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不勞煩店家,我自己上去找便好,保證不擾了您的客人?!?/br>掌柜笑著把銀子收好,便讓他上了樓。白衣男子道聲謝走了后,掌柜又喚來一個小二,“去跟著看看,別給我鬧什么亂子出來。”白衣人聽出有人跟隨的腳步聲,但也未出言阻止,而是裝作不知道,輕笑一聲。他走到二樓最里面的房間門前,輕輕叩了叩門,“言二哥?我進(jìn)來了?”屋里的人聽出他的聲音,似乎是應(yīng)了一聲,他便進(jìn)去了。小二在拐角處看著,覺得沒什么不妥,便下了樓和掌柜的交差去了。“呀!二哥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啊?”白衣人怪聲怪氣道。床上坐著一個只穿了里衣的人,臉色蒼白,腰側(cè)上纏著一圈歪歪扭扭的紗布,看樣子應(yīng)該是自己夠不到。還滲出鮮紅色的血跡來,受傷的確不輕。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留言第23章鋪路“少在這兒幸災(zāi)樂禍,過來幫我把傷口包好?!贝采献娜艘驗槭а^多很是虛弱,費了好大力氣才說清楚這句話。白衣男子沒有繼續(xù)笑他,而是乖乖走到他身邊拿過一旁的紗布和傷藥給他包扎。“怎么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大哥還以為你能再撐一段時間呢?!卑滓履凶拥?。“顧懷昔精明的很,他去敵營夜探回來后,似乎就發(fā)現(xiàn)了我是假的。如果我沒猜錯,言二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笔軅哪凶犹撊跽f道。他正是在軍營里假冒柏紹冉的人,名叫言棟。也是前朝大黎舊人的二把手。于烽與他交戰(zhàn)時,他也身受重傷,強撐著才逃了出來。“嘶——!”言棟感覺傷口被人重重按了一下,疼的直抽氣。“啊呀,對不住二哥,我這不是故意的。”白衣男子慌忙把手上的力氣撤走,連聲道歉。言棟緩了片刻才道,“無妨,繼續(xù)吧?!?/br>白衣男子名喚沈鈴,幾年前曾在言棟逃難時救過他一命,言棟對此不勝感激。后來又發(fā)生了諸多事情,沈玲時不時的幫忙遞個消息傳個話,也算是半個叛軍。“這是大哥給你帶的信。”沈鈴從衣襟里掏出一封信交到他手里。“有勞了?!毖詶澘粗行┹p微的笑意,不過在那張不茍言笑的臉上卻顯得有些違和。沈鈴笑笑,“我出去給你買些飯菜?!?/br>“多謝?!?/br>待沈鈴出門后,言棟把信拆開,眉頭緊鎖。信封里面只有一張白紙,空空如也。言棟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大哥還是信不過沈鈴嗎?……吟木白讓顧訣帶著去了柏紹冉的營帳中。柏紹冉還在睡覺,兩人進(jìn)到里面,竟然也未曾察覺。顧訣和吟木白心中都稍感疑惑。按理說軍中出了那么大的事,剛剛沒見到他就已經(jīng)很怪了,現(xiàn)在又在這兒呼呼大睡,實在不像寧遠(yuǎn)將軍的作風(fēng)。吟木白跪坐在他面前,并沒有打算叫醒他的意思,而是把他手腕放在了自己手心,探了探他的脈。有些事情只有自己親眼看過才能放心。顧訣就在一旁等著,也沒做聲。過了片刻,顧訣本以為他看過之后就要離開,但吟木白卻突然把人叫了起來。“叔叔,叔叔。”顧訣能聽得出他聲音里的急切。柏紹冉被他的聲音吵醒,緩緩睜開眼睛,看清來人是誰之后,原本模糊的眼神也清醒過來。“小白?”“嗯,是我。先不說這個,你睡了有多久了?”吟木白問道。柏紹冉神情很疲憊,連顧訣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記不得了,這幾天總是感覺頭疼,瞌睡的很。”柏紹冉道,“是不是我服了太多蒙汗藥的緣故?”吟木白藏在袖子里的手有些顫抖,但臉上還是帶著笑意,“嗯,是藥性太過峻猛所致,不過叔叔以后困了最好能撐著不睡才好,否則身體會更虛弱?!?/br>“好,我知道了。”柏紹冉又道,“戰(zhàn)場危險的很,你怎么過來了?”吟木白像小時候一樣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抱怨道“我隨殿下一同來的,因為一個人待在府里實在太無趣了啊?!?/br>柏紹冉摸摸他的頭,有些慚愧,“都是叔叔不好,戰(zhàn)事拖了這么久,沒能早些回去陪你玩?!?/br>吟木白在他身上重重吸了一口氣,隨即起身,“有什么關(guān)系,我來也是一樣的!”“你好好休息,不要再睡了,我要去上山采藥了?!币髂景渍酒鹕?。“采藥?誰病了嗎?”柏紹冉問道。“師父不知這幾天發(fā)生的事?”顧訣終于開口。吟木白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對顧訣道,“殿下陪著叔叔吧,于將軍還在等著,我先走了。”“嗯,你小心些?!鳖櫾E想了想,覺得他應(yīng)該是不會武功的,便又道,“不如讓,劉將軍與你同去吧?”想著江沐還要一同處理這邊的雜事,便把話到嘴邊的‘三殿下’換成了劉刈。為了不給大家伙再添麻煩,吟木白想了想自己三腳貓的功夫,點頭答應(yīng),隨后又叮囑了顧訣一句不能讓柏紹冉再睡覺便離開了。等他走后,顧訣把軍營中瘟疫的事情告訴他,才發(fā)現(xiàn)他竟對此一無所知。“于叔叔沒有告訴你嗎?”“于將軍只讓我好好休息,我,我整日醒著的時間又太短……”柏紹冉說著說著也不知是覺得愧疚還是又有了困意,聲音越來越小。顧訣想起吟木白說的話,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便道,“師父,不如我?guī)愠鋈プ咦甙???/br>雖然深夜出去散步奇怪的很,但他看樣子已經(jīng)睡了很久,自己也沒什么睡意,還不如一同去找于烽和江沐。柏紹冉雖然困的很,也覺得自己不能這么一直睡下去,便答應(yīng)起身了。江沐和于烽安頓好中毒的士兵后,便開始商議戰(zhàn)事,橫豎也沒有睡意。“殿下,不等顧將軍嗎?”于烽先開口道。“連日趕路累壞他了,我與于將軍先商議吧,我想讓他少cao心些?!苯宓乐卑椎馈?/br>于烽忍不住心想,難怪懷昔那孩子拼了命也想保護(hù)他。不過他也恰有此意,便沒再多說。“這場戰(zhàn)役已經(jīng)拖了太長時間,此次務(wù)必要速戰(zhàn)速決?!苯宓?,“還請于將軍把邊關(guān)的戰(zhàn)況告知我。”“圣軍一萬三千人,柏將軍手下軍隊一萬九千余人,再加上殿下帶來的精銳援軍九千,我軍共四萬余人?!庇诜檎f著攤開地形圖,“據(jù)我所知,東瀛和東夷軍隊不超過四萬人,從人數(shù)上對抗,我軍有利無弊?!备鼊e提這其中還有九千金鈴軍精銳。“聽?wèi)盐粽f,之前之所以未能有所進(jìn)展,是因為軍中出現(xiàn)了細(x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