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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地皺眉,上前一步催促道:“還磨嘰什么,快進去收拾?!?/br>“好好?!北嵐M了對面的屋。他回頭看了車言一眼,對面的房子一直沒人住的,最近才搬來一戶人,還以為是什么暴發(fā)戶,原來是一小年輕。這小伙子長得挺水靈的,要是擱在店里一定有不少回頭客。他忍不住輕笑起來,職業(yè)病又犯了。仔細一打量,瞄到車言手中的那頁紙,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還真是同道中人。“喂,新婚吧?”男人朝車言招呼道,遇到圈內(nèi)人士,難免想認識。新婚!什么新婚?車言愣住,一臉不解。男人指了指他手上的紙:“那不是結(jié)婚證么?印章是盧森堡的。”他意有所指地笑得詭異。車言才被驚醒似的,舉起那張紙問:“你認識這東西?這是結(jié)婚證?”“是啊,我朋友也有盧森堡結(jié)婚的,我見過那證書?!蹦腥它c頭,不過他很奇怪,這小子似乎不知道那是什么。結(jié)婚證?。〔皇呛贤瑫?!車言腦子里狠狠落了一地雷,緊張地反復看那上面拼音寫的名字,心里面翻起千層巨浪,平靜的情緒被卷得驚駭無比。接著,他慌亂跑到對面,把那張紙遞到男人面前問得慎重:“你仔細看看,這真的是結(jié)婚證?是誰和誰的結(jié)婚證?”男人拿過紙,輕吸著煙,一口煙霧慢慢吐在上面,看了半分鐘說:“車言和方東凜?!苯又趾闷娴貑枺骸霸趺??這不是你的結(jié)婚證嗎?”什么??!我擦,我失憶前的人生到底是什么啊!是Gay嗎?Gay!?。∵€是結(jié)了婚的Gay!車言快驚崩了,而且方東凜是他的結(jié)婚對象?那為什么在之前承認是他哥哥啊。“喂!…你這一張驚呆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男人用手推著眼前滿是驚愕表情的人,不免八卦心四起,這其中肯定有什么猛料,又問:“是誰的結(jié)婚證呢?”這還是被一個陌生人當面說出來的,太丟臉了,車言的臉立馬紅成了雞血,低頭把結(jié)婚證拿過來,捂在身后,尷尬道:“朋友……朋友的?!?/br>轉(zhuǎn)身,車言只想快點回屋平復情緒。男人看出他的不好意思,便追上去,坦誠不公道:“嗨,沒什么的,我和你一樣,所以不會對你有歧視的,而且我們那個圈子,結(jié)婚的也不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br>尼瑪,你也是個Gay啊,車言震驚的看著他,甚至懷疑這棟樓住的是不是全是Gay,不過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得等方東凜回來仔細問清楚啊。“車言,你怎么在外面站著?”提前回來的方東凜,看著門外站著的人,只穿著單薄的睡衣,他上前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車言身上:“這過道是個風口,容易著涼?!?/br>男人眼睛一亮地瞅著方東凜,他見過無數(shù)模特、小名人、小明星,輪長相,這人沒什么驚艷的,就是氣質(zhì)很特別,冷冷的,有種疏遠感,但就這種疏遠給人很深的印象,甚至有很強的吸引力。是個人都看得出,這兩人是一對,這人還是個疼人的主,不用說,那結(jié)婚證,肯定就是他兩的,只不過有一點令人迷惑,為什么這小年輕完全不知道自己結(jié)了婚的樣子。“哦……哦…”車言不敢看方東凜,手足無措地把頭埋進外套里,只顧往屋里走。回頭關(guān)門的方東凜,看著對面抽煙的男人輕聲問:“你是?”男人輕松地聳聳肩:“哦,我是你鄰居,這兒住了4年了,你們剛搬來的吧?”方東凜點頭:“是,以后多關(guān)照?!?/br>在他關(guān)門前,男人又好奇道:“他是你愛人吧?我剛剛看了那張盧森堡的結(jié)婚證?!?/br>方東凜并不保留什么:“嗯,他出了車禍,所以記憶不是很清楚?!?/br>這世上,還真有失憶這種東西啊,男人驚訝了半響,完全沒發(fā)現(xiàn)方東凜已經(jīng)關(guān)了門。回神時,口袋里的電話響了,一看那來電號碼,他慢條斯理地劃開通話鍵:“什么事?”“聞友樂,今天有兩場面試,早點來?!?/br>他把煙一掐,皺著眉,不樂意道:“我去你的鬼,招個MB還搞什么面試,我家里面正在大掃除,沒空?!?/br>“掃你妹啊,前幾天不是說保全不夠格嗎,我又招了一批人,過來選選?!?/br>“隨便挑兩個就成了,搞不好今晚上陸爺要過來,我得好好睡個回籠覺?!?/br>“陸爺來,又不跟你睡,你睡個屁的回籠覺,趕緊到店里來?!?/br>“他不睡我,但睡我手下的小鮮rou啊,阿西吧,老子不睡飽,怎么給那位爺安排好了?”“再嗶嗶,老子扣你分紅?!?/br>啪,電話掛了,聞友樂一臉抓狂,昨晚生意爆好忙到3點才睡,家里半個月沒打掃,臭襪子、泡面,堆了一屋子,實在受不了才叫保潔來打掃。這才睡了幾小時……天殺的,這MB的爸爸桑真是難做啊。一靜下來,才聞見這屋里淡淡的檀香味兒,此刻的車言卻不覺得這東西能安神,看著剛換了家居服的方東凜,心里面亂七八糟的,有種難以形容的滋味。“那個……”車言把那張結(jié)婚證放在茶幾上,支支吾吾地,很難開口。方東凜從頭到尾都沒什么情緒,靜默看了眼,起身給車言沖了杯奶茶,給自己泡了杯金菊。那茶葉在干凈的瓷杯里慢慢翻卷,徐徐地舒動,最終沉淀在杯底,這過程,靜如一副水墨。“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對嗎?”他輕聲問,像泉水潺流的聲音。這人實在太靜了,靜得讓人的情緒莫名發(fā)不了火,車言那股噎在嗓子眼的急躁也被凈化了,而且他說的是事實,他確實什么都不記得了。“嗯?!避囇哉J同地點頭。“所以,我和你的事,你也沒有記憶,在你醒來后,你就開始對號入座地把我認作哥哥,我也難以解釋太多,我想順其自然,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吧?!彼粗囇?,露出淡淡的笑意。也是,他從來沒說是他的哥哥,是自己在心里面給他定了個身份,怪不得人家,車言有點無話可說地沉默著。方東凜看著他的神情,到也心疼,輕松道:“你可以當我是哥哥來相處?!?/br>車言抬起頭,松了口氣地看著他,你太善解人意了。但車言不知道該說什么,不管怎么說,眼前坐著的冷俊男人也是他合法的愛人啊,事實擺在眼前,再怎么放松也總會在心里落個疙瘩。頓時覺得這偌大的客廳竟悶得很,他尷尬地端起茶杯把臉埋在杯子里喝奶茶。方東凜也輕抿了口茶,繼而說:“即使……你現(xiàn)在喜歡女生,也是可以的?!?/br>噗!一口奶茶噴滿了茶幾,車言嗆得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