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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都是警察,你一個犯罪分子潛入進來,竟然意圖誘騙我去加入一個犯罪組織?”男人臉上的表情僵了僵。因為咖啡廳里的人穿的都是便服,男人根本就沒意識到這一點,這時候聽林歇說起,男人的臉色才不由微微變了。“是嗎?”男人勉強笑著反問。“是啊?!绷中c點頭。正好這時候,袁森已經(jīng)和那邊的同事打完招呼,朝這邊慢慢走了過來。等越走越近,袁森也看見了坐在林歇對面的男人。那個男人身子微微前傾,顯露出一種焦灼來。這個人不是警局里的人!那他想做什么?穿得風(fēng)度翩翩,來勾引林歇嗎?袁森沉下臉,當(dāng)即加快了步子。一轉(zhuǎn)眼,袁森就走到了他們的面前。袁森高大的身影站在旁邊,立刻就擋去了大半的燈光,很輕易就營造出了壓迫的氛圍。男人看了一眼林歇,正想張嘴。他要抓住先機。他已經(jīng)摸不清林歇這人的心思了,他覺得這人比想象中還要棘手,也比那些薄薄的資料片上表現(xiàn)得更為妖孽。但男人還是慢了一步。林歇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林歇就指著他,道:“他是邵章那個組織里的人!”袁森臉色一變,渾身氣勢陡然更加懾人。該死的!他竟然真的說了!他就不怕自己將他過去的事全都抖落出來嗎……男人神色大變,一手按住桌子站了起來,他的衣角還掃翻了桌上的咖啡杯。男人卻根本顧不上自己被咖啡打濕了衣角和褲腿。他擠開袁森就想要跑。林歇太瘋狂了,他不能留在這里……林歇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能坐下來好好和他聊,當(dāng)初邵章能說服他做幫手,都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運。“關(guān)門!拿下他!”袁森高喝一聲,同時一手拽住了男人的衣領(lǐng)。男人來的時候為了以示莊重,特地將西裝穿得分外鄭重,連紐扣都一顆一顆扣好了。那紐扣質(zhì)量不錯。袁森拎住他衣領(lǐng)的時候,紐扣們非常盡職盡責(zé)地勒住了男人。男人喘不上氣,費力掙扎了兩下,還是沒能掙扎脫。而其他警察也反應(yīng)過來了。畢竟在警局工作這么久,什么樣的突發(fā)意外他們沒遇見過有兩個警員直接從桌子上掠過去,不等服務(wù)生反應(yīng)過來,就飛快地關(guān)上了門。而其他人則是立刻站起身,嚴(yán)陣以待地掃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擔(dān)心還有什么同伙出現(xiàn)。“喀嚓”,袁森輕松地將手銬拷在了男人的手上。男人忿忿地掙扎了起來:“你們這是干什么?”另外兩名警員也趕過來了,從袁森手中將男人接手過去,將他的手臂撅到背后,牢牢地按住了。“我是守法公民!”男人不忿地喊道:“你們這是胡亂抓人……”“你是犯罪分子?!绷中χ馈?/br>男人心底發(fā)涼。他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這些傻.逼警察竟然格外的相信林歇,他們都沒腦子的嗎?林歇說是什么,他們就信什么?男人實在忍不住了,厲聲吼道:“是,我是犯罪分子。那你們的林顧問是什么呢?”當(dāng)然是我們的顧問啊。眾人心里想。這個人怕是個大傻子吧。“你們知道他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是什么樣嗎?他是個殺人犯!”男人一鼓作氣地說完。靜寂。一片靜寂。男人靜靜等待著周圍的人反應(yīng),但他們都只是看著他,甚至還帶著點兒仿佛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男人的心沉了下去。這些傻.逼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但那些都是真的啊!林歇壓根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就只是披著偽善的羊皮而已!你們都瞎了嗎?“說完了嗎?”袁森冷下臉問。袁森的五官冰冷銳利,讓男人本能地打了個寒噤。男人咽了咽口水:“他在國外殺了很多人,真的……亞力克郡,他曾經(jīng)在那里殺了一家三口……真的……”男人的聲音漸漸微弱下去。因為他發(fā)現(xiàn)林歇還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林歇不慌不忙,根本就不擔(dān)心他抖落出這些事情。而周圍的警察也沒有變臉色。突然,有個警員笑出了聲:“現(xiàn)在的犯罪分子都這么傻了嗎?自己被抓,就隨意指個人,說他也是窮兇極惡的大罪犯嗎?”其他警員也跟著哄笑了起來。男人心如死灰。他沒想到,林歇的手段超出了他的想象,哪怕他拿林歇的過去以作威脅,林歇也絲毫不為所動。“帶走?!痹?。警員一邊推搡著男人往外走,一邊哀嘆道:“今天的假期是不是又飛了?”“帶回去先看押著,喝完咖啡再回去工作?!痹?。一旁的警員蹬鼻子上臉道:“袁隊不如再請我們吃個蛋糕點心,就當(dāng)下午茶了唄!”林歇笑了笑:“我請吧?!?/br>其他人高高興興地應(yīng)了聲。等甜點端上桌的時候,一群大老爺們兒吃著甜膩膩的東西,也覺得分外開心。他們還忍不住想,就這么好說話,乖巧,學(xué)歷高的林顧問,能是什么什么殺人狂魔?開玩笑。林顧問常常看著就是一副沒吃飽飯的樣子,那還能殺誰啊?這頭林歇和袁森換了張桌子坐。林歇讓服務(wù)生上了新的咖啡。濃縮的味道很濃郁,也足夠苦。但當(dāng)袁森抿了一口之后,只覺得自己舌尖都泛著甜意,那股甜意擋也擋不住。不過想到那個破壞了約會的男人,袁森就有些不快了。“那個男人和你說了什么?”袁森問。林歇放下勺子:“他想讓我加入他們的組織?!?/br>“他瘋了?”“大概是覺得如果有個學(xué)心理的人在,可以讓他們不要那么輕易被催眠吧。”林歇漫不經(jīng)心地道。“要嘗下我的嗎?”林歇突然問。袁森對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