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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販可以。 安排妥當以后,二人便離開了農牧街,這條明明滿是生物卻毫無生機可言的街道,他們倆多待一秒鐘都有心梗的可能。 汽車從位于城郊的農牧街朝著市區(qū)里開,下一站,便是離安居小區(qū)最近的寵物市場,然而汽車還沒駛出多遠,景醇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景醇沖著話筒道:“喂,小馬,怎么了?” 下一秒,小馬拿帶著哭腔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找到了!老大,找到舒克了!】 第 86 章 “咚……”是心里的大石落地的聲音。 小馬說, 找到舒克了…… 忽如其來的喜訊使得景醇手腳瞬間冰涼, 渾身的毛孔驟然緊縮。 察覺到對方沒有回應,小馬以為是信號不好,便連聲喚道:【喂?喂喂?老大你聽見了嗎?】 “我聽得到?!彼坪跏切●R言語里的哭腔越發(fā)濃重,惹得景醇剛剛落定的心緒又被揪了起來, “你說……找到舒克了,那它是活著還是……” 【呸呸呸!瞎說什么呢?當然是活的啦!】 隨后,小馬詳細地講了一遍找到舒克的經過。 今早, 小馬和景醇一樣, 天不亮就出了門,沿著昨天找過的街道往外延伸,終于在距離安居小區(qū)五公里的一家便利店里打聽到了舒克的消息。 據便利店服務員說,舒克昨天晚上將近十點左右的時候跑進了便利店,看起來是想尋找食物的模樣, 然而戒心很重的舒克,還沒等服務員靠近就一溜煙地跑走了。 小馬照著服務員所說的方向一路詢問, 最后終于在一個工廠的門衛(wèi)崗亭里, 找到了舒克。 然而小馬找到舒克的時候, 小家伙正和看門的大爺悠哉悠哉地分食著rou包子…… 景醇把小馬的話原原本本地和宴辰澤復述了一遍, 起先, 宴辰澤也和小馬一樣, 激動得喜極而泣, 然而聽到舒克一天一夜沒著家不說,居然還有心思和陌生人分食rou包子的時候, 宴辰澤就恨得牙癢。 “太不像話了!我們急得要死,它倒是在外頭玩得快活!還和陌生人一起吃包子,嘁!也不怕包子里有毒要了它的狗命!” 景醇哭笑不得,“你這是什么話?舒克只是一只狗,肚子餓了當然要討吃的,難道你還巴望它有寧可餓死也不向五斗米折腰的民族氣節(jié)?” “還不是它沒事溜門才要像流浪狗一樣為了口食物低三下四地討好陌生人,活該!”宴辰澤越想越來氣兒,“一定得打一頓舒克才會長記性,不!兩頓!算了算了,干脆直接送人好了,這種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我才不稀罕!呸!” 景醇只當是一陣風從耳邊刮過,宴辰澤的這番氣話啊,她是一個字也不信。 …… 半個多小時以后,宴辰澤把車開到了小馬發(fā)來的定位地址,還沒等宴辰澤停穩(wěn)車,就見一團黑不溜秋的身影朝著汽車撒腿跑了過來,宴辰澤生怕碾壓到它,連忙踩死剎車,轎車驟然停下。 下一秒,便傳來了狗爪子扒拉車門的聲音。 景醇連忙打開車門,然而還是比宴辰澤晚了一步。 宴辰澤向趴在車身上又蹦又跳的舒克拍了拍手,“舒克!” 舒克一愣,繼而轉過頭,亮堂堂的大圓眼瞧清宴辰澤之后就飛快地跑了過去,前腿張開,后腿一蹬就跳進宴辰澤的懷里,舒克一邊伸著粉嫩的舌頭不停地舔著宴辰澤的臉,一邊“哼唧哼唧”地叫喚著,仿佛在說“鏟屎的你終于找到我啦!” 宴辰澤任由舒克在他懷里上躥下跳,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到不干不凈的水泥地上,舒克也不客氣,得寸進尺的在宴辰澤的身上,拱白菜一樣地挪過來動過去…… 宴辰澤一巴掌拍在舒克的屁股上,而后又疼惜地揉了揉,“傻狗,想爸爸了嗎?” 似乎是回應宴辰澤,舒克扭動得更加厲害了。 小馬走到景醇身邊,和她一起瞧著那對膩膩歪歪的“父子”,小馬感慨道:“你瞧他們倆,人生最好的三個詞果然是久別重逢,虛驚一場,以及失而復得?!?/br> 景醇笑道:“剛才在車上,貝塔爸還說要把舒克送人呢。” 景醇和小馬對視了一眼,繼而又都笑出了聲。 寵,供養(yǎng)與溺愛也,寵物淘氣闖禍的時候,主人說的話再狠毒,不過也只是說說便過去了的氣話,只要自家貓貓狗狗一個可憐巴巴的眼神,或者是撒嬌賣萌的討好,人們哪里還生得出氣兒來?在那時候,除了選擇原諒它,便無計可施。 宴辰澤把舒克緊緊地摟在懷里,又親又抱的,別提有多寵了,宴辰澤在舒克的大腦門上“吧唧”了一口,“咱們回家,爸爸還給你鏟屎,鏟一輩子!” 對于每一個飼主來說,這輩子做過最大的官,那便是寵物的鏟屎官。 并且,引以為傲。 好在收留舒克的看門大爺是個通情達理的爽快人,宴辰澤叨逼叨半天才講到“不記得送水師傅進家換水的時候有沒有關門”,一行三人外加一只狗就被看門大爺轟出了門衛(wèi)崗亭。 看門大爺一沒索要酬金,二沒核對信息…… 這一波主人前來認領走失寵物狗,比起景醇撿到舒克的那一次來說,草率的一塌糊涂…… …… 隨著舒克回家,景醇,小馬,齊驥和小高就像臨時參與演出一樣,戲唱完了,生活又回到了正軌,繼續(xù)圍繞著新店開業(yè)連軸轉。 只有宴辰澤,還無法從失而復得如同過山車一般的情緒中脫離出來。 新店開業(yè)前一天,是最為忙碌的一天。 寵物工作室里,景醇,小馬,齊驥和小高或站或坐,一會兒忙著和花店溝通開業(yè)用花,一會兒又猛然想起被遺忘的細枝末節(jié),誰誰誰的親朋好友還時不時地致電確認到店時間,屋子里的四人忙得焦頭爛額,誰也沒注意宴辰澤是什么時候躥進來的。 “寶寶……” 肩膀兀的一沉,景醇嚇得蹦了起來,轉頭看到宴辰澤悄悄摸摸地縮在她的身后,景醇瞪了他一眼,又把手指放到唇邊,沖著宴辰澤比了個禁聲的手勢,繼續(xù)講著電話,“明天只有一個簡單的開業(yè)儀式,之后就能正常營業(yè)了?!?/br> 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又說了什么,只聽景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