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還有些不滿。如果不是這次皇帝想要一舉扳倒溫家,祁杳塵也不會受傷。他轉(zhuǎn)身進了旁邊的藥鋪,“蘇大夫,還是按前幾日的藥方抓藥吧?!?/br>那大夫讓他坐下,又為他號了脈,“你已經(jīng)無事了,只是你那朋友,今日還未醒?”“未醒?!睔W陽凜說完這句就起身告辭。但沒想到,他到小屋時,簡銘煊就在里面,肖凌宇擋在床前,臉上還有些戒備,正和簡銘煊辯駁什么。走近一些,才聽到肖凌宇的話,“若是真的心有愧疚,那明知溫家心懷不軌,卻還是無一絲作為,宣王殿下的大義,我們受不起,還請回吧!”說完,肖凌宇就轉(zhuǎn)過身,將宣王一個人留在后面,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歐陽凜看了他一眼,“皇帝陛下如今得償所愿,宣王殿下也求仁得仁,以后還請不要再與我們有牽連?!?/br>這一次簡銘煊著實將他們利用的徹底,早先溫家已有反心,皇帝心知肚明,但與溫家明面上打著太極,暗地里抽絲剝繭查明了溫家的勢力,最后將一份勾結(jié)外族的證據(jù)擺到眾臣面前,收回兵權(quán)收的光明磊落,既折了溫家的翼,還把自己脫的一干二凈。而宣王殿下,先用馬場的利益引誘溫家,后又借著他們之手,逼著溫如錦恨他們。原本溫父被下獄,皇后被打入冷宮,溫家就已經(jīng)有些步履薄冰,而最后因為溫如錦被皇帝軟禁,則成了壓垮溫家的最后一根稻草。溫家起兵造反,就在兩日前。逼宮失敗也是在兩日前。溫家眾多男丁均被斬首,婦孺則是被流放。還有貪生怕死,沒有參與這次事件的,逃走了一部分,宣王這才和他們知會了一聲,讓他們先藏起來,免得溫家余孽拿著他們說事。歐陽凜不是皇商之前,就為簡銘煊攬了不少財,以前他是因為有系統(tǒng),但他系統(tǒng)消失后,還是盡心盡力,可以說簡銘煊前幾日拿去救駕的兵就是用他賺來的錢養(yǎng)起來的,結(jié)果這人二話不說就將他出賣了,將溫家的怒火全都惹到了他們頭上。如果祁杳塵沒有系統(tǒng),當時怕是就要死在水里了。“皇商的事,歐陽,我還是希望你深思熟慮?!?/br>“不必,若宣王殿下今日是來勸我,那我心意已決;若殿下只是來警告我,那我日后絕不會出現(xiàn)在殿下眼前?!睔W陽凜說完,看著簡銘煊半晌,最后說了一句,“我曾以為殿下至少有一分將我視作好友,但今日,只求殿下日后放過我們,不要再來尋我們。”——又過了兩日,祁杳塵還是沒醒。肖雨呆呆坐在床邊,眼眶紅了一片,他不敢眨眼,就怕一眨眼床上的人就不見了,回那個他聽過的很神奇的世界。“小雨,走吧!”肖凌宇將打包好的行李放進馬車里,“杳塵一定會醒,你不必擔心,他曾經(jīng)說過他不會回去的?!?/br>“可為什么他還不醒。”肖雨聲音喑啞。肖凌宇一瞬間不知說什么才好,只好沉默。一年后。溫州。小孩趴在竹制躺椅上的人身上,一只小手伸出去,戳在瞇著眼睛的人臉上。“爹爹。”祁杳塵睜開眼看著祁晟睿,半晌,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謙謙今日不跟著你的遙弟弟了。”小謙謙搖了搖頭,“遙遙睡了,謙謙下午去。”祁杳塵笑著將懷里的孩子抱起來,自己向一邊的葡萄架走去。其實掉進水里之后,祁杳塵就出現(xiàn)在系統(tǒng)空間里了,不是小廚房,而是真正的系統(tǒng)空間,他的意識跟著系統(tǒng)一起看了自己以前的經(jīng)歷,系統(tǒng)問他要不要回去,他拒絕了。但是他的大腦被那一腳踢過后,確實傷到了,系統(tǒng)最后幫他修復(fù),所以花了一段時間。他真正清醒的時候是在馬車上,他們當時剛離開京城,一行人正在往溫州趕。祁杳塵睜眼就看到肖雨紅著眼睛看他,臉色蒼白。他知道這次是被他嚇到了,所以再三說過自己的系統(tǒng)已經(jīng)消失了,自己也不會回去的時候,肖雨才平靜下來。然后他們就到了溫州,在這里還是開了一個小小的酒樓。他已經(jīng)生不出什么野心了,只想好好活著。歐陽凜也是,他們現(xiàn)在在這里生活的很平靜,沒有權(quán)貴,日子不奢侈,但也溫馨恬淡。“小爹爹。”懷里的孩子忽然伸著手向他的身后扭過去,祁杳塵轉(zhuǎn)過頭,肖雨笑著,手里拿著一盤洗好的葡萄,分明是再平常不過的畫面,祁杳塵心頭卻泛上淡淡的酸意。這個人給了他一個家,讓他體驗了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溫暖。當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日后朝朝暮暮,此生不負。作者有話要說:結(jié)束了。沒有什么好說的,就謝謝大家的支持。后續(xù)會有一個番外,大概就是接前面發(fā)過的一章獸世。然后,希望自己下一本有進步。陪我到這里的小朋友們,咱們后會有期!第49章獸世番外(一)祁杳塵雖然被自家小公子萌爆了,但他好歹還記得這已經(jīng)不是他們原來的世界了。而且憑他的感覺,這個世界似乎并不如他表面上一樣平靜。他用爪子將小奶貓放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開始勘察地形。這里和他剛穿越到小毛峰時一樣,都是古木參天,濃蔭夾道,但這里的樹生長的明顯比他在任何地方見到的都旺盛,樹干足有五六個人手拉著手圍起來差不多粗,草也是,幾乎要沒過他人形的頭頂,而夾雜在草里有些花朵的顏色異常鮮艷,透出一股妖異。祁杳塵看眼前越來越高的草,若是有人進去,恐怕連身影也看不到了。他們剛來這里,對這里的環(huán)境還不熟悉,但是本能讓他知道,這里很危險。他退了幾步,走到草稍微少一些的地方,剛低頭要把小奶貓放下來,就聽到一聲凄厲的嚎叫,類似于以前他聽過的黑熊的叫聲,所以幾乎是在瞬間,祁杳塵就重新將小貓放回去,三兩步爬上了離他們最近的一棵樹。肖雨也知道情況危急,所以自己緊緊抓著脖子上的毛,穩(wěn)住自己的身形,直到兩個人都被濃密的樹葉蓋住了,才輕輕“喵”了一聲。“祁哥哥?!?/br>祁杳塵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頭,示意他不用擔心。兩人在樹上蹲了一會兒,就聽到那個叫聲越來越凄厲,聲音也越來越微弱,而與此同時,另一道吼聲響起來,越來越響,甚至可以聽出聲音里的興奮。這樣的聲音過了片刻也消失了,祁杳塵看著毫無動靜的草叢,有心下去看看,他們也不能一直蹲在樹上。但地上從遠處蔓延過來的草忽然搖了搖,祁杳塵看到一大片草陷下去,幾只獅子、獵豹和狼一起從草叢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