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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樣近,你千萬不要跟四嫂客氣?!?/br> “多謝四嫂,我知道了?!闭蚜倚Σ[瞇地說到。 眼看面前的小姑娘依舊是一副金尊玉貴無憂無愁的模樣,烏拉那拉氏放心之余也不禁十分佩服,封號被褫奪了人又被趕出宮了,若是一般人此時(shí)怕早就急的要上吊了??墒悄憧纯此?,居然還有心情吃水晶肘子喝乳鴿湯,這種心理素質(zhì)就不是一般人能有啊。 “府里怎么樣?”你來我往的,昭烈也隨口問了一句。 烏拉那拉氏就告訴她,府里一切都好,上個(gè)月李氏又生了個(gè)兒子,胤禛取了名字,叫做弘昀。不過有個(gè)張姓侍妾的孩子,卻沒能保住中途流產(chǎn)了。 “那個(gè)李氏倒是好福氣?!鄙弦粋€(gè)兒子沒了,如今立馬就又生了一個(gè)。 果然,男人喜歡的都是那種艷俗的貨色。昭烈看了眼清湯寡水的烏拉那拉氏,淡定地在心中如此想到。 昭烈與烏拉那拉氏說了半晌后,中午的時(shí)候,又留了她們娘兩在這邊吃飯。 膳畢,烏拉那拉氏以弘暉還有功課要作為由提出了告辭。 “雖然學(xué)習(xí)很重要,但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蹦罅四蠛霑煹男∧樀埃骸岸祭凼萘?!” “弘暉不累?!毙『χ蚜异t腆的笑了笑:“額娘說,弘暉是府里的大阿哥,以后要處處給弟弟meimei們做出榜樣來,所以一定得更加努才行!” “是是是,我們弘暉最棒了?!闭蚜颐嗣男∧X袋,狹促地輕聲道:“以后姑姑就住在這邊了,要是想我了,就隨時(shí)過來找我玩吖! 弘暉特別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小腦袋。 姑姑的那只叫豆豆的鳥就特別的好玩,說話賊溜,還會罵人嘞~~ 烏拉那拉氏和弘暉離開后,昭烈兀自午睡了一會兒,等再醒來的時(shí)候,外面已經(jīng)是接近黃昏時(shí)分了。 “殿下?!狈埙煲娝褋砹⒖踢^來服侍。 昭烈換了一身銀白色胸前染著只嬌艷粉荷的旗裝,頭發(fā)則是梳了比較簡單的二把頭。 “府里的事情都理順了嗎?”坐在水銀鏡前,昭烈一邊往自己白嫩嫩的耳洞上掛著珍珠墜子,一邊開口問道。 “各色物什已經(jīng)造冊完畢,奴才們的差事也已經(jīng)安排了下去,都是咱們自己帶出來的人,用著方便,主子放心就是?!碑?dāng)然,承乾宮的人是沒有都跟過來的,用粉黛他們的話來說就是指不定哪一天,他們還是要回去的。 畢竟,等皇上的氣消了,他也就該想閨女了。 劉全他們做事,昭烈還是很放心的,遂輕輕地嗯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這邊剛一梳妝打扮完畢,策凌就從外面回來了,當(dāng)然同來的還有荷葉包裹著的胖乎乎的水晶肘子和彩瓷罐里盛的香噴噴的乳鴿湯。見小姑娘一副笑瞇了眼睛的樣子,策凌不禁小聲地說道:“前門那邊有家蒼蠅館子,里面老板娘做了一手絕加的麻婆豆腐吃起來那叫一個(gè)麻辣鮮香,美味的能把自個(gè)的舌頭給咬掉?!?/br> 昭烈聽了這話后雙眼驟然一亮,她嗔怪道:“那你怎么不給本宮買回來?!薄?/br> “那豆腐就得趁著剛出鍋的時(shí)候才好吃,稍冷一點(diǎn)都不是那個(gè)味道?!辈吡杞K于說出了自己隱藏的目的:“下一次,我?guī)闳コ园?!”昭烈眼睛亮晶晶的,下意識的就想要點(diǎn)頭,不過多年來身為公主的矜持,及時(shí)的壓下了那蓬勃的食欲,她正了正臉上的神色對著策凌斥責(zé)道:“本宮出來不是為了玩的。而是要反省自身,我天天在家抄女則都來不及,哪來有時(shí)間出去吃什么,嗯,麻婆豆腐?!被鹄被鹄钡亩垢?,上面再放上兩葉翠綠色的小香菜,吃起來還會燙到小舌頭什么的,她才不在意嘞。 小吃貨。 明明都已經(jīng)咽口水了好嗎? 策凌看著昭烈,覺得自己的心情特別澎湃,真是越看越喜歡啊。 吃完了美食,昭烈的臉上終于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喜滋滋的靠在椅子上,一盞清茶過后,她抬起頭蠻意外的看著策凌:“你怎么還沒走?” 策凌:“………”你還真是用完就丟啊! 被趕出宮外的日子,總體來講,昭烈過的還是相當(dāng)舒服的。 不用向任何請安也不用再理會宮里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昭烈每天就是看看書,管管賬,游游園,閑暇的時(shí)候再跟弘暉玩耍一番 小日子過的比誰都悠閑。時(shí)間就這么的往前走著,不知不覺的又過了一個(gè)月。 宮里面?zhèn)鱽硐?,康熙?zhǔn)備巡視塞外,胤礽等皇子九人隨行。 “此去需要兩月有余方能回返,你這邊若是有什么事情,便去尋你嫂嫂?!必范G囑咐道。 昭烈點(diǎn)頭表示自己曉得了。 “四哥也是保重哦?!毙」媚锾貏e乖巧地回答道。 胤禛看了她一眼,臉上多少帶了些欲言又止的表情。 昭烈就問他怎么了。 胤禛道:“策凌要返回漠北了。” 畢竟那里才是他立身的根基,他不可能離開的太久。 昭烈聽了這話后,臉上果然閃過了一抹rou眼可見的失望之色,她幼細(xì)白嫩的手指輕輕彈跳了一下,嘟囔道:“回去就回去唄,與本宮有什么關(guān)系?!薄?/br> “那就算爺多嘴了?!必范G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幾日之后,圣駕啟程離京。 “下雨了!”這一天傍晚,昭烈站在窗旁看著外面紛飛的雨水,今年夏天的水量似乎格外的充沛,打進(jìn)了六月后已經(jīng)連續(xù)下了好幾場大雨了。 “夜風(fēng)吹的急,主子可千萬別站在這了,小心著涼?!狈埙焱蚜疑砩吓思律?。 昭烈嗯了一聲,倒是很聽話的回到了床上。 “對了?!彼剖峭蝗幌肫鹆耸裁?,昭烈問道:“姚黃快生了吧?!?/br> “是,趙太醫(yī)親自診的脈,說是最多半月,胎兒就可落地?!?/br> 姚黃現(xiàn)在生活的很好,如今又有了孩子,人生算是完美了。 “姚黃jiejie說,等孩子生下來,就抱過來給主子您請安?!?/br> 昭烈聞言笑了笑,看起來也是挺高興的樣子。 閑聊一會兒后,困意開始上涌,粉黛便服侍她躺了下去。 這一夜,本該是很安穩(wěn)的一夜,但是在三更天的時(shí)候,隔壁的四貝勒府卻不平靜起來。 守著弘暉的嬤嬤發(fā)現(xiàn),睡著的大哥開始有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的臉蛋變得赤紅,呼吸也特別急促,再一摸額頭,哎呀!那叫一個(gè)guntang。嬤嬤立時(shí)便被嚇的六神無主,當(dāng)下可不敢怠慢,風(fēng)一樣的沖到正房去,硬是把已經(jīng)睡下的烏拉那拉氏給弄了起來。 “好端端的為什么突然就病的這樣重?”烏拉那拉氏手腳冰涼,臉色蒼白的大叫道:“你們是怎么照顧阿哥的!?。 ?/br> “回福晉的話。”那嬤嬤抖聲道:“阿哥打昨兒起就有些腹瀉,奴婢們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