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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看, 笑道:“原來是李姑姑,娘娘去赴宴還沒回來,陛下倒是回來了,醉醺醺的,沒人敢去招惹他, 我勸你最好現(xiàn)在也別進去?!?/br> 李昌儀就笑道:“我是來見娘娘的,娘娘不在, 我還進去做什么?!鳖D了一頓,又道,“娘娘是去赴什么宴了?” 似娟道:“李姑姑不知道嗎?今日彭夫人過壽,娘娘覺得近日宮中晦氣太重, 就說一定要大辦。還請了戲班到宮里熱鬧熱鬧, 能請的都請到了,原是要陛下也去的,但是今天和大人剛回來當值,陛下高興, 就沒去彭夫人的壽宴, 拉和大人自己快活去了。元姑娘本說要去的,偏今天染了一點兒風寒, 就躺在屋里沒去?!?/br> 李昌儀心中冷笑道:“我怎么會不知道?!蹦樕蠀s笑的愈發(fā)溫和,“娘娘就是心善,對陛下身邊的其他人也都那么好?!?/br> 似娟笑道:“可不是。如今的娘娘可比從前的娘娘好多了,上次有小丫頭不懂事,砸碎了花瓶,換做從前早被拉出去抽幾鞭子了,娘娘就不在意,還先問了句手傷著沒有?!?/br> 李昌儀笑瞇瞇的點頭稱是,仍有一搭沒一搭的在這兒和似娟閑聊,心里卻不斷的暗罵道:“呸!她不過是惺惺作態(tài),這么點小恩小惠就把你收買了,真跟這幾個高家的男人一樣蠢!你看她對李家做的事兒,你看她對我這個族姑做的事兒,她若是好人,我就是圣人了……” 雖然今天不是意濃做壽,但她是皇后,坐在首席,高湛那二十幾個妃子就輪流的敬她,一會兒高緯等皇子皇女也過來敬她,宮里有體面的宮女太監(jiān)也趕趟兒的來敬她。意濃只好每人的喝一口,喝了一會兒,李祖娥這身體實在撐不住了??上Ь屏坎皇强快`魂來決定的,不然就這低度酒,意濃從前能千杯不倒(如果她的肚子還能盛得下的話)。她絕不能太醉,誰知道醉了以后會吐出什么話來,就笑道:“快別敬我了,今日的壽星可不能被冷落了?!?/br> 王嬪笑道:“娘娘放心,我們都輪流敬酒,您兩位誰也冷落不了?!?/br> 王嬪和李祖娥是老相識了,她原來就是高洋的妃嬪,后來就被高湛繼承了遺產(chǎn)。高湛的后宮里可不止她倆這兩個高洋的女人,這樣一想,意濃忍不住感概,高湛同學,你真的不是深愛高洋的嗎?怎么就這么酷愛他擁有過的女人呢?她許是喝醉了,瞬間就腦補了一篇500字的高湛得不到高洋只好在高洋的女人身上尋找高洋的影子的虐心小文。 意濃聽了王嬪的話,笑了笑,道:“我真不行了,再喝,明天就該頭疼了。我先回去洗把臉,一會兒再過來。你們先玩著?!?/br> 意濃就讓燕初攙著她回去,回去到門口就撞見了正在說話的李昌儀和似娟,意濃一怔,心想李昌儀什么時候這么“平易近人”了,她從前可一向?qū)@些小宮女愛搭不理的。只是她到底是醉暈暈的了,這念頭不過一瞬而過,也就罷了。她對她們笑了笑,聽著李昌儀在耳旁嘟囔著“娘娘,您怎么喝的這么醉了”也沒說話,只當門口吹過的風了。然后她進屋里用冷水洗了臉,又喝了一碗醒酒湯才清醒了點兒。 似娟年紀小,如今被意濃慣的膽子很大,伺候完意濃坐下,笑瞇瞇道:“娘娘今天喝的這么醉,偏偏陛下也喝的這么醉,倒是巧了?!?/br> 意濃笑道:“他不常常喝醉么?!彼X袋比平日里反應遲鈍許多,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笑道,“哦,你怎么知道他又喝醉了?他回來了?” 似娟道:“半個時辰前就回來了,醉醺醺的,一直在屋里亂走,現(xiàn)在倒沒動靜了,怕是去哪兒坐著休息醒酒了。娘娘不在,咱們可不敢去攔著陛下。” 意濃就笑,她發(fā)現(xiàn)李祖娥酒品還行,她也不想大聲嚷嚷,就是懶得搭理高湛。她是真看不上他,無論是對女人方面很渣的劉徹,還是一直給她滅頂之災的危機感的劉詢,起碼這兩人在做皇帝這事業(yè)上都是讓人佩服的。這方面高湛就是個渣。偏他又是那樣喜怒不定的人,平日里她和高湛做戲也是真累,現(xiàn)在在酒精麻醉下,她只覺得周身懶洋洋的,她想家了,想她在現(xiàn)代的家。 燕初剛從寢室回來,她剛給意濃去拿擦臉巾去了。她對意濃倒是很忠心,聞言皺起眉道:“陛下不在寢室里,奴婢看咱們還是四處找找吧,陛下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別是有什么事兒。” 意濃道:“行。你吩咐下去吧?!?/br> 這一找,就出問題了。 宮女王欣一路小跑,跟后面有鬼追她似的,然后她慘白著臉跪在意濃面前,聲音發(fā)顫道:“娘娘,陛下找到了?!?/br> 意濃道:“找到是好事兒,你怎么這副神情,難道他出事了?” 她忙看了眼手機,系統(tǒng)沒提示她任務失敗啊。 王欣道:“沒大事,不,也是大事。奴婢在元姑娘的床上發(fā)現(xiàn)的陛下?!?/br> “咳咳?!币鉂饬ⅠR被這話嚇得酒醒了。天啊,高湛你這個畜生,這么小的丫頭你都不放過! 意濃就帶著人氣勢洶洶的過去了,她推門進去,先是聞到了空氣中的味道,得,什么也別說了,她真的不該對高家人的節(jié)cao抱有什么期待。然后她走過去,燕初已經(jīng)給她掀起床幔,她往床上一瞧,就見高湛跟死豬一樣在床上呼呼大睡,在他的身下,壓著赤條條的元芳草。 元芳草的腦袋后面破了個口子,鮮血直流,一看就是腦袋撞擊了床板或者墻壁導致的,估計她現(xiàn)在昏迷不醒也和這傷口有關。她嫩白如蘆筍的身體上遍布了凌虐后留下來的傷口,血紅的傷口,雪白的身體,形成了一副十分具有沖擊力的場面。 一時間,意濃只覺得磅礴的憤怒在胸腔中燃起來。這特么是強|jian?。∵€是強|jian的蘿莉! 臥槽要是沒有這個破系統(tǒng),老娘絕對把你的黃瓜給你廢了! 同時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這是來自李祖娥的身體的本能。她看著這場面,看著元芳草和她七八分相似的容貌,很輕易就想起來了過去高湛**她的事情。而這遍體的血紅的傷痕更讓她想起了她現(xiàn)在身上還沒有褪下去的鞭傷。 最終意濃壓下了怒火與恐懼,道:“還愣著做什么?快去請?zhí)t(yī)!” 王欣忙道:“是!”便跑出去了。 李昌儀忙過去扶住意濃,拉著她去外面喘口新鮮口氣,關切道:“娘娘,您打算怎么辦呢?” 意濃道:“還能怎么辦?他是皇帝,強|jian我的外甥女,我卻什么也沒法做。” 李昌儀道:“奴婢卻不覺得是強|jian?!?/br> 意濃瞄了她一眼,臉上冷了下來。 李昌儀卻好似沒有察覺一般,繼續(xù)道:“陛下要什么女人沒有,何必去強迫您的外甥女呢?元姑娘在這兒住了也有一段日子了,陛下從未流露過對她有什么興趣,更沒來過這偏殿。如今酒醉了,卻突然來這兒了,怎么想都覺得這事兒透著不對勁兒吧!沒準兒是元姑娘做了什么……” “別說了!”意濃——這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