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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的新聞外,還有更大一部分的新聞在關(guān)心,唐煊投資的錢能分得多少票房,是不是賺翻了。林歇看著網(wǎng)上激烈的討論,都不由感嘆一聲:“主角光環(huán)這么強大啊。”這可不是個好勢頭。林歇關(guān)掉網(wǎng)頁的同時,就正好接到了唐煊的電話:“宣傳結(jié)束了,我還有戲份沒拍完,我要回一趟劇組。今晚一起吃個飯?”林歇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不了,經(jīng)紀(jì)人說晚上有個慈善晚會要參加?!?/br>唐煊雖然覺得可惜,但他怎么舍得耽擱了林歇?“好?!碧旗宇D了頓,還是補上了一句:“那你等我回來?!敝皇且痪湓倨胀ㄆ降贿^的話,但唐煊每次吐出口的時候,都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大概是因為每次說出口,都會提醒起他,從上輩子到這輩子都始終孤身一人的自己,終于有了個會等待著他歸來的人。林歇掛斷電話以后,轉(zhuǎn)身換了一套白色西服。剪裁得體的西服完美包裹住他修長的身形,再扣上昂貴的寶石袖章,抬眼合眸間,像足了畫上走下來的小王子。他沒有撒謊,他的確是要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只不過這個晚宴不僅邀請了各色當(dāng)紅明星,還有這座城市的上流人士。其中自然就囊括了白少寧和席彥青之流,除此之外,連席瀚也賞臉出席了。“準(zhǔn)備好了嗎?公司的車在樓下等你了。”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打了過來。“嗯,好了?!绷中掌鹗謾C出了門。林歇這個級別,在娛樂圈里算是小有名氣了,但他放在更大的圈子就顯得無足輕重了。只不過誰都知道他同白少寧等人的關(guān)系,當(dāng)林歇攜著經(jīng)紀(jì)人走進(jìn)宴會大廳的那瞬間,還是吸引了部分的目光。白少寧和席彥青早在看見他踏進(jìn)來的那一瞬,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同白少寧說著話的男人非常自覺地道:“白少如果有事的話,您就先請?!?/br>白少寧對男人笑了笑,夸獎了一下他的上道,然后就立即拔腿朝林歇走了過來。那頭席彥青也忍不住了,忙拋下了不自量力非要和她搭話的女星:“林歇?!彼觳阶呱锨叭?,幾乎和白少寧同時停在了林歇的跟前。林歇身邊的經(jīng)紀(jì)人抖了抖,直覺得這場面棘手極了。林歇卻全然沒放在心上,他只是朝兩人微微點了點頭:“白少和席影帝自便?!?/br>這時候還自什么便?沒誰能自便得起來。白少寧將這話咽進(jìn)了喉中。一時間,周圍朝他們打量過來的目光更多了。誰都知道前段時間白少寧和席彥青幾乎同進(jìn)同出,外頭的人還調(diào)侃說這兩人不會是看對眼了吧?但他們卻是清楚的,這兩人都是為了林歇。一個男人,怎么能有這樣大的魅力呢?心中這么想著,嘴上就這么不自覺地說了出來。等說話那人注意到自己說了什么時,他忙汗顏地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他說那話,不是將席彥青給牽扯進(jìn)去了嗎?身邊這位可是席彥青的父親呢。他怎么能胡亂張這個口呢?那人有些害怕被男人遷怒,短短的時間內(nèi),他的額頭上就滿是汗水了。但男人卻看著那個方向,嗓音低沉地道:“是啊,一個男人怎么能有這么大的魅力呢?”那人松了一口氣。看來席先生沒有要怪罪他的意思。不過那人卻覺得,雖然說的都是同樣一句話,但從席先生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意味有些不同??梢f究竟哪里不同,那人又說不出來。這時候,與席瀚交好的朋友笑著走了過來。“不去把彥青抓回來?”這人到了跟前就毫不避諱地笑著問。“抓回來也沒什么意思?!?/br>“怎么沒意思呢,你給他指個妻子,他敢不要?”這人笑了起來,“那個林歇長得倒是好看,但就可惜不是個女孩兒,要是個女孩兒,你接受了倒也沒什么大礙吧……”大約是這人的語氣有些浪蕩,席瀚的臉色霎地沉了下來,這人都被嚇了一跳,愣是沒想明白自己哪里說錯了話。席瀚一言不發(fā)地走開了。這人很少見過席瀚這副模樣,一時間半句話都說不出來。跟在席瀚身后的人已經(jīng)懵了。他剛才說的話那樣敏感,卻沒惹來席先生的怒火,反倒是席先生的朋友玩笑似的說了那么一句,卻莫名惹怒了席先生。那人暗暗感慨了一聲,這席先生的心思就是難猜啊。席瀚雖然換了個地方,但他卻依舊看著林歇的方向,看著白少寧和席彥青圍著他打轉(zhuǎn),席瀚面色冷淡,叫人看不出喜怒。很快,宴會開始了。白少寧之流自然捐錢捐得大方。但令現(xiàn)場媒體們驚訝的是,林歇這么一個才出頭不久的藝人,竟然也捐了千萬給慈善工程。坐在前頭的席瀚定定地看了一眼林歇。林歇和席瀚挨得很近了,林歇也裝作有意無意地掃了他一眼。等林歇挪開目光之后,席瀚卻還依舊注視著他。林歇道了謝之后,就放下麥克風(fēng)從臺上下去了。臺下為他那一千萬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只是有些捐得少的藝人臉上有些不大好看,看向林歇的目光跟帶了刺似的。林歇一律不顧。席瀚身后的人感嘆了一聲:“這小明星也太莽撞了……哪兒來的那么多錢?!?/br>席瀚卻突然有些想笑。難怪林歇當(dāng)初沒要個五百萬一千萬,要了資源在手,幾千萬賺不來?雖然是這樣想,但席瀚心底的怒意和不快卻是消失了個干凈。誰會真舍得那樣大方,毫不在意地捐出一千萬呢?林歇真是個復(fù)雜體。說他愛錢,他偏不愛錢,說他不重名利,但他偏又是要名利的。席瀚突然轉(zhuǎn)頭對一旁的秘書低聲道:“結(jié)束之后,你把林歇請過來?!?/br>秘書點了點頭,一臉被交付了重任的鄭重感。席先生終于忍不住要收拾林歇了吧!他一定會辦好的,絕不會讓林歇再有撅蹄子的機會!……等到慈善晚會結(jié)束之后,都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接下來自然還免不了大家一起品個酒,跳個舞,再拉一拉關(guān)系。白少寧和席彥青還沒到完全可以忽視任何人的地步,有些人湊上前來,他們可以甩開,但有些人湊上前來,卻也還得逢場作個戲。就在這個空檔間隙,席瀚的秘書來到了林歇的身邊。“林先生,你好,席先生請你過去。”秘書板著臉,冷聲道。林歇身旁的經(jīng)紀(jì)人在聽見“席先生”三個字的時候已經(jīng)腿軟了,她當(dāng)然知道此席先生非彼席先生。畢竟席彥青可舍不得這樣對林歇。“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