一邊把浴室的門反鎖上,然后自己堵在門邊穿衣服:“老實呆著!等老子穿好衣服咱們就去登記!”許薄蘇心緒翻涌,需要扶著洗手盆冷靜一下。這副備受刺激的模樣看在張敘眼里,大快人心,呵呵,怎么樣,傻眼了吧?以為騙了炮就能跑,美得他。許薄蘇抬手,看了眼時間,輕聲說:“現(xiàn)在才五點,民政局還沒上班……”“遲早會上!”張敘的眼刀子,不要錢地送給對方,冷笑著說:“少跟我嘰嘰歪歪地,我告兒你,今天這婚是結(jié)定了!”許薄蘇抿唇:“結(jié)婚需要證件,一時半會兒地……”“閉嘴!”張敘把褲子一穿,手腳麻利地系上扣子:“沒有證件就回家拿,別跟我說戶口本丟了不知道擱哪了,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沒用?!?/br>過了會兒,許薄蘇又說:“那個不急,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br>“你不急我急!”張敘穿好了,一把拉住許薄蘇的手腕:“走!”早餐簡單,在路上買倆包子不就行了嗎!張敘全憑著一股子鳥氣,拖著酸痛不已的身體,押送許薄蘇下樓。“你沒事吧?”期間臭騙炮的對他一臉假惺惺的關(guān)心,一直想掙脫他的手逃跑。“老實點!”張敘不上當,使出吃奶的勁兒抓著許薄蘇,還有許薄蘇手腕上那個看起來死貴死貴的表。“好……”許薄蘇深呼吸了一口氣,無奈,任由矮他一個頭的小青年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