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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侯那邊韓了一嗓子,再次沖了上來,他的速度竟然比剛才還要快。科頭一咬牙:猶豫和怕死的往往會先死,我不要死,就得找死!“開慢動作!”觀景臺上的科爾塔人打開了立體影像,影像放慢兩倍、三倍、五倍、八倍……他們還是看不清,最后放慢到了十一倍。“那個絕對不是地球人?!眲偛诺脑掝}又被人提了出來。“是的,絕對不是?!边@回卻沒人反對了,每個科爾塔人都在點頭。“神啊……是我的錯覺嗎?我怎么覺得他們的速度還在加快?”“不是,十一倍也看不清了?!?/br>速度繼續(xù)放慢,十三倍、十五倍……“我們現(xiàn)在的看見的放慢速度的鏡頭,其實并不是他們的實時戰(zhàn)斗場面,對吧?”一個科爾塔人一邊說一邊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所以,他們現(xiàn)在戰(zhàn)斗時的速度要有多快?每個人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的都是這個問題里隱含的更深層的問題夏侯和科頭現(xiàn)在在比拼的,已經(jīng)是徹徹底底的速度和反應(yīng)能力了。誰跟不上,誰慢了一拍,誰就死。夏侯的優(yōu)勢是,這場比拼是他在引領(lǐng)著的,每一次的提速都來自于他。但他的劣勢卻也是同樣,作為領(lǐng)跑者,一旦亂了步子被對方趕超,那就很可能再也趕不上來了。誰會先跟不上?誰會先出錯?誰會……是失敗者?“咔!”“啪咔!”首先落敗的,不是人,是裝備……科頭的裝備比他兒子檔次要高,夏侯的鰭刀只是一刀兩刀的話,沒辦法傷他。但是在這場速度之戰(zhàn)中,鰭刀一次又一次的切割在防護服上,短時間誒,同一個位置都不知道被切了幾千幾百次,防護服承受不住了。仿佛在第一道裂痕出現(xiàn)的瞬間,龜裂就遍布了整個科頭的防護服!與此同時,防護服崩潰帶來的恐懼,讓科頭的動作走形了。甚至都不是停頓,也不是動作不到位,只是那么一丁點的走形,在很多人的rou眼看來,那依然是一個完美的格擋……“血!”有一直關(guān)注著夏侯和科頭,并沒有去看慢動作的科爾塔人喊。科爾塔人們瞬間從立體影像前離開,死死的叮囑那依舊是虛影的兩個人。“誰受傷了?”“看不出來,只是有血珠飛濺出來?!?/br>“DNA呢?”“你們覺得誰能夠在距離這么遠的情況下,去做DNA取證?”“一定是阿塞爾,他是最強的!”“……”“那干什么那種表情。”“我也希望阿塞爾是勝利者,但是我得說,這種速度的高強度戰(zhàn)斗,有點超出阿塞爾的能力了?!?/br>“叛徒!”“他只是說了真話,沒有什么叛徒不叛徒的。不過,我可真有點羨慕阿塞爾,無論勝負,這場戰(zhàn)斗之后,他都一定會有大幅度的提升。”“你指的是我們要回家了?”“是的,要回家了……”“阿塞爾的防護服!”“真的是阿塞爾受傷了……”直到現(xiàn)在,科頭破裂的銀色防護服才開始從他的身上剝離,星星點點的碎片中,開始夾雜著鮮紅的血滴,碎片的銀色越來越少,鮮血的紅色則越來越多……“砰!”科頭從纏斗的模糊影像中飛了出來,可只飛出了一米,夏侯就緊追而上,一腳把他從半空硬生生踩進了地下!科頭倒在地上,胸口是夏侯的大腳,渾身上下都是細細密密的傷口,左腿和左臂扭曲的歪著,滿臉青腫,那頭長長長的烏黑長發(fā)已經(jīng)變成了披肩發(fā),這些還只是看得見的傷,看不見的傷一樣不少。“認輸就閉眼。”科頭的右眼早就腫得張不開了,他看著夏侯,對方是非常希望他硬挺著的,那樣他絕對不會把他扔出范圍,而是會干脆的殺了他。即使決斗之前約定了生死不論,但他的祖國科爾塔一定會為他復(fù)仇的!但科頭并不期待死后的復(fù)仇……他把左眼合了一下,因為疼痛,生理忄生的淚水立刻落了下來。夏侯點了點頭,確實如科頭想的,他想殺了他,所有的侵略者都該死!腎上腺素在催促他這么干,理智的韁繩隨時都會扯斷。科頭做了最明智的選擇,夏侯挪開腳,閃身朝著混戰(zhàn)的那邊去了!科二和艾駿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比十一了,退出戰(zhàn)斗的全都是擠出去的。科爾塔人傷不了士兵們,但地球人的力量沒科爾塔人強,所以現(xiàn)在的局面勉強算是勢均力敵。不地士兵們畢竟是剛得到異能沒多久,在高強度的戰(zhàn)斗中,他們的體力在大幅度下降,即便他們都是佼佼者,可硬件跟不上那也沒法子。如果沒有意外,勝利的天平將毫無爭議的向科爾塔人傾斜。科二正高興呢,可突然感覺到一種危險,這是他作為軍人的一種天然的感應(yīng)。他下意識的側(cè)身,在閃躲的同時,也是要看看那被他感應(yīng)到危險的那個方向到底有什么??伤豢吹搅艘粋€模糊的影子,科二發(fā)動了自己全部的戰(zhàn)斗意識,去跟這個模糊的影子對抗。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接住了對方的兩腿和一拳,可他感覺到疼了,身穿防護服的情況下,只有一種情況下感覺到疼——防護服已經(jīng)快玩完了。然后疼痛越來越慘烈,他的手和腳完全不能動彈,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他看見了天空,因為太陽正在落下,所以染成了橙紅色的天空……“嘭!”他濺起的塵土把天空弄臟了。“嘭!嘭!嘭!”_(:зゝ∠)_砸在他臉上的人,讓他想看見臟兮兮的天空都不行了。把所有科爾塔人都揍殘扔出界限之后,夏侯還握著拳頭,兩眼通紅,呼吸起來粗重得厲害,但聽他呼吸聲,不像是勞累,而仿佛蓄勢的野獸。艾駿一看就明白了,夏侯這是打瘋了。他走過去,夏侯動作沒變,只是眼珠子一轉(zhuǎn),盯在了艾駿身上。那神色,分明是要將人生撕了吃rou喝血啊。“夏侯。”艾駿卻依然冷靜自然,他走過去,手放在了夏侯的肩膀上。夏侯手臂的肌rou明擺著跳了一下,腳底下也動了,可他最終沒有閃開,也沒有打開艾駿。艾駿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很輕,讓夏侯感覺不到任何危險,又很重,把夏侯翻騰的氣血反掌間壓了下去。“我沒事了,謝謝?!毕暮顚ΠE笑笑,白牙閃閃發(fā)亮,那個大男孩顯然已經(jīng)回來了。艾駿又拍了他兩下,其他士兵也聚了過來。不過除了艾駿沒人過去,他們只是列隊站好,充滿期待的看著夏侯。夏侯深吸一口氣,看向科爾塔人的觀景臺:“我勝了!賭注拿來!”科爾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的一號人物在急救,二號人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