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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知道他會對這個少年抱有好感,當(dāng)年就不應(yīng)該不問清緣由,就匆匆對少年下手。少年沉寂的兩年,論起罪魁禍?zhǔn)?,一是他,二是…?/br>白少寧霎地轉(zhuǎn)頭看向了江俞。白少寧的目光冰冷,哪里像是在看昔日愛侶,倒更像是在看對手?jǐn)橙恕?/br>江俞的不識好歹,終于惹怒白少了啊……有人感嘆。“你還喜歡林歇?”白少寧沉著臉問。這是最后通牒了吧?大家心想。江俞的經(jīng)紀(jì)人急得臉色都變了,恨不能沖上去代替江俞回答了這話。“江俞,你別沖動……”經(jīng)紀(jì)人說著,又看向了白少寧:“白少,江俞就是這樣,天生口拙。”江俞臉色鐵青,長久以來的壓抑忍耐,以及經(jīng)紀(jì)人此刻毫不猶豫賣了他的姿態(tài),再加上周圍投來的看好戲的目光,終于令江俞爆發(fā)了出來:“是!我喜歡他!過去喜歡他,現(xiàn)在也喜歡他,并且以后永遠(yuǎn)都只會喜歡他一個人!”江俞加重了“只會”兩個字。白少寧滿面怒容:“你喜歡個屁!”瘋了吧江俞!大家雖然都等著看好戲,但誰也沒想到江俞真敢這么說。他們不無同情地看了一眼林歇,江俞這一手,可算是把林歇給坑了個徹底。白少當(dāng)著這么多人被撕了臉面,還能饒得了林歇?他們一邊幸災(zāi)樂禍,一邊嘆惋的時候,就聽見那頭白少寧嘲諷地道:“當(dāng)初沒站出來,現(xiàn)在倒是敢大聲說你喜歡林歇了!你又有什么資格說喜歡他?江俞,你又拿什么去喜歡他?”“都不用你管!”江俞急紅了眼,明明是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但卻因為情緒過于激烈,隱約帶上了些哽咽的味道。“不用我管?”白少寧嗤笑一聲,“江俞,你要是真有本事,兩年前就應(yīng)該把林歇護緊點兒!現(xiàn)在再來哀嚎,表衷腸,你以為誰會聽見?”聽著這么一段對話,其他人只覺得白少寧是對江俞徹底起了厭棄之心,但唐煊卻敏銳地從中聽出了點不一樣的味道。白少寧的話是有傾向性的。這或許是出自潛意識的。一個曾經(jīng)因為小情人,于是狠手將林歇雪藏了的男人,為什么話語中更多的攻擊性是沖著江俞去的?而在提起林歇的時候,甚至隱約有些維護。唐煊不得不懷疑白少寧的心思早已經(jīng)發(fā)生了轉(zhuǎn)變。唐煊甚至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畢竟林歇是很好,好到只要更了解他多一些,就會忍不住更喜歡他多一些。那么白少寧又哪里算是意外呢?唐煊的眉眼也隨之變得充滿了鋒銳。但凡對林歇有點心思的,都不會錯過白少寧的不對勁。席彥青也一樣,很快察覺到了白少寧話語中的傾向性,兩個男人再看向白少寧的時候,目光都有了變化。至于江俞……何足為懼呢?江俞急急地喘了口氣:“白少寧你沒有資格說我,你不過是仗著強權(quán)……”見江俞越說越不像話,經(jīng)紀(jì)人猛地拽了他一把:“別說了!”“怎么能不說呢?那些話……”那些話憋在我心里很久了。江俞緊緊地攥住了拳頭。白少寧淡淡地道:“我希望你不要再喜歡林歇了。畢竟你比我更不配?!?/br>江俞還沉浸在他的情緒中,他乍一聽,只覺得白少寧的話有些奇怪,但卻沒發(fā)覺哪里不對勁。他不甘地為自己申辯:“我不在乎,我可以努力取得他的原諒……”白少寧嘲諷地笑了笑。也不知是在嘲笑江俞的天真,還是在嘲笑自己當(dāng)初怎么看上了這么個人。但一干吃瓜群眾手里的瓜都啪嘰掉了。江俞沒回過勁兒來,但他們回過勁兒了??!白少寧是……是那個意思吧?“林歇?!卑咨賹幹匦驴聪蛄吮惶旗友谠谏砗蟮纳倌辏骸皟赡昵皼]有維護你,現(xiàn)在又不管不顧地拉你下水……你現(xiàn)在看清楚江俞是個什么樣的人了嗎?”也看清楚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了嗎?白少寧隱去了眼底的幾分晦暗之色。“看清了?!睆奶旗颖澈髠鞒龅穆曇羝届o極了。江俞的心揪緊了。別說他,其實白少寧,唐煊,甚至是一旁的席彥青都不自覺地揪緊了心。江俞心底隱隱渴望著,林歇還是如過去一樣,依舊對他懷有情意。而其他人則是希望,林歇看清楚這個人,再也不會回頭最好!“……林歇,要怎么樣,你才能原諒我?”江俞迫不及待地問。反正他已經(jīng)甩開了白少寧,他可以毫無顧慮地繼續(xù)追隨在林歇身邊了。“不怎么樣?!绷中溃骸拔也幌朐從悖还苣阕鍪裁?。”江俞頓受重?fù)?,臉色重歸一片慘白。他的經(jīng)紀(jì)人恨鐵不成鋼,卻可恨自己插不上嘴,只能在一旁氣得要死。白少寧突然輕笑了一聲:“這樣很好,他本來就不值得你留戀。”唐煊掃了一眼白少寧,他的感知最敏銳,他一眼就看出來白少寧準(zhǔn)備說什么。“林歇,我們先走?!碧旗拥吐暤馈?/br>席彥青也反應(yīng)過來,此刻和唐煊站在了同一戰(zhàn)線上,他握住了林歇的手腕:“我們先進村等?!?/br>白少寧卻不容他們將林歇帶走。白少寧根本不在乎周圍有這么多人,因為他相信沒一個人敢往外亂說,他有這個資本。“林歇。你能原諒我嗎?”白少寧終于問出了在心底按了很久的話。周遭再次一片靜寂。他們耳朵壞了嗎?在短短一小時內(nèi)接受了連續(xù)不斷的沖擊,眾人都有些暈乎了。高高在上的白少寧,居然真的向林歇道歉了!再想起他們之前等著看笑話的心思,反倒是他們的心思更像是笑話。“不能?!绷中馈?/br>意料之中。白少寧無奈地笑了笑:“我知道,但你愿意給我一個機會嗎?”“什么機會?”林歇不解地反問。唐煊的瞳孔陡然放大,他出聲截斷:“白少……注意你的用詞?!?/br>白少寧輕笑一聲,盯著林歇,道:“你愿意給我一個補償你,并且追求你的機會嗎?”“白少寧,你他媽別為了我,故意去玩弄林歇!”江俞震驚過后,立刻憤怒地出聲。白少寧推開江俞,還不等他開口,唐煊就已經(jīng)先沉了臉色:“你還真拿自己當(dāng)回事,你算什么東西?”江俞張了張嘴……“江俞,如果早兩年,我第一眼看見的是林歇……”白少寧沒有說完,因為再說下去,反倒成了對林歇的褻瀆和侮辱。只是他的眼底滑過了一道失落之色。遲了兩年,就什么都不一樣了。白少寧看向唐煊,又看向席彥青。唐煊的目光更為霸道地反掃了回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