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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壯漢捂著摔痛的手臂,齜牙咧嘴地站起來:“不行,我們得去救人!”他身邊還有個和他長相有幾分相似的光頭,也跟著爬起來:“對,我們得去,那是我們部落的人??!”大石眼神躲閃,瑟縮了一下。有人小聲插嘴:“你們?nèi)€毛毛,倆娶不上妻的憨貨……”大光頭怒道:“你!”小光頭也生氣了:“就算我倆沒了親人,但你們難道沒有嗎?。烤驼f大石,你阿爸阿媽也在那個吃人部落里?。 ?/br>容月一直沒說話,到此刻終于上前一步。他聲音涼涼道:“行了?!?/br>眾人這才驚醒,想起他們二十人打不過對方一個,頓時又縮起了脖子。容月點了點兩個光頭:“過來。”光頭兄弟對視一眼,分別捂著傷處緩慢走近。“你們叫什么名字?”容月問道。“我叫溪邊。”“我叫溪上?!?/br>容月:“……行吧,你們是兄弟?”大光頭溪邊:“對,我是哥哥,溪上小我三歲。我們都是小溪部落土生土長的人?!?/br>嗯,從名字是能聽出來。容月本要問他們正事,但看著兩顆锃光發(fā)亮的腦袋又忍不住問:“你們?yōu)槭裁礇]有頭發(fā)?”這個世界的人,頭發(fā)雖沒有嚴(yán)格規(guī)定,但大多不太短。別說自己這個祭祀一頭及腰長發(fā),就連天陽都編了一條手掌長的小辮子。一時看到這倆大光頭,容月還有點新鮮。“邊上”兄弟對視一眼,老實道:“因為我們阿爸就是個光頭,他說這樣游水時方便,頭發(fā)不容易遮眼?!?/br>“阿爸死了以后,我們兄弟倆也學(xué)了阿爸,這頭發(fā)拿無根草熏過以后就不再長了?!?/br>容月學(xué)習(xí)到新的無用豆知識,暫時記住了“無根草”這個可怕的名字……容月點點頭,讓“無根”兄弟站到一邊,又問大石:“你們呢?打算怎么辦?”大石既恐慌于天陽他們的武力值,又害怕那個吃人部落。他們這些人,差一點就進了吃人部落的血盆大口,剛剛聽羊三講完其中兇險,一個個恨不得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問他們打算怎么辦,當(dāng)然是不管了……但是這個白發(fā)祭祀的話里話外,好像是想他們管閑事的意思。大石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怕哪個,遂轉(zhuǎn)頭看像其他人。除了被祭祀挑出的溪邊溪上,果然都和自己一樣,只想跑遠(yuǎn)點。仔細(xì)想想,他們剛才那樣的冒犯,那厲害戰(zhàn)士也只是把他們摔了出去,連血都沒怎么見。可如果對上吃人部落呢?小命不保??!于是大石左思考右思考,頂著容月刺骨的寒涼目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出了答案:“我們……沒那個本事…………”容月突然笑了。轉(zhuǎn)眼,冰凍三尺化為春暖花開。“行吧?!彼D(zhuǎn)了個身,拍拍身后高大的戰(zhàn)士:“天陽,你來處理?!?/br>大石眾人陡然一驚。什么意思?什么叫處理?。?/br>這是因為他們的答案不符合心意,就要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殺了嗎?“等等,大人!祭祀大人!不、不是!我們?nèi)?,我們?nèi)ァ?/br>天陽一腳將企圖撲向容月的大石踹翻在地。“你們拿著武器劫掠路人,本就該罰,取了你們的命都是活該。”大石一聽,嚇得渾身打抖,還沒等他再憋出幾句求饒,又聽這位聲音低沉的戰(zhàn)士語帶笑意道:“不過今天算你們運氣好?!?/br>“我們正要去采石。你們跟我們一起走,負(fù)責(zé)拉車運石頭吧。”天陽愉快地安排道。大石眾:“……”“勇、勇士……運石是不是太高估我們了……不瞞您說,我們幾個,都運不太動……“運石一向是部落里最強壯的那批戰(zhàn)士才會干的事。雖然辛苦,但別人也做不好,在有些部落也是榮耀的象征。但大石他們真不想要這樣榮耀。怕不是會被壓死。天陽指了指放在一旁的一塊奇形怪狀的木板,篤定地說:“你們能做到的,我相信你們?!?/br>“……”那、那是什么奇怪的東西?見天陽不像要撲上來宰人的樣子,這群人抖抖索索地去參觀了小車,還套上繩子拉了拉。“?。 ?/br>好輕松!好神奇!趁他們看新鮮,容月看了一眼天陽:“心軟了?”天陽搖搖頭:“只是他們還有用?!?/br>“你決定就好。以后還有這樣的事情,不至于打死的就你來管吧,部落首領(lǐng)也你來當(dāng)好了?!比菰孪蛞慌宰吡藘刹?,蹲下,對著那個還不斷發(fā)出咒罵的洞口:“我以后就負(fù)責(zé)這種,得打死的?!?/br>洞里的叫罵聲停了一瞬,接著更加激烈起來。容月朝下面扔了一塊石頭:“閉嘴?!?/br>聲音停了。白陶臉色蒼白地靠在大樹旁休息,容月沒有叫她,而是招手叫來了光頭兄弟。“你們一個部落的,剛才白陶為什么這么生氣,知道原因嗎?”溪邊:“我們也不知道啊……”溪上看了兄弟一眼:“只知道狐是白陶和丈夫,他們結(jié)契很多年了。”地震來臨前,白陶生了病,身體虛弱。她運氣不好,被重物砸斷了腿,最后被部落一起拋下了“仙境”。被拋下的有許多人,還有親人和結(jié)契者在部落的也很多。果果這樣只受了輕傷,卻寧愿跟著阿九離開的,其實是少數(shù)。白陶才代表了大多數(shù)人的真實情況。容月的眼睛透著一點微弱的藍,盯著溪邊認(rèn)真問道:“可白陶那樣傷心,你們覺得洞里的這個人會沒有問題嗎?”洞里的人能清楚地聽到容月他們說話。狐喘著粗氣,胸口大幅度的起落,但他不敢再亂罵,怕又砸下一塊石頭,他躲都沒法兒躲。“不是的——不是的!”狐嘶聲:“是她!是那個女人自己有問題!她不能生育!我沒害她,沒有——”這聲音宛如破鑼,聽得容月渾身難受,又扔下去一塊石頭。獲得了暫時的清凈。他拍拍手站起來:“行吧,晚點讓白陶自己來處理?!?/br>天陽看著容月清澈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問:“如果白陶想殺了他,你也會允許嗎?”容月看向天陽:“為什么不呢?”“我是不是看起來很好說話?”容月突然展顏一笑:“那是你沒見過我殺人?!?/br>“但我希望她在深思熟慮后殺人,而不是一時沖動又后悔?!?/br>“如果她堅持,我決不阻攔?!?/br>第19章白陶從沒想過,有這么一天,她會被丈夫下毒。她與狐年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