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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拳(終于不用再在賓館上火車上寫文了,上個星期亂七八糟的真的很抱歉,明天起恢復正常更新,晚上六點,6點沒有我就……我就…………直播吃鍵盤)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七月流火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下雨天最適合睡覺2個;may1986、傘柒鏡、QAQQQQQQQQQ、夢醒時分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叉猹少女40瓶;?鳳梨長弧怪?20瓶;蟄梓就愛學習呢、塔塔10瓶;吧唧吧唧5瓶;譯予、夢醒時分、何以瀟湘、大毒大毒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99章等一切平息,天已經(jīng)快亮了。一群熊貓們或坐或窩,抱著天陽給他們做的捻子餅吧唧吧唧地啃,悠然自得,仿佛完全忘了剛剛還有一場大戰(zhàn)。“你們是說,這不是魔獸?”大筍首領(lǐng)驚了:“那這是什么?長得這么奇怪!身上白的,四肢卻是黑的,這這這……”容月:“但你看它那吃相,像魔獸嗎?”大筍首領(lǐng):“…………”不像啊。何止不像,簡直是和平友好極了。容月提醒他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種熊主要是以吃嫩竹子為生的,偶爾也吃rou,你們別逗得太膽大了?!彼f著,拿手杖挑起一個想要摸熊貓的崽子的后領(lǐng),把他扯回來:“小心咬掉你的手。”大筍首領(lǐng):“所以它們是因為竹子枯死了,才出來……”容月點頭:“應(yīng)該是。如果一直沒有竹子吃,它們可能會餓死的,不知道捻子能不能撐一段時間。”這些黑白熊動作悠閑,不抓人的時候懶洋洋的,眾人本來還有些喜愛,可一想到它們吃的是自家的口糧,眼里又產(chǎn)生了敵意。容月適時協(xié)商,說這些捻子算星月部落借的,回頭會給他們補上。這話一說,大家心思都活泛起來。不跟他們搶糧吃,這些熊的可愛度頓時飆升,一個高大的戰(zhàn)士小心地接近,發(fā)現(xiàn)它們眼里除了捻子餅也沒別的了,便伸手揉了揉那只最大的熊貓頭。熊貓?zhí)ёν^頂一扇,像揮蒼蠅一樣把煩人的手揮開,大筍部眾一陣驚呼:“好可愛——”容月:“…………”大筍首領(lǐng)心也有些癢癢,問容月:“你說不是魔熊,那這個叫什么來著?”容月本想說熊貓,又怕他們不懂,想起一個比較貼切的古稱:“竹熊吧。”周圍陡然安靜下來,接著爆發(fā)出一陣大笑。容月疑惑地左右看看,就數(shù)大筍首領(lǐng)的妻子笑得最歡樂,捂著肚子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哈——竹大熊,這是你親兄弟??!”容月恍然大悟:“首領(lǐng)名叫竹大熊?”他笑道:“這也太巧了,合該你養(yǎng)它們。”笑過以后,大家對這些竹熊的態(tài)度又更親切了些,也涌上了擔憂。“竹子都死了,要是以后都沒有竹子了,我們上哪兒找那么多捻子?”話音未落,外頭順著暴雨的嘩嘩,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雷聲。容月這時走到洞口,閉眼感受了一下迎面而來的水汽,說:“竹子會有的?!?/br>一人遲疑:“可是,你上次施了那樣的神跡,竹子都沒能活過來……”容月轉(zhuǎn)身笑說:“竹子不行,種子卻可以。春雨過后,竹林一定會重新長出來的?!?/br>他并不是隨便說說。那日他沒等拈完土,就被大筍部落的人牽著走了,現(xiàn)在那捧土還裝在一個小布袋子里,系在天陽的腰間。竹子靠根系長出竹筍來繁殖,在他有限的知識里,也并不知道竹子會開花。但自然萬物,必然有其道理,死亡必定伴隨新生。白花凋零,卻孕育出了細小的米粒般的種子,他在土里感受到了微弱的生命力,竹子生長周期快,也許用不了多久,那里就能重新長成一片竹林。大筍部眾安靜下來。望著容月篤定的笑容,眾人心中漸漸燃起了希望。如果是真的,他們只要等待幾年,賴以生存的環(huán)境就會重新回來,竹子又會郁郁蔥蔥……太好了。這邊在看熊貓,在洞xue深處,天陽正與黑狼對峙。“這是你的東西?”天陽拎著狼頭木牌沉聲問。黑狼呼吸略急促,想將它們搶回來,卻被天陽一掌捏碎。“你!”黑狼眼睛睜大,聽天陽繼續(xù)一字一頓地問:“再問一遍,這是你的東西?”黑狼與他對視,眼眸漸漸深了。剎那間,兩人同時出手,黑狼左手護腕幻化成盾,右手化出匕首,天陽從腰間抽出骨刀,兩人戰(zhàn)在一處。天陽能夠瞬間移開身位,黑狼速度也不慢,且他的武器隨心所欲地變,戰(zhàn)斗技巧也十分純熟,一時分不出勝負。兩人遠離人群,聲響也不大,一時沒有人發(fā)現(xiàn)。天陽賣了一處破綻,橫刀給黑狼后背添了條口子,血腥味刺激得黑狼眼神更加兇狠,以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挑破了天陽的前胸。雙方一起掛彩,戰(zhàn)況愈發(fā)激烈。容月正在外面洞口附近給眾人講熊貓的大概習性,忽然心頭一跳,轉(zhuǎn)頭望向洞xue深處。大筍首領(lǐng):“怎么?”容月嗯了一聲,又說抱歉,去里面方便一下。大家給他讓了條道,容月快步向里走,在漆黑處透過朦朧的光,見到纏斗的二人。“停!”容月眉心一跳,釋放一個壓縮成顆粒的光點,閃得兩人同時偏頭閉眼。趁這個間隙,容月驚怒的看到天陽身上一片血紅,將天陽拉到身后,容月手杖指向前,威嚴盡顯:“怎么回事?”黑狼喘著粗氣,眼睛發(fā)紅:“他,捏碎了我信仰?!?/br>容月盯著黑狼,目光有如實質(zhì),讓黑狼動彈不得,內(nèi)心很是震撼。容月微微偏頭,天陽捕捉到他的動作,解釋說:“他身上有狼頭紋木牌。”狼頭紋!容月一凜,眼神驟然變了,不管之前有多親近,這句話一出,情誼立刻消散。盡管白狐已經(jīng)將那些瘋?cè)巳繗纾瑓s不代表他們的罪惡不存在,還有容月至今夜里想到依然會惆悵的蜂群部落,樁樁件件,仇恨不止。結(jié)果這個看似好人的黑狼,卻和那些人有同樣的信仰?容月一時間不能接受,沉聲問:“為什么?”黑狼慢慢松下緊繃的肌rou,手中的匕首回到自己腕上。“是我的錯。那紋身和木牌,曾經(jīng)是神獸黑狼的圖騰。”黑狼將自己的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慢慢講述,容月越聽越驚詫。救助一群被人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