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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月本來好好的,在臺上宣誓的時候都沒怎么樣,倒是這會兒,坐在視若親人們的包圍中,吃著曾經(jīng)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吃到的夢想菜肴,忽然鼻腔發(fā)酸。露水趕緊使眼色,一邊給他推餐盒:“快嘗嘗,可好吃了,我最喜歡這個糖醋里脊,然后這么卷著吃……”蠻荒人不會用筷子,他們便習(xí)慣了攤個餅,用勺子把菜挖在餅上,卷著吃。今天是特別的日子,連餅就是攤得軟嫩的雞蛋餅,餅子還有些燙,天陽手糙,給容月把餅卷好再讓拿著吃。兌出來的果酒香香甜甜,容月當(dāng)水喝,也喝了不少。一時上頭,他站起來,舉起酒杯,從左到右環(huán)視。“云野,果果,阿九,小樂,阿川……白陶,露水,越冬,小小滴……還有坐在那邊的小江流,小木頭,木鈴,桑露,桑漠,黑狼師父……白狐,藍(lán)龜前輩……”他越念越多,幾乎把記得的名字都念了一遍,最后說:“遇見你們,我感覺非常幸運?!?/br>說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白衣服的祭祀映在眾人的眼中,他溫柔善良,美麗而聰慧。眾人在心中默默回答:我們才幸運,能夠遇見你。***又是一年秋,院中銀杏落地金黃。院子里傳來轟隆一聲巨響,容月怒吼:“圍脖!”他掀了床板,果不其然,在床底發(fā)現(xiàn)了半只沒啃完的烤雞。圍脖啾啾兩聲,在房間里上躥下跳,可惜門被容月鎖死了,圍脖躥得再快也逃不過容月的掌心,最終被揪著尾巴倒提起來。“你能耐了?”容月戳戳它的爪子:“說過多少次不要在臥室吃雞,我看你是欠收拾了,要把你扔給你阿爸勞動改造去?!?/br>“啾啾!”圍脖頓時急了,搖晃腦袋,尾巴拎在容月手里像在蕩秋千。容月氣笑了:“賣萌也不管用了,多少年了,我還吃你這套?”說完把它一拋,拍拍手上的毛,冷酷說:“沒商量?!?/br>過了五年,圍脖長大了三圈,現(xiàn)在單一條圍脖就可以做成圍脖了。可惜個子長了,腦子沒長,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碰到天陽手上就裝死,到容月手上就賣萌。距離融雪谷大集還有十天,放在五年前,他們還緊張地籌備著準(zhǔn)備出發(fā),不然來不及。然而五年過去了,交通不可同日而語,騎馬加上寬敞的道路,從星月過去不過三天。雖然話是這么說,全部落仍早早地準(zhǔn)備了起來。畢竟他們的各種貨物,已經(jīng)在整個聯(lián)盟供不應(yīng)求了。番茄醬花生醬之類勉強能供應(yīng)上,倒是醋和醬油極受歡迎,加上釀制需要時間,目前屬于緊俏貨品。容月收拾收拾走出去,把披散到肩膀以下的白色頭發(fā)扎成一個馬尾,穿了身收袖口和褲腿的利落衣服,提起法杖打算去干活兒。頭發(fā)是今年夏天剪的,那一陣子實在太熱了。這些年朝夕相處,天陽對他的頭發(fā)執(zhí)念少了很多,最終勉強同意,給他剪到了脖子。那天全部落都來圍觀,還有少女哭了,據(jù)說那是月祭祀的極端長發(fā)控,事后經(jīng)小報采訪,少女說“感覺刀子往我心里扎”。容月:“……”不是你的頭,你不知道熱!不過頭發(fā)剪了容月自己也有點不習(xí)慣,加上天陽怨念,他不打算再剪了。正好留長了過冬,還保暖。出了院門,經(jīng)過白樓,越過回音墻。眼前是一片金色的麥浪。經(jīng)過多年培育,麥子終于性狀穩(wěn)定,能夠大量種植了。這種麥子是蠻荒本地變異而來,也許有這方面的原因,對土地的適應(yīng)極好,產(chǎn)量比捻子要高一倍。有了麥子就有了面粉,有了面粉就有了面包,面條,面疙瘩,餃子……最初制作酵母也狠狠廢了一通事,怎么都試驗都是失敗,容月甚至把主意打到了黑狼頭上,指望他憑空造物造一個。然而無序之力也不是萬能的,黑狼不理解微生物的定義,更不懂結(jié)構(gòu),屢屢失敗。幸好試酵母的小組堅持沒放棄,半年后還是做成功了。容月第一次吃松軟的包子,以及更松軟的面包,驚為天人,而部眾們也發(fā)現(xiàn)了干面包有易保存等特點,迅速做出了新的適合短途出行的新型干糧。目前,整個容月谷聯(lián)盟都種起了小麥,而只有星月部落有最大的種子基地,每年挑選品質(zhì)最好的種子賣給其他部落。容月手握法杖,走在田埂間,勞作的部眾們看到他都高興地打招呼。“月祭祀!”“月祭祀早啊?!薄霸录漓氤圆怀晕覀兗依拥拇囡??”容月一一回應(yīng),到了捧著脆餅的老阿媽跟前,好奇地拈了一小塊,塞到嘴里,香香脆脆,確實很好吃!部落鼓勵創(chuàng)新,受到好評的食譜送到大食堂,如果被采用,還能換取rou干等生活物資。食材本身豐富了,大家能做的嘗試也多,漸漸的,他帶來的那本菜譜不再是“圣經(jīng)”一般的教科書,民間反而百花齊放。除了食物,其他的發(fā)明也是被鼓勵的。只是大家意識水平一時還上不去,不如吃的本能來得強烈。大致看過一圈,容月選了一處地方,閉眼施法。金色的光籠罩著金色的麥田,已經(jīng)成熟的麥粒又開始吸收營養(yǎng),盡管rou眼看不見,容月掌控著生命流動的力量,卻清楚地知道它們的變化。片刻后,施法結(jié)束,容月把一個小木牌插在田頭,意思是這一塊田被留種了?;仡^部眾收割時,就會單獨將它們收拾出來。今年的麥子產(chǎn)量不少,種子也全部留完。容月從最后一塊田里出來,慢悠悠往家的方向走,半途聽見部落西門有sao動。一個虎頭虎腦的小蘿卜丁崽子看到容月,興奮地招呼他:“月月!快去西門,江流打了頭虎!”“虎?”容月睜大眼睛。這座山里最兇惡的就是熊,老虎的蹤跡卻很少,獅子更是沒人見過。容月一聽也挺有興趣,一把提起小蘿卜丁的后領(lǐng),扛在肩上,順便教育了一下:“要叫月祭祀,什么月月……我叫你滴滴你高興嗎?”小蘿卜丁掙扎:“不要!我叫滴寶!”容月失笑:“好,滴寶。”小滴是露水和越冬生的崽兒,是部落小輩中最大的一只,今年快六歲了。這幾年部落陸陸續(xù)續(xù)又添了不少新人口,都比小滴小。就連黑狼帶來的那個不知道多大的崽兒,看牙口和各方面發(fā)育,也是比小滴要晚點生的。上面的少年少女年齡大了,不屑跟他玩,小滴自然成了孩子王,每天在部落里帶著小弟們瘋跑,簡直是個人形炸彈,這些年干了不少壞事。偏偏不知道學(xué)了誰,一張小嘴特別能說,膽子還賊大,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