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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orite10瓶;練霓裳、葉家二少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95章歡聲笑語中,大筍部落慶祝再次獵到一頭大熊!篝火竄得老高,少女和少年隔著穿過部落的小溪對著唱歌,不時傳來嘻嘻哈哈笑鬧。男人們在一張石頭桌上比拼臂力,周圍人圍成一圈,有的賭上rou干,有的賭上熊牙飾品,雄壯的歡呼和加油吵聲震天。“喝酒!”“干了來!”“滿上滿上——”首領(lǐng)帳簾大開,涼風(fēng)卻帶不走氣氛的火熱,人人手中一個竹筒,筒中竟?jié)M是清冽的果酒,大漢們圍成一圈,祝福語一句句地喊出,又一口口隨著酒液吞下,喝得各個面紅耳赤。“月祭祀!”大筍首領(lǐng)壯如大熊,真正的胳膊比容月大腿粗,天陽坐在他對面都被襯托得嬌小可愛。他高舉竹筒:“這!可是我們部落珍藏的猴子酒!從石洞里挖出來的,專門用來招呼貴客!”“你!”他伸手一指,拳風(fēng)獵獵:“你就是我們的貴客!”“對對,貴客貴客——”容月被他們架得老高,頂不住熱情,灌下半竹筒的酒。上一次見到酒還是在天堂部落的時候,但因為天堂部落很快就被滅了,至今都沒弄明白是哪兒來的。容月雖然沒吃過好東西,好酒卻是喝過的。此刻品嘗一番,入口清冽,微酸,度數(shù)還挺高,頓時有些驚訝。首領(lǐng)見他不排斥,繼續(xù)給他灌上,于是容月喝了一筒又一筒,很快上了臉,一片緋紅。他眼神迷離地往后一靠,天陽下意識伸出手來攬住他。“喝太多了?!碧礻枔屃酥裢玻詭骋獾呐e起來,向大筍首領(lǐng)致意:“再喝?!?/br>大筍首領(lǐng)板牙一露,十分滿意地拍胸脯:“好!不愧是星月的首領(lǐng),天陽大人!那我們就喝個高低!”眾人更加興奮,男人的汗水帶著荷爾蒙充斥整個帳子,比起跟一個柔弱的祭祀比拼酒力,還是跟能力更強更厲害的天陽喝起來開心。兩位首領(lǐng)對著喝完一筒,大筍首領(lǐng)一聲“再來”!話音剛落,天陽一頭栽在了桌上。全帳的大漢們:“…………”容月先他們一步笑出聲,本來還有點昏昏的,現(xiàn)在愣是把自己給笑清醒了,其他人想笑但不敢笑,只得尷尬地去收拾新帳篷來。容月的力氣雖然跟天陽沒法兒比,但把人搬起來還是能做到的。他不讓大筍的人幫忙,一手從天陽腋下繞過去,一手撈起他的腿彎,使力直起身,假裝從容地走了一百米,送到帳中。天陽從沒喝過酒,度數(shù)又高,應(yīng)該是喝得沖頭了。容月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天生耐受好,還是和他靈魂的改變有關(guān),反正吹了會兒冷風(fēng),酒意已經(jīng)散去一半。將天陽安頓好,掀簾出帳子,容月便見到了背著灰布襁褓的黑狼。容月過去,與他并排坐在一截木樁上,遙遙望著火光與歡騰的人群。“聽說你這兩天天就要走?”黑狼不看他,道:“是的,我有我要做的事?!?/br>“什么事,或許我能幫上忙?”黑狼微怔,很快又不在意地說:“是你幫不上的忙?!?/br>又說:“我一路從東方走來,發(fā)現(xiàn)星野以西,景色截然不同。有熱心的神醫(yī),稀奇卻好吃的食物,平整的道路,方便過路人休息的驛站……一切的一切,聽說是個叫星月部落的地方推廣的。”他看向容月:“是你,對嗎?”容月微笑:“是我們,不是我。沒有大家的支持和幫助,我一個人什么也做不了?!?/br>“你改變了世界?!焙诶钦f:“卻還這么謙虛。想一想,我曾經(jīng)做的事是多么的愚蠢?!?/br>“比如?”“因為我,才有了許多的罪惡,這些罪惡,你救不了。”“你不說,怎么知道我救不了?”“……”這一來一回地的裝逼式對話,容月已經(jīng)很久沒體驗過了,仿佛回到了星月紀元拍五十級資料片的時候。他站在神殿大廳中,背對門口:你來了。門口的人:我來了。容月:你不該來。門口的人:可我已經(jīng)來了……黑狼見容月神色詭異,以為他生氣了,片刻的無措后,深深嘆了口氣:“算了,如果你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容月心想,這么簡單嗎???天陽的頭發(fā)也不長,但好歹留了個小辮子,可黑狼卻為了方便,將脖頸后的頭發(fā)削得極短,露出青茬來。也讓后頸的黑紋更明顯了。容月端詳片刻,正要認真聽,就被這個黑狼的第一句話嚇得夠嗆。“三百多年前,我曾得到神獸黑狼的傳承,之后……”“等等,”容月抬手:“你多少歲了?”黑狼看他,恍惚道:“抱歉,我忘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和人說這些。我也已經(jīng)記不清具體的年紀,但我被神獸黑狼救下時,還很小,那已經(jīng)是三百多年前的事了?!?/br>“前輩?!比菰卤?。黑狼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又說:“算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都是我的錯?!?/br>“……”容月后悔啊,話說一半最難受了,早知道不打斷他。但知道對方這么年長,有些話也不好再隨意出口,便尊重地站起來,笑了笑。“沒關(guān)系,如果前輩需要幫助,隨時找我們?!?/br>“會的?!?/br>容月起身,在大筍部落外圍繞了一圈?;氐绞最I(lǐng)大帳附近時,特意沒有露面,在帳子外聽了幾耳朵順風(fēng)話。“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什么怎么辦。”“那個月祭祀送他丈夫回去,還回不回來啊?”“再等等唄,急什么,我們的計劃挺好的,一定可以順利進行下去!”“我看他可不好糊弄啊……”“誰說的,不好糊弄喝了這么多?唉可心疼死我了這些酒,半缸都沒有了!”“寧愿他把剩下半缸也喝了,喝昏了什么也想不起來,走人,這多好?”“是了,值!”“……這樣,明天讓那個誰誰來……”容月聽得好笑,沿著原路離開,沒有驚動半個人。回到帳子,天陽睡得很熟。容月出去簡單擦洗了一下,又把布巾擰得半濕,回來給天陽擦臉。天陽照顧他的時候居多,容月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很少這樣端詳熟睡的天陽。絲絲水跡留在他臉上,蹭了睫毛一身的濕氣,好像驟然青澀了許多。容月不自覺地放輕的呼吸,湊得更近,把手放到他鼻子下方時,因為呼吸受阻,眉心微微蹙起。容月玩得臉上帶笑,還不停手,sao擾得對方眼睛都快睜開了。他后知后覺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