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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門口停下一輛超跑。 粉紅色,非常可愛的小公主顏色。 白小云發(fā)出由衷的感嘆,正想看看車的主人。 季欽站了起來,“我們?nèi)タ纯?。?/br> 看車? 白小云遲疑的站起來,下意識跟上去,她看到有人從車上下來,畢恭畢敬的把車鑰匙給了前面的季先生。 然后車鑰匙被攤在季先生的手里,送在她面前。 白小云的視線從那只手掌,挪到季先生的臉上,非常迷茫。 季欽道,“一直沒機會當面感謝你,所以挑選了這件禮物,謝謝你為我做過的事。” 白小云有那么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 送車子給她? 她下意識拒絕,“太貴重了,我不要?!?/br> 季欽故意沉下臉,“不喜歡?” 白小云忙擺手,“不是,季先生,你的心意我心領,你真的太客氣了……” 季欽打斷,“我不是因為客氣而送你禮物,我也不做虧本的買賣,一切都出于你那天的善舉?!?/br> “其實我真的沒做什么……” “對于你來說只是一件平常的事,對我而言極其重要,我不能理所當然的接受,辜負你曾經(jīng)的善意。” “不是……” “白小姐還要拒絕嗎?” 季欽問。 白小云局促的抬起頭,看到他表情十分認真,態(tài)度也很禮貌,但話語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他真的是個很有氣勢的人。 威嚴可畏。 明明之前聊天還很好說話的樣子…… 白小云自認為還算會講話,猛地面對這種強勢,言辭匱乏到極點。 她有些進退無措,目光閃爍著,下意識后退。 猛地她眼眸一縮,一步之外的季欽不知什么時候到了眼前,她腰肢一緊,已經(jīng)撞上他結(jié)實的胸膛。 “小心?!?/br> 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白小云這才知道她不知不覺退到圍墻,后背差點撞上墻面。 季欽攬著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滿懷都是她的味道,她頭頂?shù)陌l(fā)絲蹭到他下巴,又軟,又癢。 理性的克制戰(zhàn)勝了心里的意欲,待她站穩(wěn)后,他禮貌的收回手掌。 白小云雙手捂著發(fā)燙的臉頰,跟他道謝。 不好意思的同時,心情有點微妙。 他攬著她時,明明隔著一層衣料,他的掌心卻那么灼熱、有力,好像順勢要把她揉進身體…… 白小云被這種想法嚇了一跳。 “季先生,我真的不能收,抱歉?!?/br> 她捂著臉,急切的想離開這里,在轉(zhuǎn)身的剎那,手腕從后面被捉住,被迫轉(zhuǎn)身,視線直直撞進他一雙幽深的眸子里。 季欽道:“我送的東西,從來不會拿回去?!?/br> 你這是強人所難…… 白小云默默腹誹,卻在他冷峻的氣勢下,不敢出言頂撞,手指縮了起來,不給他露出手心。 季欽垂眸,看到這一幕,有些想發(fā)笑,少女五指蔥白,指甲干凈圓潤,泛著淡淡的粉紅,緊緊的握住,用這種方式拒絕他的禮物。 他故意伸出手,做出要掰開她手指的動作。 少女如驚弓之鳥,露出了手心。 季欽把車鑰匙輕輕放上去,松開她的手腕,內(nèi)心輕松,表面嚴肅,他道:“謝謝白小姐給我補償?shù)臋C會?!?/br> 院門內(nèi)伴隨著腳步聲,傳來施鳳蘭和白樹青的聲音。 “小程,那是誰的車?叫什么名兒?這么好看。” “咦,季總呢?” “小云怎么也不在?” 程川的掩護打不下去,很機智的先跑回去把季欽的西裝外套拿上,再跑出來,追上朝門口走去的白家人。 季欽率先出現(xiàn)在門口,看了看腕表,揚聲道:“伯父伯母,今天時間不早了,不打擾你們了?!?/br> 施鳳蘭,“季先生要走啊,小云她姥姥剛做了點心,你要不要再嘗嘗?” 白樹青拉住她,小聲道:“你回去把東西裝上,包裝好一點?!?/br> 他知道以季總這種身份,時間非常寶貴,今天能來一趟已經(jīng)難得,哪好意思挽留。 施鳳蘭掉頭往回跑,白樹青疾步走來,跟季欽又客氣幾句,他瞥見自家女兒站在墻邊,垂著眸子,好像有點……可憐巴巴? 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季欽已經(jīng)說道:“伯父,剛才我送了白小姐一件禮物,以表達謝意?!?/br> 白樹青眼皮一跳,粉紅色的車身占據(jù)大腦,意識到什么,他匆忙道:“季總、季先生,這不行……” 季欽抬手制止。 白樹青的聲音戛然而止。 季欽看向程川,“走吧。” 又對白樹青道:“伯父,我們下次再會?!?/br> 施鳳蘭跑出來,捧著兩個精致的食盒,之前一早準備下的,因為想來想去,不知道等客人走的時候,送點什么好,還是姥姥出主意,送親自制作的點心。 季總什么美味珍饈沒吃過,什么沒見過,那就不如送心意。 但話是這么說,到了季總本人跟前,施鳳蘭頓時覺得拿不出手。 反倒是季欽愣了愣,隨后唇角彎了彎,阻止程川的動作,他親自接過食盒。 他禮貌道:“謝謝伯父伯母,還有姥姥?!?/br> * 季欽的邁巴赫遠去,白家人回到家里。 白樹青神情復雜,“小云,雖說你幫過季總的母親,但那么貴重的東西不該……” 施鳳蘭茫然,“你們說什么呢?什么貴重東西?” 白小云攤開手心,露出一把車鑰匙。 施鳳蘭猛地反應過來,“外面那個????” “那個粉紅色的跑車,是季先生送你的禮物?。俊?/br> “這到底怎么回事,白樹青為什么你知道,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小云,是剛才在院子里他送你的嗎?” 隨后她把矛頭對準白樹青,“你說女兒干什么?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不擋著點,我女兒也很為難的好吧!她可不是貪小便宜的人!” 白樹青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他能說什么,當時他倒是想說什么,季總一個手勢,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那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在社會中摸爬滾打過的成人、感受更為直觀,那是一種長期身居高位才會有的威壓,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迫人的氣勢。 姥姥聽到爭吵小跑出來。 “你們都不要講話,來龍去脈我聽清楚了,我表達下我的想法?!?/br> 白樹青忙道:“媽你說?!?/br> 姥姥走到白小云身前,語氣和藹,“小云,車子是季總送你的?” 白小云點頭,“他態(tài)度很堅決,我說不過他,我會找機會把車鑰匙送回去。” 姥姥摸了摸外孫女有些泛紅的面頰,溫和道:“沒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個季先生財大氣粗,又事出有因,他想補償也是情理之中,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