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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之前戛然而止的蟲聲鳥鳴,也慢慢恢復起來。·顧重錦和眾人一行去警局錄口供,只是不知是不是剛剛顧重錦的嫌棄惹怒了殷珩,一路上他們走得并不太平。時不時有人心驚膽顫地說身邊空地好像多出幾個人,坐上車后還有人說好像看到車外有人抬著花轎經(jīng)過,甚至進入了警察局,都感覺到周圍的燈在一閃一閃。戴景鑠此時也猜到了什么,抱著那袋子錦哥非常想要扔掉的金子,一臉拿炸、藥包的表情,但是又不敢扔。殷玨接到通知趕到警局,見顧重錦平安無事,也并非牽扯到什么案子里,才放下心來。以殷玨的人脈關系,當然查到了顧重錦一行人是遇到了一些不太科學的事,殷玨還以為是他弟弟搞得鬼,帶著歉意道:“我弟弟給你添麻煩了,他年級小身體不好,家母一向寵著他,難免有些任性,請多擔待?!?/br>戴景鑠聽得嘴角抽搐,殷大哥這話說得,總覺得哪里不對。很快,殷玨又說了一件事:“如果無事,我還是盡快送你們回西京吧,我母親最近做夢頻繁夢見小弟,她說小弟很快就會回來,所以不但開始在家中裝修布置新房,還開始做一些古怪的東西,說是按小弟的囑咐做的……我擔心可能會對你有什么影響?!?/br>“回來?怎么回來?”戴景鑠頭皮一涼。顧重錦也睜大了眼,看著殷玨。殷玨面有難色,半晌才道:“聽我母親的話意,似乎小弟他會,活……過來。”“人死了還能復活?這怎么可能!”戴景鑠覺得這個太挑戰(zhàn)自己的三觀了,太不科學了。顧重錦覺得……顧重錦覺得好像也無所謂。既然殷珩要活過來,是不是說明他不用給他燒紙人了?而且一天下來,顧重錦胳膊上的黑手印已經(jīng)消退了!所以雖然殷珩會掉色染色,但是也會褪色的嘛。在顧重錦看來,夢中被鬼拉去冥婚很可怕,但是小于現(xiàn)實中被鬼碰到變黑的可怕,當被鬼變黑不可怕時(很快會白),那被鬼拉去冥婚似乎也沒那么可怕了。等式成立,沒毛病。顧重錦好奇地問:“他讓阿姨做什么?為什么會對我有影響。”殷玨:“這個……”作者有話要說: 太太們早安=v=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ateee10個;蕉爺腿毛很長很性/感3個;無崢2個;換手機的鹿、安其羅、松仁栗、瓷非瓷瓷本瓷、尤利卡、檸檬、千紅同窟、嘰嘰、銀葉嗷、懶懶很懶、女人犯懶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松仁栗100瓶;佳佳貓60瓶;瓊~57瓶;墨瀲、apple20瓶;流觴曲水、逢考必過10瓶;繁蕪草、姒月6瓶;羊駝只有秋天、十三月涼5瓶;看見了4瓶;老湯2瓶;key、漫迷ear、燭林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二十二月圓之夜,去西山墓xue,繞著墳頭走三圈,憑感覺停下后,隨著腳下影子的朝向往前走。走到感覺耳朵發(fā)癢,會看到面前有一棵樹,將這個樹砍伐下來,打漿制紙,樹枝劈成條,然后找屬相和死者不相沖的匠人,在朔日用之制成紙人。編好的紙人內,要沿著骨架刷三層蠟,蠟中夾一層金粉,一層銀粉,然后用九九八十一張漿出的白紙將紙人內部填滿。待紙人制成當晚子時,去西山墓xue取墳頭土;三日后,在午時墓xue背陰處,再取一捧;七日后,夜晚子時取第三捧。共取三次。“父母至親的血各三滴,混入這三捧墳頭土中,然后將土均勻填入制好的紙人之中,再等到月圓之夜,珩兒就會借形從陰間歸來。”殷母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似乎要將夢中記憶的步驟都反復記熟背熟一點不差,生怕到時出了什么意外。一邊念叨還一邊去翻日歷,其他的金粉銀粉紙廠和做紙人的匠人,殷母都讓人聯(lián)系好了,現(xiàn)在就數(shù)著日子等人去砍樹了。殷珩的爸爸殷海和二哥殷瑯被殷母搞得頭皮發(fā)麻,不時面面相覷。傭人們都盡量不在大廳待著,尤其不敢往殷母身邊湊,似乎覺得現(xiàn)在的殷母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古怪陰森的氣息,甚至這兩天因此而辭職的人都多了三人。殷珩真的會復活嗎?靠著殷母夢里指示的這些土和紙人?殷海和殷瑯都不太能相信這種天方夜譚,去找顧重錦提醒的殷玨其實也不信,但是殷母的深信不疑,還有那細致到每一個點的古怪儀式,還是讓三人微微動搖。因為殷家最近的古怪舉動和離職的傭人們,外界已經(jīng)有了殷母思子過度瘋了的傳聞,更有甚者,則是說整個殷家都瘋了。……“所以一個月后,如果……真的遇到什么怪事,你也別害怕,可能是我弟弟來、看看你。”警察局前,殷玨將殷母所說的那些告訴了顧重錦和戴景鑠,雖然對這些殷玨自己還處于不可思議之中,但是給顧重錦個心理準備,也省得弟弟以后真跳出來,把人嚇出個好歹來。顧重錦僵笑,本來不怎么害怕的他,現(xiàn)在被殷玨安慰的,竟開始有點害怕了。戴景鑠也一臉扭曲變形,似乎也被殷玨大哥的安慰嚇到了。沒有意識到自己完全起了反作用的殷玨,說完很快坐上了秘書來接他的車,將自己開的車留給了戴景鑠他們。殷玨臨走前,顧重錦突然想起來殷珩的那大袋子金銀,將之塞進了殷玨的車里:“這是殷珩的東西,你帶回去給他吧?!?/br>好沉!殷玨一頭霧水地接過那大幾十斤的包,剛巧有工作的電話打來,沒有和顧重錦細說就點頭告別了,直到車子開了很久,打完電話的殷玨想起來去看看那包裹,才被整袋的金銀珠寶驚呆。被留下的戴景鑠如墜夢里,一臉的恍惚,仿佛對這個世界都產(chǎn)生了莫大的懷疑,回頭正想和錦哥叨叨,卻看到顧重錦在玩手機……戴景鑠簡直無語了:“錦哥,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玩手機,你不害怕嗎?”顧重錦抬頭:“剛剛是有點,但是我仔細想想,他是鬼的時候才嚇人,活過來不就不嚇人了?我想開了?!?/br>戴景鑠:……戴景鑠:……是這樣的嗎?戴景鑠被顧重錦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和邏輯搞蒙了,不知道到底是他的思想出了問題,還是錦哥的思維和一般人不太一樣。戴景鑠突然嘆了口氣:“錦哥,珩哥其實是你的真愛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