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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忙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洗好了?頭發(fā)沒吹嗎?jiejie幫你吹。” 她趕緊拿出吹風(fēng)機,喻星垂卻再次避開,白小云向他看去,他的目光也避開她,隨后他站在沈從身后,聲音沒什么變化地說,“車開來了嗎?幫我收拾下行李?!?/br> “你……” 沈從訝異不已。 白小云更是震驚,手里捏著吹風(fēng)機半天挪不了一步,呆呆看著喻星垂,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更不知道該怎么跟他溝通。 沈從看著白小云也不知道該不該聽喻星垂的,印象里,喻星垂再聽jiejie的話不過,而且喻星垂這多半年一直住在這里,如果執(zhí)意要搬走的話,之前住的地方還沒有收拾,要是住酒店,不知道會不會被人認出來,再鬧出一場風(fēng)波。 他試著商量,“小喻,你之前住的地方好久不住人,還沒有好好打掃一次,你看這樣成不成,咱們先……” 喻星垂很快打斷他,“快點?!?/br> 便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小喻!” 白小云再也忍受不了他這樣冷漠的對待,喊了他后,大步向他走去。但是她忘記自己的身體原因,在快走兩步后,猛地就向前撲倒了去。 ☆、完結(jié) 意外疼痛的感覺沒有到來, 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 “小喻……” 白小云抬眼的同時, 喻星垂的目光忙不迭躲開了, 但用雙手繞過她的腰肢和腿彎把人抱了起來,抱去了沙發(fā), 然后低下頭看她腳腕有沒有受傷。 “jiejie?!?/br> 他嗓音暗啞地開了口,頓了一下,仍舊埋著頭,“對不起。我沒有保護你,反而讓你為我cao心了?!?/br> “對不起?!?/br> 他再次說道,終于抬起頭,對上她的視線,目光晦澀而閃爍, “對不起,我說過以后都是換我來保護你,卻沒有做到……” 白小云眼睛驀地酸澀起來, 原來弟弟突然的疏遠, 是源于內(nèi)心的自責(zé),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錯, 為什么比做錯事的人還要自責(zé)呢! 她不停搖頭,“沒有的,不是這樣的小喻……” “jiejie, 你聽我說?!?/br> 喻星垂打斷她,“我以前太自私了,以為留在你身邊是最好的, 原來其實……我并沒有那么……” 并沒有那么好,并沒有那么能護你周全,也并不能成為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他攥緊了手掌,他放棄了,不是因為輸了,而是因為懂了。 他漸漸松開手指,牽動嘴角露出笑容,“jiejie,我公司大概因為我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我先過去,暫時就不回來了。你待會兒記得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不要讓叔叔嬸嬸他們擔心?!?/br> 他側(cè)頭對沈從說,“沈哥,幫我收拾一下東西吧?!?/br> 沈從大概明白過來喻星垂的意思,他馬上應(yīng)聲,“好?!?/br> 一會兒后,白樹青和施鳳蘭幫沈從收拾好東西,一起跟著出來了,面對這個在他們家里住了半年之久,嘴甜討喜,時時關(guān)心長輩們的孩子,雖然在這次事件,他們聽到很多可怕的傳言,但真面臨他要離開,他們心里都不好受,甚至覺得是不是之前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被小喻感覺到了,才導(dǎo)致他連口熱飯都沒吃就要走。 他們愧疚又難受,“小喻……” “叔叔嬸嬸?!?/br> 喻星垂臉上帶著笑,他身形瘦削的過分,愈發(fā)顯得手腳修長,原本漂亮偏少年氣的面孔因為下頷線條更加清晰,輪廓更加分明后,變得偏成熟了幾分,挺拔而俊秀。 他深深鞠下躬,“謝謝你們這段日子對我的照顧。” 他停頓片刻后才直起身,眼中閃過晶瑩的淚光。 施鳳蘭當場痛哭不止,連白樹青都流下淚。 白家人送喻星垂出來,施鳳蘭不斷叮囑喻星垂平時要吃好喝好睡好,不要工作太累,要多關(guān)心身體,等有時間就回家來。 一直走到車前,喻星垂回頭,“jiejie,外面冷,帶叔叔嬸嬸回去吧,你記得要去醫(yī)院?!?/br> 白小云不斷點頭,“嗯,你也記得去醫(yī)院檢查身體,沒問題就給jiejie打個電話,這幾天不要太拼,先休息好,注意身體,小心感冒,不要喝冰水了,有事情就給jiejie打電話……” 她不斷想著還有什么遺漏的地方,“還有,這次網(wǎng)上亂七八糟說話的人很多,你不要管他們,媒體那邊讓沈哥幫你搞定,你不想說話就不要理他們,你,你要好好的……” 她眼角濕潤,低頭飛快抹去眼淚,裝作很輕松的樣子捏起拳頭,“小喻,加油!” 喻星垂一直看著她,每一句話都認真聽著,記在心里,只聽她說,什么都不想,也不敢想,生怕動搖內(nèi)心做的決定——事實上他早就動搖了,怎么舍得離開jiejie?怎么舍得放棄跟她在一起的機會?他不愿意,他不想,但必要做得到。 也是在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更多,這一天早晚會來,因為時間在不停前進,它會推著每個人到了該到的時候做出選擇,去承擔每個人該有的責(zé)任,誰都躲不過,也無法左右。 當需要在無奈和心酸中被迫做出選擇的時候,也意味著他該獨自開始旅程。 “加油?!?/br> 他同樣捏起了拳頭,在白小云拳頭上碰了碰,隨后毅然轉(zhuǎn)身上了車,緊閉的車門和車窗遮掩了他最后劃落的淚水。 * “這么說,他搬出去了?” “……嗯?!?/br> 季欽有些意外,視線落在白小云身上,怪不得剛才見到她,明顯感覺她情緒分外低落,表情也不對勁。 他思索片刻后安慰道,“他就算搬走不也還在京市,以后也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媒體電視上,你要是再不放心,就經(jīng)常過去看看,不要多想。” “嗯?!?/br> 白小云低頭絞著手指,頓了頓抬起頭,“季欽?!?/br> “嗯?” “你……” 白小云猶豫道,“你沒有想問我的嗎” 季欽不解,“問你什么” 白小云不知道他是的不知道,還是什么,只好說,“當時進入案發(fā)現(xiàn)場的人,很好奇小喻是怎么從籠子里出來,不僅阻止了蘇、他的繼續(xù)傷害,還能打倒他,警方覺得……” 季欽恍然大悟,“哦,那個籠子,你來之前宋警官跟我通過話,我也不太清楚,畢竟當時昏迷了,不過按照警方那邊現(xiàn)場勘查,他們認定是喻星垂自己扳開了籠子——雖然這么說起來不可思議,不過我倒是有完全不一樣的看法,人的潛能無限,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拿科學(xué)來解釋。” “比方說,你和我的前世羈絆。” 他伸出手,握住白小云手腕,白小云因為緊張而絞著的手指停了下來,抬頭看向他,反倒因為他這番話有些不知所措,“我、我以為你會覺得……” “會覺得我懷疑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