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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可是很愿意聽到這種話的,就見她的臉上頓現(xiàn)出愉悅的笑容,嘆息道:“我也早盼著這一天呢,等什么時候弘暉娶上了媳婦,我心里的一塊大石也就落地了?!?/br> 昭烈懷孕滿三個月后,策凌就準(zhǔn)備返回漠北了,畢竟這一次,他離開的也實在太久了些,不能再拖延了。 夫妻兩個約定,等孩子周歲的時候,策凌一定回來。 “保重?!辈吡柘仁潜Я吮拮?,又抬起手摸了摸那尚未隆起的肚子,最后又對一旁的弘琛道:“阿瑪走了,你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要照顧好額娘和meimei!” 弘琛聞言重重地點了點頭,非常認(rèn)真的模樣。 昭烈笑中含淚地錘了他一下:“你怎么知道是女兒,萬一這一胎又是個兒子呢?” “不會!”策凌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有預(yù)感,你這一胎,定是個女娃……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就更不能掉以輕心,我囑咐你的那些事情一定要認(rèn)真去做!”策凌指的那些事情無非就是:多看看漂亮小女娃的畫像啊,每日在房間里面擺上新鮮的花卉啊,以及多喝牛奶多吃水果啊等之類的事情。總而言之,策凌的心情類似于非常想要女兒,但是又有些擔(dān)心女兒長的不好看的復(fù)雜心理。 畢竟,他們家可有一個前車之鑒擺在那里,策凌不得不憂心啊。 如此,懷抱著不舍以及喜悅和擔(dān)憂的各種復(fù)雜心情,策凌踏上了返回漠北的路途。這一次,大約是懷孕了的關(guān)系,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了,昭烈顯得平靜很多,幾乎沒用多長時間就緩過勁來了。 時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過,朝堂也好,家事也罷,都似乎進(jìn)入到了某種平靜期。 昭烈安安心心的在公主府里養(yǎng)著胎,至盛夏之時,肚子果然像是吹氣球般的鼓了起來。 這一日晚間昭烈剛剛吃了一小碗酸杏兒,劉全就噔噔噔地跑過來稟告,說是隔壁的年側(cè)福晉生了。 “是個小格格?!?/br> 昭烈聞言嘴角一翹,剛要說聲:女兒好啊! 就聽劉全緊跟著來了句:“小格格生下來就渾身青紫,進(jìn)的氣少,出的氣多,太醫(yī)說怕是要不成了?!?/br> 昭烈一愣,心想:不會吧,年氏這可是第一胎啊,怎么就攤上了這些錐心刺骨的事情了。 然而世事的發(fā)展總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年氏的小格格在生下來后,只短暫的在人世間掙扎了五個日夜,就永遠(yuǎn)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女兒夭折,年氏為此大受打擊,立刻就病倒了下去。 從任何方面來說,此時的她都是極為可憐的。 所幸,胤禛對于年氏還是非常憐愛的,小格格夭折后,胤禛立刻就從圓明園趕了回來,有了他的陪伴與溫暖,年氏方才艱難的挺過了這一關(guān)。 由她及己。懷著孕的昭烈居然也開始有了一小點的不安,不過太醫(yī)來請平安脈的時候已經(jīng)說了,小家伙在母親的肚子里發(fā)育的很好。 “殿下千萬不要自己嚇自己?!必?fù)責(zé)給她安胎的許太醫(yī)是這么說的:“您體內(nèi)的朱砂之毒早就已經(jīng)排除干凈了,對胎兒是絕對沒有影響的?!?/br> “那就好?!闭蚜尹c點頭,有些不大好意思地承認(rèn)道:“是本宮多慮了?!?/br> 七月的時候,康熙帝起駕去熱河行宮避暑兼巡幸塞外。 雍親王胤禛、恒親王胤祺、淳郡王胤祐、十二阿哥胤祹、十四阿哥胤禎、皇十六阿哥胤祿奉命陪駕。 胤禛臨走的前一天晚上了來了趟公主府,交代了昭烈一些事情,后者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如此,等他們離京半月之后,昭烈方才行動了起來。 她悄悄地上了一輛低調(diào)的馬車,只帶了劉全和錦婳兩個下人一路往北郊的方向而去。 那是一座看起來很荒涼的別院,年久失修,且雜草叢生。 劉全上前去敲門,半晌之后,方才有人過來響應(yīng):“誰呀?” 那是道女聲,且聲音里面有著止不住的緊張。 “是我。”昭烈張了張嘴:“靜瑤,開門。” 大門嘎吱一聲,在下一秒,終打開了條縫隙,同時的也露出了十三福晉兆佳.靜瑤的臉孔。 沒錯!這座北郊的荒涼小別院,就是禁錮十三阿哥胤祥的居所。 “公主,您怎么來了!”兆佳.靜瑤的臉上都是震驚的神色。 昭烈言簡意賅地回道:“皇阿瑪去熱河行宮避暑,四哥也要陪駕,他臨去之前不放心十三,特地讓我過來看看?!?/br> 一路隨著兆佳氏往里面走去,入目之處,盡都是荒涼破敗的景象。 “你們就住在這樣的地方”昭烈到底沒有忍住,臉上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兆佳.靜瑤苦笑的點點頭,她抬起細(xì)瘦的腕子,輕輕地撂了下耳邊的碎發(fā),輕聲道:“其實這里也沒什么不好,除了荒涼了一些外,倒也能落個清凈,只是我們家爺——” 她的欲言又止再昭烈見到胤祥的瞬間得到了解答。 毫無疑問,胤祥過的相當(dāng)不好,他整個人瘦的厲害,衣服穿在身上都給人一種空蕩蕩的感覺,更為要命的是,他的腿還病了。 “太醫(yī)說是一種毒瘡。”胤祥笑著對昭烈道:“不致命,就是有些折磨人?!?/br> 大腿上的肌rou,很大一部分都腐爛了,如今更是連床都下不得,這樣的情況若是還不算嚴(yán)重,那昭烈真的不知道還有什么情況算是嚴(yán)重的。 “四哥囑咐我?guī)Я艘慌幉倪^來,就在馬車上?!闭蚜铱戳艘谎酆螅南掠X得十分不忍,但為了顧及胤祥的自尊心,她也只能強裝無事。 胤祥困守此地,久不能見人,對于外界的一切消息都不無有來源,此時見到昭烈便忍不住的打聽起來。 昭烈也不瞞他,撿著重要的事情一一訴說了起來。 當(dāng)知道,太子被二廢,八阿哥一黨也遭到重創(chuàng)后,胤祥的臉上流露出了震驚與沉思相和的表情。 昭烈看著這樣的十三阿哥,其實也想要問問他,究竟是做了什么才會遭到這種近似于圈禁的懲罰。 可是直到胤祥說出道謝的話語來時,昭烈都沒有把這個問題問出口,無他,因為一切已經(jīng)都沒有了意義,無論胤祥曾經(jīng)做過了什么都已經(jīng)得到了足夠的懲罰。兆佳氏親自為他二人端來了茶水,而后又帶著兩個孩子過來給她見禮。昭烈挨著個的摸了摸孩子們的頭毛,這一次,她除了帶來藥材之外,還帶了一些吃的和穿的物資,不多,但也足夠他們一家人寬宥一陣子的了。在這邊呆了能有一個時辰的功夫,昭烈便起身告辭了。 “別亂動,讓靜瑤送我就好?!敝棺×擞碌氐呢废椋蚜椅⑿χ鴮λf道:“我下次找機會,讓人給你拉幾車書本來,你沒事兒的時候也可以看看書解解悶。” 胤祥聽了這話后眼睛果然微微亮了起來。 昭烈見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