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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送紙錢籃子的太監(jiān)被人發(fā)現(xiàn)時已經在房中投繯自盡了?!?/br> 昭烈聞言,臉上卻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殺人滅口?這是要來個死無對證嗎?” 誰想胤禛卻又接著說道:“后來細查之下,發(fā)現(xiàn)那死了的小太監(jiān)在宮里面曾經拜了個干爹而他那干爹便在內務府任職,是凌普的心腹之一。” 而凌普又是誰? 那可是胤礽奶娘的兒子,鐵桿的太子擁護者。 “所以結論是:此事是太子所為?”昭烈想了想后,嗤笑著說道:“也能說的過去??!如今的太子雖又被起復,但根基早就不如當初,終日活的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皇阿瑪再給廢掉。與其到時候坐以待斃,不如現(xiàn)在兵行險招,若是皇阿瑪一旦駕崩,他這個太子豈不就能立刻繼承大位?” 胤禛聽了這話后并沒有立刻發(fā)表自己的意見,他只是沉聲說道:“可太子拒不承認此事是他所為?!?/br> 跪在康熙身前的胤礽,那是聲淚俱下,指天對地的發(fā)誓自己絕無這般大不敬的念頭。 “這些天,皇子們輪流都去守靈過,便是事發(fā)當日,在靈堂里進出的就不下數十人,很難判定此事究竟過了誰的手?!?/br> 昭烈聞言卻沉默了下來,半晌后,她神色黯然地嘆息一聲。 胤禛見狀便以為她是心恨兇手逍遙法外,難以尋覓。 然而昭烈卻告訴道:“我只是覺得有些悲哀,就為了那把椅子,父子也好,兄弟也罷,竟能情殘至此,真是想想都讓人覺得心灰意冷。” “自古以來,帝王之家,哪個不是這樣?”胤禛看重滿目傷心的meimei,不禁輕聲說道:“不過幸好,你非男子之身,倒是不用涉這險惡之途”。“縱非男身,可如今不也是被牽扯進來了?”昭烈苦笑一聲,大約是覺得自己的感概有些跑題了,她立即重新振作起精神,同時也把話題拉回了正軌上:“依四哥看,此事是太子做的嗎?” 這手段太粗糙也太明顯。 換句話說就是:痕跡太重了些。 面對著這般問題,胤禛卻是不答反問:“你還記得那位蕭貴人嗎?” 昭烈一愣,就是那個傳說中被太子□□不成,為表貞烈,上吊自殺的簫玉瑤? “怎會不記得?!闭蚜覇柕溃骸八母鐬楹螘蝗惶崞鹚齺??!?/br> “那事發(fā)生之后,我始終心存疑惑,這么多年下來也不曾放棄追查,終究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被我捉住了一點蛛絲馬跡?!必范G冷聲道:“那簫玉瑤竟是老八的人。” 八阿哥——胤禩—— 昭烈倒抽一口冷氣,要知道那個時候,胤禩可還不怎么出頭呢。 “原來他從那樣早的時候起,就有了奪嫡之心?!闭蚜亦?。 “胤禩表面寬仁大度,但內里卻是jian詐成性,再加上他身邊還有老九那樣的毒心之人,時不時的給其出個主意?!必范G冷冷地說道:“那自然是什么手段都敢往出使的?!?/br> 但這件事情,尷尬而又巧妙的是:不管真相究竟是什么,康熙對太子的懷疑之心毫無疑問的再一次飆升了起來,而太子對于康熙的恐懼與怨恨之心,恐怕也是不能夠避免的。 人與人之間最怕的其實就是這樣,一但沒有了信任的基礎,那便成了徹底的簍子,任著旁人瘋狂的進進出出,使出各種手段栽贓嫁禍。 在養(yǎng)心殿里足足躺了二十幾日,等到昭烈能夠再一次的下地時,她便迫不及待的提出要搬回公主府居住。 對此,康熙帝并不是太愿意,但駕不住女兒的一再要求,最后也只能放行了。 “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迸R行前,康熙握著昭烈的手掌這般說道。 昭烈聽后則表示:“女兒怎么樣,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皇阿瑪您自己,千萬要保重啊!” 康熙帝點了點頭。 于是倒霉的,枉受了一場無妄之災的公主殿下,就這么大張旗鼓的回到了公主府。 沒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大張旗鼓。 康熙帝下旨,特地用自己的鑾駕,送她回來的。 小的時候坐過龍椅【康熙抱著她上去玩的?!?/br> 長大了乘坐過鑾駕。 昭烈這個公主當的也真是非常夠意思了。 錦婳,劉全他們見到昭烈平安歸來,各個都是喜極而泣,抱頭痛哭。那激動的樣子比昭烈當初從疫區(qū)回來還要滲的慌,而最最要緊的是,就在昭烈到公主府的當天,策凌居然也從漠北回來了。 昭烈看重風塵仆仆趕回來的男人,當場就有些傻眼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劇烈的相擁之后,昭烈極心虛的小聲問道。 策凌皺著眉頭,用著責怪地眼神看著她:“若不是琛兒悄悄的給我通風報信,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 是弘?。??昭烈震驚了,那個小家伙,究竟是什么時候做的這樣的好事?他又怎么能做成這樣的事情??! ☆、第90章 在愛人面前,昭烈徹底“柔弱”了。 “太醫(yī)說, 我當時要是再多吸進去一點, 說不定就救不回來了!”公主殿下眼睛紅紅的,趴在男人懷里的樣子, 就像是一只無助的小貓咪。 看起來特別特別的可憐,策凌覺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要是就這么死了的話, 我,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聲音帶上了幾分哭腔:“阿凌, 我還沒有跟你過夠呢, 我不想死?!?/br> 怎么能夠不后怕呢? 只不過在養(yǎng)心殿的時候, 昭烈她不好表現(xiàn)出來罷了。 果然,策凌聽完妻子的話后, 眼眸中流出了nongnong的心疼之色,整個人也越發(fā)用力的抱緊了她。 “以后要是沒事, 你還是少進宮吧!”半晌之后, 心疼的無以復加的策凌終是如此說道:“外面都是一些jian險惡詐, 喪心病狂之徒, 他們會傷著你的!” 昭烈聽得此話卻什么也沒說,只是越發(fā)的把腦袋往男人的懷里鉆了鉆。 如此, 夫妻兩個很是抱了半晌,直到一旁被忽視了許久的弘琛發(fā)出抗議的叫喚,昭烈方才臉色通紅的爬了出來。 在家里陪了妻子和兒子一夜,第二天白日的時候,策凌就遞條子進了趟宮。 畢竟他此次突然回來, 終是要與康熙帝打聲招呼的。 “是朕連累了昭昭。”康熙是這么跟策凌說的:“這一次,你就在京城多留些日子,好好陪陪她吧!” 策凌聞言立刻拱手致謝,同時他粗獷而俊美的臉上也適時的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事情的經過,臣大概已經聽說過了,請您恕臣直言,這一次是公主替你抵擋了災劫,可難保沒有下一次,陛下還是應當盡早將最禍首尋出斬其根源,方是上策?!?/br> 康熙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