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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陽摸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帶著這三人處理鹿皮和鹿rou。三兄弟的名字叫羊大,羊二,羊三,一個比一個長得辣眼睛,但好歹是常做這事的,動作還算麻利。羊二見容月去了遠處,神秘兮兮地問天陽:“那個月祭祀,是你的人嗎?”天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否認。羊二一拍大腿:“哥,牛逼??!這么傲的都能搞到手……只是他是不是太傲了???都踩你頭上了……”羊三附和道:“對啊,祭祀再怎么厲害,嫁了人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好好把著點兒,別風(fēng)頭都讓他出了,那以后別人怎么尊敬你啊?”天陽笑了一聲:“有道理?!?/br>羊羊三兄弟自覺說動了這位“祭祀背后的男人”,互相使了眼色,覺得自己似乎干成了一件大事。鹿rou被骨刀分成小塊,用大葉子包好。剝下來的鹿皮暫時還沒辦法處理,天陽讓羊大他們?nèi)ズ呄惹逑匆幌?,免得血腥味引來什么不該來的?/br>天陽回到他們的帳子前,篝火熊熊燃燒。容月正抱著膝蓋假寐,聽到腳步聲,眼睛也不睜地問:“怎么樣?”天陽嗯了一聲:“勉強能用,再調(diào)教調(diào)教。倒是另一個?!?/br>容月睜眼,看著天陽一邊將rou塊分開擺著石頭上烘干,一邊說道:“那個沒受傷的男人,一直在人群邊緣盯著我們看?!?/br>“有惡意?”“也許?!?/br>容月知道這個隊伍里肯定不會成分純正,倒也沒有多失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看他們要做什么。我虛弱期過去了,也有自保之力,你和越冬保護好露水和二狗。”話音剛落,越冬和露水就興奮地舉著一塊大石狂奔過來,場面喜氣洋洋!“天陽!阿嫂!你們看我們搞了個什么!”大石頭約有兩人環(huán)抱大小,中間有個天然的凹陷。“石鍋?”容月感興趣地湊過去:“是不是淺了一點?!?/br>“小事兒!”越冬將石頭架在地上,抬手醞釀了一會兒,重重擊出一掌!那淺淺的凹陷從中間咔咔裂出無數(shù)道裂痕,越冬把大石倒過來拍了拍底部,嘩啦啦的碎石倒在地上。容月圍著大石鍋轉(zhuǎn)了一圈:“本事蠻大,我們有鍋了!”之前他們做捻子湯,用的是露水隨身帶的陶罐,但那畢竟太小了,想暫時解決這么多人的吃飯問題,鍋還是很有必要的。況且哪怕只用來燒燒水也是好的,不少人受傷后傷口一直沒有擦洗,雖然這里的人不覺得湖里不干凈,但容月不會讓他們?nèi)ァ?/br>大石鍋被架起來,熊熊的柴火燃在鍋底,好一會兒才把它燒熱了。容月他們帶的捻子全都被倒進了鍋里,加上削薄的rou片,最后便煮成了一大鍋帶著rou香的捻子粥。容月一邊想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大米做出石鍋拌飯,一邊遺憾連粥都沒有味道。天陽近距離地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緒,側(cè)頭問他:“怎么了?”容月:“這糊糊沒味道?!?/br>天陽知道他喜歡吃好吃的,耐心道:“最近先湊合一下,等到了夏季的關(guān)山集,我們就去跟鹽部換鹽磚來。鹽部還有其他的調(diào)味料,可以做成各種美味的食物?!?/br>容月豎起耳朵:“鹽磚?”“對。更南邊的鹽部就以制鹽磚為生,每年夏季會拿這些和別的部落交換物資。大約六十多日后,你就能吃到咸味了?!?/br>容月好奇道:“那為什么之前剛山部落慶典的時候,捻子湯里也沒有放鹽?”天陽笑道:“鹽很珍貴,一般不放在捻子湯里。不過你喜歡的話,放些也無所謂。”容月愣了愣,雖然習(xí)慣了別人把最好的東西送給他,卻還是感到了一絲窩心。“沒事,不咸也有不咸的吃法,回頭等我把菜譜取出來,再好好研究一下?!?/br>他說罷,腦中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游戲菜單。圣光因為之前[犧牲]的使用,熟練度已經(jīng)迅速提升到了五。除此之外,不知道為什么,人物經(jīng)驗也漲了一大截,已經(jīng)二級過半了。但他還是沒明白它上漲的機制是什么。在星月紀(jì)元,只有殺死敵對怪物才算經(jīng)驗,神官多是跟別人組隊蹭著升級的,但是在這個大陸上并沒有標(biāo)準(zhǔn)明確的“敵對方”。論治愈,單憑圣光球,他暫時也沒能完全治好天陽。真是神秘莫測的經(jīng)驗條。但容月還是想明天去林子里好好試驗一下這個機制,因為他當(dāng)前最迫切的愿望就是升級——只有升到十級,才能解鎖第二個基礎(chǔ)技能[回春],并打開他的游戲包裹。技能先放一邊,他的包裹是十分重要的!里頭有玩家曾經(jīng)送給他的菜譜!……啊,還有幾件換洗衣服和備用的權(quán)杖。容月伸手摸向自己身旁,準(zhǔn)備用法杖再刷一會兒圣光的熟練度,誰知手上摸了個空。“?”他轉(zhuǎn)頭,眼睜睜的看著露水正將他的法杖往鍋底扔……“等等!”還是提醒晚了,那根陪伴了他三天的法杖,就這樣化作一道弧線,進入了炎熱的火堆,燃燒自己,壯烈犧牲了。“…………”見容月臉色不好,露水也有點磕巴:“怎、怎么了?。炕鸩煌?,我加根柴?。 ?/br>容月:柴……天陽也沒料到會有這樣的發(fā)展,只得安慰道:“沒事,明天我去幫你再削一根。差不多形狀就行吧?”容月有一點沮喪地點點頭:“長度粗度差不多就行,不用太精細,有個樣子就可以了?!?/br>藏著rou片的捻子湯煮好,用陶罐一罐罐地裝給大石頭附近的人們吃過,這一天總算是安頓下來了。露水搭的帳子歸了容月和天陽,容月也沒有推辭,和天陽擠在一起睡了。天陽的體溫一如既往的高,容月嘆了口氣道:“要是我的柴、不,我的法杖還在,又能趁機給你照一會兒,說不定你肚子都快好了。”天陽微微后退了一點,給兩人留了點縫隙,溫聲說沒事。容月愣了愣,驚覺到一個事實。自從天陽知道自己不是月本人后,除了偶爾摸摸他的頭,再沒有過如初次見面時那樣唐突的舉止,或者輕浮的話語了。雖然天陽一如既往的對他很好。他感嘆了一下這位戰(zhàn)士的心細如發(fā),帶著點莫名的失落睡了下去。半夜,容月被渴醒了,想去外面看看石鍋那邊還有沒有水。他剛想用圣光照個明,摸了個空才想起來法杖被燒了,只得摸黑走了出去。草原上一片靜謐,眾人都陷入了沉眠,容月剛走出帳子十步,突然感到背后一陣涼風(fēng)——“別動。”一根骨刺抵在他的后腰,有人在他脖子邊上,用喑啞的聲音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