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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玩兒?”言下之意顯然就是他會陪著林歇前往了。錢和陪伴,這是奧德里奇唯二能想出來的,獎勵林歇的方式。“去哪里啊?!绷中七谱欤骸啊ミ^我的故土嗎?”“沒有,我認識你父母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在意大利居住了很長的時間了?!?/br>海邊的風吹動起窗簾,窗外金燦燦的陽光灑了進來,在他們的身后拉出了長長的影子,一大一小。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紀桁在門外等得腿都麻了,他不知道奧德里奇在和亞岱爾說什么,但以奧德里奇臨走時朝他看的那一眼來說,應該不會是什么夸贊他的話。紀桁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奇跡的是,他倒沒覺得不耐,只是那顆心有些七上八下,有種自己做的那個春.夢都被奧德里奇看穿了一樣的感覺。他撫著門上的雕花,繼續(xù)等待著。漸漸的,那股忐忑感褪去,竟然還帶來了點兒回甘的甜蜜。紀桁覺得自己的大腦可能是生了病了。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吱呀”一聲,門開了。林歇正撞上了門外等候著的紀桁。“巴奈特,你在等我?”“嗯?!奔o桁剛應完,就看見了林歇背后緊跟著的奧德里奇,紀桁本能地釋放出了敵意。奧德里奇瞥了他一眼,又沒有之前的壓迫感了。“我要走了?!绷中f。“去、去哪兒?”紀桁被這個消息砸暈了頭,連帶嘴上都磕磕絆絆了起來。“去華國玩兒啊,你去嗎?”“當然!去!”林歇勾唇一笑:“教父的飛機剛好能裝下這么多人呢?!?/br>這么……多?還有誰?紀桁渾身一僵,驟然生出了抵觸和惱恨。是誰!·奧德里奇的私人飛機,不,或許應該說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記在林歇的名下了。林歇還順便給它起了個名字,叫亞岱爾號。盧卡笑了笑,在旁邊說:“和愛麗絲號很相配?!?/br>紀桁幾乎毫不掩飾的酸溜溜地說:“這兒可沒有一個叫愛麗絲的姑娘?!?/br>盧卡笑了:“興許還有個叫埃利斯的男孩兒?!?/br>大概是這個笑話太冷了,在場沒有一個人笑的,盧卡反倒莫名收到了幾束冷光。真是莫名其妙啊。這些人一點幽默細胞也沒有啊。盧卡端著酒送到了林歇的手邊。林歇在教奧德里奇玩兒牌,他頭也不抬地說了聲:“謝謝?!?/br>紀桁嫉妒極了。他坐得遠,腦子里滾來滾去的全是亞岱爾纏抱著他的畫面,偏偏亞岱爾離他那么遠。紀桁忍不住了,他起身走過去,看了一眼,說:“斗地主,我也會。”所以,快讓我加入吧!林歇卻沒看他:“啊。”“我一起來?”紀桁忍不住將話說得更直白了一些。但林歇還是沒看他:“嗯,知道你會的?!?/br>“?”“那就不用教你了啊?!绷中荒偷卣f。紀桁懵了懵,驚覺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早知道,他應該說自己不會……畢竟他從小在戴維斯家族長大,不會也不奇怪啊!一旁的盧卡和朱利安來了興趣,他們圍到了桌邊。就連費恩也湊了過來。他們七嘴八舌地和林歇搭著話,林歇也就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雖然看起來很是高冷,但就這么零星幾句話,也讓紀桁嫉妒又羨慕。紀桁混不進圈子里去,就只能委委屈屈地坐在了外圍,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之間氣氛熱烈。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林歇懶懶地打了個呵欠。“你該休息了?!眾W德里奇強硬地道。“唔?!绷中c著頭,推開了紙牌,其他人也不敢往上扎了,紛紛退開來。林歇起身往這休息區(qū)走去,奧德里奇則是坐在了沙發(fā)上,處理起了堆積的事務(wù)。飛機里恢復了安靜。只有亞岱爾在的時候,一切才是鮮活熱鬧富有生機的。紀桁的腦子里陡然冒出了這個念頭。紀桁瞥了一眼奧德里奇,見奧德里奇專注極了,他才小心地站起身,跟著去了休息區(qū)。剎那間,紀桁有種仿佛躲著家長和教導主任早戀的感覺……等進了休息區(qū),紀桁捏了捏手掌,掌心都是汗。“巴奈特,你過來了?”林歇站在門口,沖紀桁粲然一笑。這個笑容殺傷力極大,尤其是在已經(jīng)開了竅的紀桁面前,紀桁幾乎是立刻就暈了頭。亞岱爾并沒有完全無視他。亞岱爾依舊在關(guān)心著他!兩個念頭依次從紀桁的腦中閃過,他也露出了笑容,但紀桁總覺得自己的笑容一定會非常驚人。因為面前的亞岱爾換了一身駕駛員的服裝。紀桁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準備這樣的一套衣服,但這套衣服很好看……將亞岱爾的腰腿曲線完美地勾勒了出來,讓人本能地聯(lián)想到了制服誘.惑,又再本能地想要剝?nèi)ニ砩暇o緊包裹的服裝……紀桁陷入了呆滯中,但他的眼底卻瘋狂躍動著欲.望之色。那些被壓抑著的情緒,似乎下一刻就要傾盆而出。林歇摸了摸鼻子:“唔,你流鼻血了?!?/br>紀桁抬手一摸。“………………”林歇轉(zhuǎn)身進門。紀桁心一緊。完了。他的表情果然很可怕,并且成功嚇住了亞岱爾,興許亞岱爾還以為他是個變.態(tài)。紀桁咬牙切齒地想,可這怪誰呢,還不是怪你的魅力太大呢。紀桁也很痛心,他原本是個無比純正的直男啊。就在紀桁胸口悶悶,正猶豫著要不要先去衛(wèi)生間處理下鼻血的時候,林歇又出來了。林歇打開了一個小盒子。然后紀桁就感覺到鼻子前面一涼,一股酒精的味道充斥著鼻間,但紀桁卻并不覺得刺鼻難聞,相反,他覺得實在好聞!林歇用浸過酒精的棉花在給他擦鼻血。有點丟臉……但春.夢都已經(jīng)做過了,在短短幾天之內(nèi)已經(jīng)迅速變直為彎的紀桁干脆破罐子破摔,拋棄了自己最后的臉面……“進來休息吧。”林歇收起棉花,低聲道。紀桁呆了呆,他的情感控制系統(tǒng)沒能作出及時的反應,但他的雙腿卻已經(jīng)及時地跟了上去。直到他在林歇的床邊坐下來時,紀桁愉悅的情緒才脫了韁一般,全部狂涌而出。去他媽的直男。“亞岱爾。”紀桁難耐地攥緊了手指,并深深琢磨了一下,在這里脫掉少年身上制服的可能性。林歇看出了紀桁的意動,他轉(zhuǎn)過身,將酒精棉扔進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