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依然喜歡你、攻略那個渣皇帝(快穿)、迷失新街、你的程序我包了、我的男票每天都在吃土、且待長安、逆錯(H)、花火、我的貓咪男友、良辰美景寵上天
吸引眼球的動作,然而一舉一動卻神圣莊嚴(yán)。在他正式開始前,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人再竊竊私語了。“有森強,問天聽,前路是吉是兇?”輕柔縹緲的嗓音徘徊,容月雙手抵在石盤兩邊,連問三遍。忽然,一陣清風(fēng)拂過。眾人屏息。容月彎彎眼睛,抬手做了個手勢,示意森強到前面來看結(jié)果。看熱鬧的人群也不甘寂寞,假裝容月也叫他們了,一個個伸長脖子湊了上來。第3章小姑娘爬上桌,打開蓋子,只見原本均勻灑在盤子里的草木灰,全都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吹到了灰色的那半邊,沒有一粒灰塵留在紅□□域。森強臉黑了。“這是百年難遇大兇??!”有個年長者驚叫道:“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還會牽連到旁人!”“怎么回事,森強不是森鐵部落第一勇士嗎?”“第一勇士原來也會大兇?。??”“怎么辦,雨連還要嫁過去呢……太可憐了!”森強整個人都不好了,但天聽的結(jié)果原原本本呈現(xiàn)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月祭祀,這真的是我的前路嗎?會不會是雨連的,她影響了我!”容月微笑:“剛才我冥冥中有預(yù)感,今天還可以做一次天聽。如果雨連愿意,當(dāng)然也可以。盡管她對我很不好,但我是個寬宏大量的人?!?/br>能耗費心血和神力給搶了自己丈夫的人做天聽,月祭祀是真的寬宏大量?。〈蠹壹娂姼袊@道。可雨連不愿意!“我不要嫁給森強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有問題,就算一會兒測我的,也一樣會是大兇!”她哭著說:“那樣他一定會反過來怪我連累他,他會欺負(fù)我嫌棄我的!”森強黑了臉:“我看根本就是你的問題吧,你原來要嫁給你們部落那個天陽,結(jié)果他中了毒活不長了,改成嫁給我,我又測出了大兇!我還沒有找你父親退婚,你竟就要罵我?”兩方一言一語地吵起來,動作越來越大,森強不好對雨連動手,盛怒之下一把揪住一旁去塵小姑娘的頭發(fā),吼道:“肯定是她不干凈!才影響了占卜結(jié)果!”“夠了!”一道勁風(fēng)過去,森強手臂一麻,小姑娘已經(jīng)被人搶走。他憤怒轉(zhuǎn)頭,多管閑事的卻是那個已經(jīng)活不長了的天陽。天陽把要哭不哭的小姑娘放到地上,看她一路跑遠不見,這才將手搭在了容月肩旁,帶著人謹(jǐn)慎地后退兩步。容月知道輕重,冷著臉,沒有作聲。直到這時,首領(lǐng)和部落祭祀雪齊大人才姍姍來遲。人群為他們分開一道路。雪齊是位慈祥的奶奶,她率先上前一步,朝容月招手。“月,你終于能用天聽了。神為你驕傲?!?/br>容月沒有過去,只微微欠了欠身。雪齊見狀,一聲嘆息,接著轉(zhuǎn)向了森強和雨連。首領(lǐng)在此,森強已經(jīng)不敢再做什么。他屬于一個強大的部落,但部落再強大,此刻他卻勢單力薄。雪齊問他要不要再做一次天聽,她可以不收報酬。但森強已經(jīng)被嚴(yán)重打擊,再也沒有信心做第二次了。雨連更是不敢造次,她已經(jīng)為自己的婚事任性了好幾次,臨到頭了還要影響兩個部落之間的關(guān)系,首領(lǐng)父親是絕對不會允許的。最終,雨連還是要被森強帶走,決定第二日一早就出發(fā)去森鐵部落。另一邊,容月和天陽沒等集慶結(jié)束,就悄悄離開了。在眾人圍著森強和雨連看熱鬧的時候,天陽還順走了一小袋沒來得及下鍋的捻子。見容月看他,天陽咧嘴一笑:“就拿一點,總不能餓著你?!?/br>天陽的身體確實不太好,回去沒多久,熱度又上來了。盡管容月不摸就看不出來,但天陽偶爾咳嗽的時候,胸腔里總有不祥的氣鳴音。其他人判斷得不錯,如果容月沒有過來,他確實命不久矣了。想必他自己也知道。但從他身上,容月看不出半點自暴自棄的頹喪。這是一個意志力十分強大的人。容月吃掉了半碗他親手煮的糊糊,把剩下的強行讓對方喝了下去,環(huán)顧這個一覽無余的石頭小屋,問道:“這里有沒有木棍?”天陽把糊糊一口悶掉,笑問:“木棍?月要木棍打架么?你打得動么?”說罷還向下瞄了一眼,目測大概區(qū)域是容月的腰。“…………”容月:怎么回事?這個野人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他八百年沒發(fā)過的火都要被挑起來:“說有沒有。”天陽見他不高興了,正色道:“我大多用骨器,家里現(xiàn)在沒有。但是你想要木棍,我現(xiàn)在就能出去給你掰一根。”天已經(jīng)全黑了,原始部落外危險重重。天陽現(xiàn)在實力下降,萬一遇到危險就本末倒置了。看來法杖只能等明天再削。想起這個容月就有點郁悶,雖然他現(xiàn)在只有一級,神圣禱言不能用,但是初始技能[圣光]還是可以釋放的。這個技能可攻可守,打在敵人身上就是攻擊,給自己人就是治療。本來白天他就想對著天陽用來試試,誰知道心念一動,技能放不出來,提示需要裝備武器“法杖”或“權(quán)杖”。這里沒有魔法,哪來的法杖,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削根木棍能糊弄過去……幸好他的神力還在,強行釋放也能放出來,盡管沒什么具體的用處,但能形成很小的力場。他白天就是靠著這個做的假天聽,畢竟真的天聽他不會,這個身體也沒這天賦。那森強竟然還信了!天陽見他出神,又問了一遍:“那我出去掰了?”邊說邊站了起來。容月回神,一把拉住他的獸皮下擺,差點給拉掉下來:“今天算了,我們睡吧!”說完他察覺不對,咬牙糾正道:“睡覺吧,困了的那種睡覺?!?/br>天陽一愣,哈哈大笑,鎮(zhèn)壓了容月的抗議,把人抱著滾在了鋪著草堆的石床上。容月很不習(xí)慣這樣差的條件,也不習(xí)慣別人的懷抱,不習(xí)慣不習(xí)慣著,也就睡著了。他是被一陣細(xì)微的震動震醒的。自己正被天陽抱在懷里,對方的病情又加重了,渾身guntang,呼吸粗重,臉上一片不健康的潮紅。就在愣神的幾秒間,震動突然加劇,沒等容月反應(yīng)過來,頭頂就開始往下掉碎石塊!“神啊,是地陷??!”外頭有人尖叫,隨后就是凌亂的腳步和哭喊聲,幾秒后還傳來了號角的聲音。是集合號角,部落準(zhǔn)備遷移了!“醒醒!”容月強撐著坐起來,推了推天陽,對方睫毛顫了顫,卻沒能立刻睜開眼。容月咬牙,下意識想摸武器,用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