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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影響的樣子,反倒是顧重錦身后的黃耀,不但狀態(tài)看起來很差,剛剛臺上也發(fā)揮失常。在攝像機照射不到的臺下,郁雙不禁抱著雙臂厭惡道:“我還以為黃耀能做點什么,沒想到他這么沒用,都給他透漏了消息,竟然也沒能發(fā)揮點作用。”惡念……崔祥世皺著眉:“那顧重錦肯定是整了容,又找金主靠身體走后門,跟這種人一起比賽真是惡心。”厭惡……單子亞:“最惡心的是他臉整得太好,節(jié)目中很上相,每次群體表演,編導他們很喜歡把他放C位,就算他整得辨識度不高,看多了大家也肯定記住了。任由他這么走下去,就算他得不到好名次,也肯定能搶走我們的風頭,說不定冠軍都要被他襯得黯淡無光。”嫉妒……盛佩文本來是掛著得體的笑容,在小團體里聽著大家排斥顧重錦,但是這會兒不知道怎么的,總覺得周圍很不對勁,仿佛有一陣陣地陰風環(huán)繞在四周,越來越多的詭異視線在聚集,在哪里盯著他們。盛佩文心中莫名地恐懼起來,想要叫停讓身邊的人別說了,但是又覺得自己很莫名其妙。·黑月之夜總共有187個鬼域現世,按異調局的算法,其中危險能級在ss級以上的鬼域有7個,皆有鬼帝掌控。本以為那晚就是大難的開頭,沒想到陰天子會重歸人間,將當時動作最大最為惡意的幾個鬼域吸引過去,用手段鎮(zhèn)壓下來。有陰天子坐鎮(zhèn)人間,這些破禁的鬼域突然老實下來,之前的各種車禍爆炸的新聞都為之一停,異調局也猛地輕松了一下,但是最近……金澤頭疼地道:“這些鬼域似乎已經改變策略,開始暗中試探起來,他們現在的行動太過隱秘,光靠我們的儀器已經探測不出他們的動靜,這樣下去不行?!?/br>聽著金澤的話,所有人都是一臉嚴肅。之前鬼域的動作大,動不動搞個大新聞,但是每當鬼域動作的時候,異調局都能及時偵測到,并立刻派人過去制止事態(tài)的進一步嚴重化。如今因為陰天子的到來讓這些鬼域警惕而自危,他們的各種行動都變得隱秘謹慎起來,反而給異調局的行動帶來了更大的麻煩。不能及時發(fā)現鬼域的擴展,也就不能及時去阻止發(fā)展。兩天前一處考場里發(fā)生的大火,被燒死了32個考生和5位監(jiān)考老師。消防員不顧危險沖進去的時候,里頭已經有很多人被活活燒死了,火勢明明還不是很大,死去的人也全都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好像根本不知道有發(fā)生火災一樣,燒焦的尸體上,似乎直到死亡降臨的最后一刻,才露出些許迷茫和恐懼之色,而那些還活著的人,則是毫發(fā)無傷,被消防員們順利地救了出來。警察事后檢查過,似乎是因為有人將未熄滅的煙頭扔進了垃圾箱中,再加上垃圾箱正好位于考場電源插座附近的緣故,但是盡管這樣,這場火災還是太離譜了,看到火燃燒起來了,里頭的人是正在考試又不是睡著了人事不知,難道就不會跑嗎?可是火災就那么發(fā)生了,傷亡還如此慘重。因為這則案子太過詭異,很快被送遞到異調局這邊來,若非如此,異調局根本沒發(fā)現這一處竟是破封鬼域的手筆。不過事后,鬼域很快就隱藏了起來,消失的無影無蹤,沒讓異調局查到首尾。金局長:“能確定鬼域的隱藏方式嗎?”老道模樣的祝寒摸了摸胡子:“他們現在會按照一定的規(guī)則潛伏在人的負面情緒中,考生的焦慮、狂躁、恐懼,能很好地掩藏他們的蹤跡,在考場他們就借用考場的規(guī)則,以考試的方式給這些考生定下存活規(guī)則,就能完美地融入考場的氛圍之中,很難被辨別出來。”數據員金澤點頭:“正是如此。以那些幸存者的說法,他們是剛開始考試后不久,忽然看到監(jiān)考老師拎來了汽油,瘋狂地潑在了他們身上,在他們尖叫的時候,那監(jiān)考老師點燃了火把,告訴他們如果考試成績不合格,就要被燒死……”考場里的學生,當然都以為他們的監(jiān)考老師瘋了,但是膽敢反抗的學生,立刻就被火把點燃燒死,大家也只能哭著繼續(xù)考試。之后,一個個考生或因為驚恐答不上題而被燒死,或因為試卷被汽油污染了答案寫不上去而被燒死,剩下的那些幸運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汽油和人rou燒焦味中堅持答完題的,直到事后被消防員救出之后,他們才恍然發(fā)現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汽油,之前看到的一切都仿佛做夢一樣,只有被燒死的同場考生是真實的。“真是可恨!”金局長看向眾人:“大家覺得,這些鬼域下一步會出現在哪里?”眾人沉吟片刻:“考場類的地方定要嚴加防范,其他,我覺得應該還會出現在一些競爭比較激烈的封閉場所,這樣的話,任何一個職場都可能會被鬼域依附……”·“呼——”賽場里的空調似乎開得更大了,不少人都感覺到有點冷,那感覺,就像是有一陣陣陰風不停地在身邊吹啊吹的。坐在顧重錦附近的黃耀,看著臺上的郁雙引人尖叫的表演,正心中煩悶著,忽然感覺到身后的一名觀眾總是扭來扭去,不耐地回頭剛想要說兩句,然而一眼之下嚇得差點尖叫出聲。黃耀身后那個人,一副很累的樣子歪下了頭,可身體沒動,只將頭低垂了有九十度,看起來脖子好像被人折斷了掛在那里一樣!黃耀驚叫出聲,差點從自己的座位跳了起來,然而這時他卻發(fā)現身后那人根本就好好的,正因為他盯著人太久,而有點莫名地回望他,之前掉頭的一幕仿佛幻覺。黃耀尷尬地笑笑,立刻收回了視線,心想著應該是他看錯了。舞臺對面,和盛佩文等人一個小圈子的單子亞,也突然感覺到一樣,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下面抓自己的腿,他低頭看去,赫然見一只人手!日!嚇了一大跳的單子亞當即差點跳起來破口大罵,想要伸手去抓那藏在下頭的變態(tài)的時候,那手飛速地縮回去了,單子亞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他身后的幾個觀眾,覺得剛剛偷偷抓他腳腕的變態(tài)就在這些人之中,若不是還在現場直播,他可能當場就鬧了起來。詭異的事情一點一點分散發(fā)生著,但是并沒有引起太多的重視,然而就在這時,“啊——”正在臺上比賽的選手郁雙唱著唱著忽然一聲大叫,話筒中傳來“嗞啦——”地刺耳破音聲,震得整個賽場的環(huán)場音箱不停震動,所有人都皺眉捂住耳朵。出了大差錯的郁雙,仿佛看到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驚駭站在那里,連歌也不唱了。“你是怎么回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