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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著,一邊把張敘往自己身上抱。同桌的兩個他的兄弟,看得一愣一愣。“我勒個去……”陸凱想起他們讀高中那會兒,學校里面最漂亮的那幾個女孩總是成了他的女朋友。當時他還覺得自己挺牛逼的。現(xiàn)在才知道,不是他的魅力比其他兩個人大,而是人家根本就不屑表現(xiàn)!“沒睡過怎么知道?”張敘在許薄蘇耳邊回答,小惡魔一樣的聲音帶著溫熱的氣息,一起送進靈敏的耳朵。許薄蘇瞬間就像點了火的煙花,想綻放。“你是不是在撩我?”母胎單身二十六年的壯年小攻,很危險的。“我們不是說好明天去結(jié)婚嗎?”張敘把剛才聽到的答案回敬給對方。隨著許薄蘇的嘴唇越來越近,張敘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場,然后動作靈敏地退回自己的位置上,一邊笑一邊喝酒。“……”顯然還是喝得太少啊。在座的其他三位一致認為。“來來來,喝酒!”陸凱也不想這樣的,但是事情都到這份上了,只差臨門一腳,他能不助紂為虐嗎?“……”許薄蘇懷里空空的,只能端起酒杯繼續(xù)陪張敘喝。“也別喝太多。”沈飛卿摸著自己最后一點良心說道:“喝酒不僅傷身,還容易失身?!?/br>“哈哈哈哈……”陸凱今晚怕不是被點了笑xue,一直很好笑。“這樣啊,那不如不喝了?”張敘看了眼許薄蘇。“隨你?!痹S薄蘇說道:“你想喝就陪你喝,你不想喝就不喝。”竟是毫無異樣。“哎,酒都喝到這份上了?!睆垟⑼蝗辉p許薄蘇:“你就老實說吧,你在幾個前任身上練就的這身溫柔體貼?”許薄蘇失笑:“你認為飛卿騙你?”得到張敘無動于衷的眼神,他鄭重回答:“我沒有前任。”張敘垂眸,瞥向某處:“還是處男?”“咳咳咳……”嗆到的是陸凱,他快樂瘋了:“哈哈哈不好意思,你們繼續(xù)交流?!?/br>其實他也很想知道,許薄蘇究竟是不是處男!“你何不親自體驗一下?”許薄蘇從容自若地笑說。哎,這回答得太滴水不漏了。一點都不好玩。張敘覺得沒勁兒,自己喝悶酒。其余人不停地玩眼神交流,但是一句話也不敢亂說。之前張敘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精的作用發(fā)揮之后,腦袋越發(fā)遲鈍。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喝完最后一口,把杯子放桌面上,張敘喃喃地說:“喝不下了,我去上個洗手間,然后回家……嗝……”打個酒嗝,繼續(xù)說:“謝謝你們的酒,有緣再見?”大家眼睜睜的看著他站起來,又哐當?shù)囊宦曀ぴ谠S薄蘇身上。守株待敘的男人,適時張開手把人抱住。其余兩個人松了一口氣。行,這件事就算塵埃落定了。“你帶他上哪?”沈飛卿說:“送你們?nèi)ゾ频赀€是回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許薄蘇說:“酒店吧,家里比較小,他喝醉了說不定怎么折騰?!?/br>“哎……”陸凱張了張嘴,用他最后一絲良心發(fā)言:“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俊?/br>今天剛認識……怎么就……“看情況。”許薄蘇給了毫無實際答案的三個字,就抱著張敘下了樓。喝醉過酒的人都知道,有時候身體不受控制,腦袋也很遲鈍,但意識還算是清醒的。“我要去洗手間……”張敘憋著可難受了,現(xiàn)在滿腦子就是想放水!根本沒去思考失不失身的問題。“好,帶你去洗手間?!痹S薄蘇低聲答應著,和沈飛卿說了一聲:“你去結(jié)賬,我?guī)ヒ幌??!?/br>匆匆的背影,看得沈飛卿和陸凱一陣感嘆,這就是有了對象的男人啊,對象說啥是啥。只不過,這種不靠譜的邂逅,他倆真沒什么信心。不說別的,光是許薄蘇的家庭就夠嗆了。張敘那樣的普通小伙子,不行第3章上洗手間一直是張敘的敏感事件,因為他的身體構(gòu)造跟別人不一樣。雖然外表看起來是個男的,性格也是個妥妥的男的,但是老天跟他開了個玩笑,給他多送了一份禮物。因為這份禮物的緣故,張敘從小到大都沒有在別人面前光過膀子,更加不會去參加游泳之類的體育運動。相反地他很小心,自我保護意識也很強。比如現(xiàn)在,就算人都醉得七葷八素了,張敘還是要求許薄蘇把他送進小隔間。“喂……你在這里等我?!睆垟⒎鲋T,把許薄蘇奮力地往外推。“……”許薄蘇立刻皺著眉,這人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還逞強:“我扶著你?!?/br>“不,用不著。”張敘反應很大,繼續(xù)推搡比他高壯的男人,甚至帶著點祈求的意味道:“你出去吧,快點,我忍不了了!”喝下去的酒水現(xiàn)在都擠在他的膀胱里,爭先恐后地要出來。“行,我出去……”許薄蘇無奈,只好在門邊等待,順便注意里面的動靜。喝醉酒的張敘倒是不吐,因為他喝進肚子里的酒,都會很快轉(zhuǎn)化成膀胱里的噓噓,排出去就好了。終于上完廁所了,張敘長舒了一口氣,同時也清醒了很多,他的腦子里現(xiàn)在就剩一個念頭,回家。等在外面的許薄蘇看到,醉鬼打開門,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趴在洗手臺邊上洗手洗臉。一副想要快點清醒的模樣。沒錯,張敘就是這么想的,所以可勁兒地給自己臉上潑冷水。可是轉(zhuǎn)身的時候仍然覺得頭昏眼花,雙腳無力。“就讓你別逞強,你還不聽?!币坏缼е煿值穆曇魝鱽恚瑫r張敘也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摟住,摟進一個寬厚結(jié)實的懷抱里,最后甚至被打橫抱起來。雙腳離地的剎那,張敘心悸了一下,有種馬上要失去什么的不安全感。間歇性敏感的神經(jīng),使他掙扎了一下,但是實在沒有什么力氣。“你……許……”許什么來著了,今晚認識的新朋友,張敘總是記不清人家名字,干脆大著舌頭直接吩咐道:“把我送到酒店就行了,謝謝你?!?/br>“嗯?!北е哪腥顺练€(wěn)地應了聲。張敘得到回應,就安心地窩在別人懷抱中,等待即將到來的獨立空間,打算肆無忌憚地大睡一場。于是并不知道,當他被許薄蘇抱出去的時候,全酒吧的人都在猜測,他們今晚會做幾次?但其實抱著醉鬼離開的許薄蘇,并沒有考慮這些事情,否則他就會中途去準備一些心照不宣的小東西,而不是直接把張敘帶到酒店。這并不是說許薄蘇是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