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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他睡不著了,索性拿起法杖出去巡視一番。新技能贊美詩已經(jīng)被點亮。這是個提高我方各項能力的技能,通常在團戰(zhàn)時使用,俗稱加buff。他一邊念著技能的咒語,一邊爬上小木樓的臺階,剛冒出個頭就被天陽的視線捕捉到了。容月一笑,牽著天陽的手爬上來,技能一閃,一道彩虹色的光籠罩了天陽。天陽明顯嚇了一跳,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伸手握了握拳,感受著身體里流淌的力量。“怎么樣?這個技能叫贊美詩。”容月站定:“根據(jù)我念的咒語不同,可以分別給友方加力量,敏捷,或者智慧?!?/br>“智慧?”“在我原來的世界,這個屬性影響法術(shù)攻擊的強度。在這里可能只對我自己有用。”解釋完,容月突然來了興趣:“我剛剛給你加的是力量,你要不要試試看?”蠻荒的戰(zhàn)士本來力氣就大,容月還記得天陽和越冬都能徒手碎石,還能控制力道掏個鍋出來。加上他的buff,不知道效果如何。buff的持續(xù)時間有一分鐘,天陽從樓上跳下去,轉(zhuǎn)了一圈找了片沒東西的空地,一圈砸下去。一個巨坑。仿佛一棵千年巨樹被連根拔起那么大的坑。容月:“……”地在震動,大狗二狗都醒了,汪汪叫起來。動物對地動很敏感,狗叫了,養(yǎng)殖區(qū)的動物也躁動了,養(yǎng)殖組的人醒了,然后全部落都醒了。容月尷尬道:“趕緊解釋一下?!?/br>可惜有點晚,不光星月部落的人醒了,就連客人們也都醒了……砸坑的地方離充作臨時宿舍的聯(lián)排小木屋挺近,客人們一出來,就看見地上巨大的大坑。聽星月部落解釋,說這是首領(lǐng)試試自己的力氣一不小心砸出來的,大家的腦袋上都冒出了問號。這是什么?新型的武力炫耀?告誡大家說話小心點?態(tài)度放尊重點?因為萬一惹了首領(lǐng)不高興,一拳一個坑?太、太難懂了……鳴山第二天帶著黑眼圈來,找到容月他們,說同意了合作修路的事情。容月正在勘察地方,想修一座瞭望塔,聞言高興地說好啊。“細(xì)節(jié)由我們部落的阿九跟你對接,到時候跟我們好好合作就行了,不會虧你的。”容月一邊說一邊拿樹枝在地上戳,找準(zhǔn)位置后才拍拍手,轉(zhuǎn)向鳴山。“路修好了,來回的路程也會變快。我們還在研究合適的工具,到時候如果能馴養(yǎng)一些動物,還能再縮短部落間來回需要的時間?!?/br>容月知道鳴山在擔(dān)心什么,笑了笑說:“我代表星月部落,永遠(yuǎn)承認(rèn)你們鹽部的構(gòu)成。如果有別的部落起心思強占,我們會派人在武力上幫助你們?!?/br>鳴山愣了愣,心里起了些微波瀾。卻聽容月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條件是,你們部落的鹽,我們購買的時候要給得便宜一些,具體便宜多少,云野——”鳴山眼神如死水。鹽部很快就張羅著要回去了。聽說,他最終沒有罷掉阿蘭的大祭祀職位,因為千手雖然身體恢復(fù)了,但作為祭祀的能力還是消散大半。鳴山將千手提拔為了部落的第二首領(lǐng),和他協(xié)作管理鹽部。阿蘭雖然為此高興了很多天,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這才漸漸低落下來。她嫉妒千手時說出來的話,被所有人聽見,不光鳴山和千手不喜歡她,就連跟著來的守衛(wèi)們也不喜歡她了。能跟著鳴山來到這里的守衛(wèi),大多都是鹽部富裕的人家,影響力很大。被這么多人一起排斥,阿蘭想在鹽部發(fā)展自己的勢力,變得更加困難了。接下來的幾月,隨著特地來,和路過星月部落的人越來越多,大家口耳相傳,漸漸知道了這么個不斷被提起的名字——狼頭族。以星月部落為圓心,輻射到融雪谷周邊,幾乎都聽說了這么一件恐怖的事情。***星月部落的北方約五天路程,有白豆部落。清晨,白豆部落剛剛蘇醒,一個年老的男人聽到外面有水聲,掀開帳子。“這么早就提水回來?”外頭一個青年,沒什么表情,說出的話卻不似表情那么無禮。“嗯,給巖小他們洗臉用。巖阿爸也洗?!?/br>年老的男人正是他口中的巖阿爸,聞言咧嘴笑開:“人不大,心思蠻多,我們難道會趕你走嗎?”他剛說罷,有女人遠(yuǎn)遠(yuǎn)喊:“桑漠——來——幫我們提一下衣服——”桑漠回頭:“哎。”桑漠來到這個部落十幾天了。而距離他離開部落在外流浪,已經(jīng)過去了近兩年。彼時的半大少年,如今已經(jīng)是精瘦的少年,中間歷經(jīng)許多事,桑漠都不太想再提起。他唯一活著的信念,就是把那群毀滅了他的家鄉(xiāng)的狼頭紋身族滅了,哪怕犧牲他的生命也沒關(guān)系。可是,那些人行蹤隱蔽,并不好追蹤。去年,桑漠在裂谷附近被野獸追趕,不小心掉進(jìn)了裂谷。本來已經(jīng)絕望,沒想到卻被救了起來。他干了件恩將仇報的事,把刀對準(zhǔn)那個救了他的人,獲得了繼續(xù)旅途的食物。桑漠冷漠地想,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做些該死的事,又能怎么樣呢。去年冬天,他在山洞里躲了一冬,餓得瘦骨嶙峋。出來后卻隱約找到了一點狼頭紋族人的蹤跡。為此他一路追蹤,暈倒在白豆部落附近,得到了這個小部落善意的對待。線索斷了,桑漠身體也到了極限,他便留在了這個部落休養(yǎng),至今已有十幾天。有時候桑漠也覺得,自己做的一切并沒有什么價值。找到了又怎么樣?他只有一個人,就算沖進(jìn)去,頂多跟一兩人同歸于盡。但他有時候又想,能弄死一兩個也算好了,他不奢求更多。白豆部落,附近生長著一種豆類植物。這種白豆吃了可以填飽肚子,也可以曬干后保存,這個小部落狩獵的壓力相對小,他們每年都能采摘到許多的白豆。更棒的是,附近的一種巖羊獸也愛吃這種白豆,它們?yōu)榱耸澄锸冀K在附近生存,白豆部落的人時不時能捕捉到年老體衰的巖羊,回來開葷或者做成rou干。這是一個平靜祥和的部落。桑漠打了水,幫部落的女人們把裝衣服的桶搬回來,又去附近采集了一些酸酸果。太陽快掛到頭頂時,出去三天的狩獵隊回來了。“有大事!巖小,快去找白羊大人,我們帶回來不得了的消息!”狩獵隊的領(lǐng)頭對著跑出來玩耍的巖。巖小嚇壞了,兩條短腿倒騰得飛快,半小時后,白豆部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