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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我閉眼了,你親吧 作者:一只甜兔 章節(jié):共 62 章,最新章節(jié):第 62 章 備注: 【正文完】 1.豐城近來最盛的話題莫過于邢家少爺?shù)幕槎Y。 邢驚遲早年脫離邢家考了警校,圈內人聽說邢驚遲被壓著回來結婚的時候都等著看好戲。 果然,這大少爺在婚禮上連面都沒露。 新娘戴著頭紗低垂著頭,不曾說一句話。 聽那天參加過婚禮的人說。 這個女人,像青瓷。 精致、易碎、值珍藏。 2.婚后三個月邢驚遲在警局見到他的妻子阮枝。 他隱在角落里,帶著侵略與壓迫的視線從她身上掃過,清麗的眉眼、纖長白皙的頸,每一寸肌膚都細膩。 邢驚遲不合時宜地想,的確像。 做完筆錄,警察問她:“需要我們幫你通知家屬嗎?” 那女人明明看見他了,愣是一句話沒說。 邢驚遲神色涼薄,語調都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她的家屬就在這里?!?/br> 3.豐城特大文物盜竊案破獲后舉辦慶功宴,阮枝未出席,邢驚遲全程陰沉著臉。眾人唏噓這場婚姻終是走到了頭。 十小時后。 邢驚遲趕到西北,漫天黃沙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阮枝。 她正對著別人笑,唇角弧度柔軟,目光清澈干凈。 當晚,邢驚遲趁著酒意兇巴巴地威脅她:“你過來?!?/br> 話音剛落,男人又紅著眼,啞聲示弱—— “枝枝,別對他笑。” 先婚后愛/weibo@你的甜兔 文物修復師x刑偵隊長 不專業(yè)不科普,有私設 ================== ☆、第 1 章 2020.3.24/一只甜兔 初春的夜還帶著凜冽的涼意,月色如水一般傾瀉在302鄉(xiāng)道上。 此時已接近凌晨,平時這條鄉(xiāng)道上這個點很少有人經過。今晚卻不同,三輛黑色的車如流星劃過寬敞寂靜的鄉(xiāng)道。 左右兩邊的居民區(qū)安靜漆黑,沒有一戶人家亮著燈。 車燈像是在這幅黑布隆冬的畫里捅了幾個大窟窿,怪瘆人的。 余峯打了個寒顫,趕緊收回視線,把注意力都放在開車這件事上,免得一會兒犯罪嫌疑人沒抓到他先把自己給嚇死了。 副駕駛上的姚辰遠瞅了這小子一眼,心下覺得好笑。 這他們隊長好不容易挖來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膽子就那么一丁點兒大,但拿狙擊/槍的時候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姚辰遠轉頭看向后座,把剛才電話里底下人給他匯報的消息說了:“隊長,千鳥不知道從哪里聽到消息,剩下那些貨像是不打算要了,準備連夜離開清水鎮(zhèn)。我們原先的布控還繼續(xù)嗎?” 聞言余峯小心翼翼地抬眸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后座坐著的人。 這都小半年了,他看到他們隊長還是有點心里犯怵。他總感覺這人身上吧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像是藏著什么秘密。 男人大半的身影都隱在暗色里。 當車越過路燈時光線才有了明暗的變幻,也將后座一隅照亮了一瞬。 男人剃了干凈利落的寸頭,飽滿的額頭下橫著兩道眉,濃黑的眉毛壓住一對眼睛,這對凌厲的眼此刻放松地闔著。 即便是這樣,也掩不住他眉眼間的冷冽。 往下是微微隆起的山根,連接著高挺的鼻梁。 線條流暢,挺而直。 “繼續(xù),找人跟著車?!?/br> 薄唇微動,低沉的男聲響起。 ... 狹小幽閉的木屋內黑漆漆的,只月光透過頂上寬大的間隙漏了幾寸進來。這木屋子原是放馬飼料的,堆滿了干稻草,彌漫著沉悶又腐朽的味道。 阮枝縮在角落里,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后,粗糙的繩子磨得她手腕生疼。 這么半天關下來倒是讓她心里的害怕少了那么一點兒。 她悶悶地想,要是現(xiàn)在這個場面被她師父看到不知道要挨多少訓,他曾叮囑過她無數(shù)次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手。 滇城地處西南邊境,屬于亞熱帶高原季風型氣候,早晚溫差很大。 阮枝被關在這里已接近八小時。 早上出門穿的針織衫完全抵御不了夜晚的寒冷,她又冷又餓,期間始終沒有人來看過她。 阮枝歪著身子半靠在干稻草推邊怔怔出神,她來之前的報警電話似乎沒有起作用。 失蹤了這么久會有人報警找她嗎? 她垂著眸,抿了抿唇,應該也沒有人在乎她是不是不見了。 就在她思緒亂糟糟的時候木屋外忽然響起沉悶的腳步聲,鞋面重重地碾過地面上的碎石,不一會兒在木屋不遠處停下。 她頭一偏,豎起耳朵開始仔細聽外面的動靜。 心跳聲不自覺開始加快。 聽腳步聲像是兩個人。 打火機清脆的聲音響了幾聲,兩人開始交談,聲音不大不小。 阮枝支起身子,放慢了動作向木板邊靠去,直到側臉貼上冰冷堅硬的木板。 粗啞的人聲透過薄薄的木板傳進屋子。 男人應該是個老煙槍,一把嗓子就跟吞了口沙子似的,粗糲又刺耳:“野子,你說鳥哥怎么想的?今天咱真撤?” 接下來這個聲音年輕一點兒,話語間帶著些許笑意:“三哥,這我哪兒能知道啊。鳥哥說什么我們就聽著唄,有錢賺就成?!?/br> 被稱呼為“三哥”的男人側頭往地面啐了一口,咬著煙瞥了一眼這個沒來半年的小子,鳥哥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湯,近兩個月把不少事都交到他手里。 他一直盯著這黑乎乎的小子,這半年一點小辮子都沒被他揪到。這樣滴水不漏的人,非但沒讓他放下疑心反而起了警惕之心。 秦野側著頭和三哥對視,心里直打鼓。 三哥是千鳥手下的老人,救過千鳥的命,干這行當也有七八年了,這些年見過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他還真怕被三哥看出什么不對勁來。 三哥移開視線,朝著木屋的方向昂了昂下巴:“聽說關了個女人,店里帶來的?” 秦野沒看木屋,低頭倒出根煙來,手掌微攏放在唇側,“咔嚓”一聲響點燃了煙。他含糊著道:“上午江邊的拍賣會,她和兩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塊兒來的,看出那玩意兒是新貨,拍賣會一結束就找人問貨,那邊就給介紹了咱們店。店里的人一試探就知道那三個人不是行內人,后來那三個人走了,這女人還留著,說是有辦法能讓別人看不出來。本來呢是帶回來讓鳥哥看一眼,能不能談筆生意,這不鳥哥臨時說要走,這女人身份未知,就干脆先關著?!?/br> 下午秦野帶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