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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漫長的一個小時。他眼底還帶著滿滿的紅血絲,他眉間還帶著對男人的怒火。直到這一切做完,邵明自己走了出去。而林歇則是看著他走了出去。邵明的做法實(shí)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過卻又在情理之中。邵明的情緒很容易□□擾,他不可一世,有著嚴(yán)重的大男子主義,所以在事情第一時間發(fā)生的時候,他會本能將所有事都攬到自己身上一力承擔(dān)。至于后面他會不會后悔,林歇不清楚,不過就算那時候后悔也來不及了。一身是血的副隊(duì)長走出來,就像是一枚□□被空投進(jìn)了警局,所有人都炸懵了。“出事了!”辦公室里一聲高喊。袁森立刻就放下了手頭的事,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林歇出了事。他就不應(yīng)該讓林歇離開他的視線!袁森沉下臉,奪門而出。等趕到的時候,邵明正被圍了起來。“邵……邵副隊(duì)?”其他人顫聲叫道。別的警員趕緊又進(jìn)了洗手間去查看情況。“林顧問?”里頭傳出一個警員驚詫的聲音。外頭的人又是一驚。怎么還多扯上了個林顧問?袁森更是變了臉色,當(dāng)即撥開擋在面前的其他警員,直接沖了進(jìn)去。滿地的血色映入袁森的視線中,袁森腦子里所剩無幾的理智剎那全被沖擊走了。“林歇。”袁森幾個大步走到了林歇的跟前。林歇想了想,雖然已經(jīng)有邵明頂鍋了,但該演的還是得繼續(xù)演下去。林歇抬起眼,略微茫然無措地看了一眼袁森,他的臉色煞白,嘴唇微微顫抖著,半晌一句話也未能說出來。袁森看似神色冷靜,但實(shí)際上他已經(jīng)被怒火燒得快要繃不住了。他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竟然是谷詩夢的父親!剛才袁森還以為是邵明對林歇做了什么,但在看見男人的尸體時,袁森一切都反應(yīng)過來了。是他!一定是他想要對林歇做什么!卻剛好被邵明碰見了,邵明曾經(jīng)和林歇有過一段情,撞見這一幕自然怒不可遏……袁森閉了閉眼,遮去了眼底的血色。如果是他在,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收拾了這個男人。其他警員也都清楚男人的底細(xì),這會兒神色都有些怪異。林歇,邵明,都是和他們相處更久的人。除去人緣好的林顧問不說,哪怕是不太招人喜歡的邵副隊(duì),那也比眼前的這個人渣好上千倍萬倍!偏偏就出了這樣的事……警員們艱難地出聲:“邵副隊(duì),林顧問,希望你們配合警方調(diào)查,還原案發(fā)時的情景?!?/br>林歇沒出聲,他還是盯著地上的尸體,看著像是因?yàn)闆_擊過大,而微微丟了神志似的。現(xiàn)場的一些警員看得都有些不落忍。林顧問為什么會這樣?當(dāng)然是男人做了極為過分的事。但現(xiàn)在男人死了,那么一切罪責(zé)就得活著的人來擔(dān)了。袁森沉聲道:“我來審訊。”“帶走?!彼偷偷氐?。警員們立刻有了動作。而這時候韓景也來到了現(xiàn)場。沒先見到人,就先聽見了韓景諷刺的笑聲:“警局里頭還死了個人?”韓景踏入進(jìn)洗手間,等看見一身鮮血的林歇后,韓景的眼皮重重一跳,視覺上受到了強(qiáng)烈的刺激,他臉上的笑容也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洗手間內(nèi),氣氛竟然凝滯得有些可怕。其他警員悄無聲息地將邵明帶往了審訊室,而袁森則攥著林歇的手腕,同樣將他帶往了審訊室。韓景轉(zhuǎn)過身,想要跟上去。但等他踏出步子后,卻還是生生地止住了。韓景蹲下了身。除了他,尸檢交給別人誰也不放心。邵明和林歇被分在了兩個審訊室。林歇一直沒有要開口的意思,袁森眉頭緊皺,更沒有要詢問的意思。一旁的小警員疑惑地看著這一幕,想問卻又不敢問。審訊室一時間安靜極了。而另一邊,還不等警員開口,邵明直接了當(dāng)?shù)氐溃骸笆俏覛⒘怂?。?/br>警員懵了懵。不等警員再問,邵明已經(jīng)主動交代起了自己的“犯案過程”。警員都快瘋了。哪有這么主動的?而且,人真的是邵副隊(duì)殺的嗎?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鬧了起來。“還我老公!”中年婦人聲嘶力竭地叫著,脖頸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那是谷母。相比起谷詩夢被抓的時候,谷母這一刻的反應(yīng)竟然更為激動。她的雙手死死地扣住門框,眼底滿是血絲,面孔因?yàn)闃O度的憤怒和悲傷而扭曲了起來。“我老公呢?為什么他就離開了那么一會兒,就死了?是你們誰殺了他?你們誰殺了他?”她的樣子看上去又可憐又可恨,她奮力地大吼著,來來回回念叨著那么幾句話,像是陷入了神經(jīng)質(zhì)之中。“警察殺人了!警察殺人了!”谷母憤怒地喊。袁森走了出來。他被谷母的吵鬧聲驚動了。袁森這一刻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甚至可以說是陰沉森寒的。谷母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欺軟怕硬,莫過于她這個樣子。谷母立刻噤了聲,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袁森,可憐極了。“送她出去?!?/br>“我是死者家屬,難道我沒有資格為我們討回公道嗎?”谷母不死心地說。“送她出去。”袁森還是平靜地說著這四個字。但其他警員都知道,袁隊(duì)這是心頭憋著大火。他們不敢再耽擱,趕緊將谷母送了出去。袁森看著谷母被送出去,臉上的神色一直沒有和緩。一旁的警員看著他這副模樣,都不由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起來。“準(zhǔn)備一條毛毯,買點(diǎn)食物熱牛奶,送過來?!痹?。他們都知道這應(yīng)該是要為林顧問準(zhǔn)備的,但他們誰也沒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