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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在十月五號就坐飛機回去了。 喬瑜在他們走后也松了口氣,把帶了好幾天的婚戒摘下來,繼續(xù)過著跟林一安在同一個屋檐下老死不相往來的生活,順便跟林幼檸一起討論義賣會的事情。 星城外國語一年有兩次義賣會,兼做學校開放日,當天每個班都會出一到兩個攤位,所有攤位的收入所得會捐給星外某大股東名下的某慈善基金會,是學校的大型斂財活動之一。 林幼檸作為他們班的文娛委員,加上班里的大多數(shù)學生對這類活動的策劃都不是太熱衷,便眾望所歸地在國慶節(jié)開始前擔下了這次義賣會攤位的任務,然后以參加婚禮為借口,一直把這件事拖到婚禮結束的第四天。 所以在喬瑜一邊給她做早餐一邊問起這件事的時候,林幼檸切草莓的動作一頓,抬頭告訴她:“完了喬喬,我忘記這件事了?!?/br> 喬瑜給鍋里的舒芙蕾翻了一個面,一邊回答:“那你現(xiàn)在想也來得及啊,你們?nèi)ツ甑臄偽皇鞘裁???/br> “去年到附近的電玩城里租了好幾臺打喪尸的游戲機,還可以抽盲盒,”林幼檸回答,不過就在喬瑜準備夸她“聽起來很好玩啊”之前,她又小聲加上一句,“但是游戲機的租金太高了,又都是我們班里的人在玩,最后就虧本了?!?/br> 喬瑜抿了抿唇,忍住自己的笑意,問:“那后來呢?” “后來是我哥和小冬瓜……也就是我們前班主任一起墊的錢,我哥還扣了我半個月零花錢,說我沒經(jīng)濟頭腦?!绷钟讬幭氲竭@點就來氣,轉頭恨恨地瞪了一眼那邊正在給自己嘎啦嘎啦磨咖啡豆的某人。 林一安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眼神攻勢,對著自己面前的空氣淡聲開口:“一天虧了三千塊,沒把你趕出家門就不錯了?!?/br> 喬瑜聽到這個數(shù)字也暗暗咋舌,把煎鍋里的舒芙蕾盛到盤子里,一邊淋上楓糖一邊示意她:“那今年我們就不要辦成本這么高的活動了,辦些容易準備定價也低的,盡量不要虧本吧?!?/br> “我也想啊,可是套圈射箭什么的太俗了,像旅游景點的攤位……我去年就是想把我們班的攤位弄得高端一點,成本才會這么高。”林幼檸說著,切下一塊盤子里的舒芙蕾,和草莓一起送進嘴里,然后含糊地開口,“還有什么到批發(fā)城里進小商品來賣的、全班像紡織工人一樣做手工藝品來賣的、做小吃攤位的……” 她的話音到這兒,看了一眼面前正在把自制冰淇淋舀到舒芙蕾上的喬瑜,忽然有了主意:“喬喬,賣烤腸爆米花的小吃攤太爛大街了,但是你做的舒芙蕾超棒,我們要不試試做這個?我還沒在義賣會上看過賣舒芙蕾的攤位?!?/br> 喬瑜聞言想了想,最后點點頭道:“可以啊,做舒芙蕾原料很簡單,做起來也不復雜……我們還可以準備各種口味的冰淇淋和水果,做成自助的形式,這樣會更有趣一些?!?/br> “好,那就決定做舒芙蕾了!剛好喬喬你負責做,我負責前期宣傳和收銀……到時候印一些傳單在學校門口發(fā),攤位上也做一些裝飾,這樣生意絕對不會差到哪里去!”林幼檸光是想想就覺得自己要迎來一雪前恥的成功,緊接著開始盤算定價的問題,“那喬喬你算算,我們一份大概要賣多少錢才能回本?” 喬瑜聞言拿出手機,點開她為了跟林一安AA家庭開銷而特意記的賬本,查詢自己昨天去超市買這些原料花了多少錢。 但她當時買的東西太雜,加上雞蛋砂糖這些原料是家里本來就有的,一時半會兒也算不清楚。 當下只好默默地把手機塞回去,把自己那份舒芙蕾端到島臺前面的位置,告訴林幼檸:“這個等我們開始采購的時候再算吧,現(xiàn)在可以先問問班里的同學,有多少是對舒芙蕾投贊成票的?!?/br> “沒關系,他們不會有人不贊成的,到時候通知一聲就行了,”林幼檸作為她們班的大姐頭和人氣王,在文娛活動上的話語權一向很高,“我們還是先算算應該買多少原料吧,順便想想準備點什么水果比較好……” 那頭林一安沖咖啡的思緒時常被她們的吵吵嚷嚷打斷,也實在聽不下去兩人像三歲小朋友玩過家家似的對話了,把咖啡粉倒進沖濾壺后,一邊注水一邊出聲提醒: “兩位小朋友,如果你們真的決定到時候要做舒芙蕾,最先考慮的不是定價,而是水電天然氣這些最基礎的問題。加上開放日在十月十日,你們打算讓冰淇淋和面糊就這么赤身裸體地在太陽下暴曬嗎?” 這話一語點醒夢中人,喬瑜聽到后也意識到了什么,義賣會當天的攤位是統(tǒng)一安排在學校的林蔭道上的,水電供應是最大的問題,更別說冰箱。 但在林一安面前她是不會說出“你說得對哦”之類的蠢話的,只能硬著頭皮告訴他:“我知道,這點我也有在考慮,我們可以用便攜式瓦斯爐做舒芙蕾,不需要天然氣。至于冰箱的話……到時候可能還需要兩個,我正打算找人問呢……” 林一安聞言只是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一面放下手里的手沖壺,等待咖啡粉和熱水充分接觸。 但喬瑜看出了他眼神中夾雜的嘲笑,自尊心一下子上來,連早飯也不打算吃了,先給林幼檸的前班主任打了個電話。 小冬瓜原名肖東華,外號只是一個簡單的諧音梗,對方實際上是年輕的男老師,沒有啤酒肚和禿頂,長得也白白凈凈的,很受學生們的歡迎。 喬瑜之前跟他交接過幾天工作,留給她的印象很不錯,后來在學校里碰到也會打招呼,算是比較熟的老師之一,因此眼下需要幫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電話接通,林一安在第二次提起細嘴壺往咖啡粉中注水時,就聽喬瑜用她第一次給他打電話做家校聯(lián)系的那副嗓音開口:“喂,肖老師嗎?我是喬瑜,有件事想問問你,是關于這次義賣會的……” 語氣非常禮貌溫柔,加上她原本就足夠舒服好聽的聲音,聽起來簡直像在跟自己的情人打電話。 于是林一安在她的第一聲出來后就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看著深色咖啡粉里的氣泡一顆一顆碎掉,不禁開始回憶喬瑜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沒再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最后他發(fā)現(xiàn),在相親見到面之后,她就再也沒這么跟他說過話了。 作者有話說: 林狗(臉上笑瞇瞇):呵,女人 ☆、二十口小甜酒 “……那到時候我們攤位上如果需要用電, 電線需要我們自己去拉嗎?”喬瑜跟對方確認可以使用明火后, 又開始打聽冰箱的事情。 “不需要自己去拉, 學校到時候會把發(fā)電機搬出來,不過你得在十月六號之前把發(fā)下來的表格填好傳過去,需要用電的攤位到時候會安排在一起?!毙|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