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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還是……胤禛的選擇了。 “太子已經(jīng)在奉先殿跪了三天了?!闭蚜覇査陌⒏纾骸坝惺裁疵寄繂??” 其實(shí)這件事情無論是昭烈還是四阿哥都明白,無論真相是什么,其實(shí)都已經(jīng)不大重要了,因?yàn)樨返i對蕭氏起了思慕之心,這一點(diǎn)是無論如何都賴不掉的。 否則一句:兒臣從來沒有單獨(dú)與蕭貴人私自見面過,就足夠解釋的了。 ☆、第22章 “是有些眉目,但還需時日調(diào)查?!必范G沉聲道。 “要我說四哥你也不用那么拼命,太子自己做的孽,憑什么要你去給他擦屁股!”昭烈冷笑道:“我看他就是得意太久了,連人倫禮教都不記得了。” “你知道什么?!必范G直接說道:“皇阿瑪明知我與太子交好,卻還將此事交給我來調(diào)查就是存了保全太子名譽(yù),不想將事情鬧大的念頭。”能調(diào)查出來什么來最好,若是調(diào)查不出來,也得捏個說得過去的“真相”出來。 如此這般,又過了五六日的時間。 胤禛方才再次面圣。 “說吧?!笨滴醯鄣亻_口道。 胤禛跪在地上。 “啟稟皇阿瑪:兒臣調(diào)查出那簫氏實(shí)是身患重疾,命不長久?!?/br> 此話一出,康熙立時便怔了一下。 “她患的是什么?。俊?/br> “是一種及其惡質(zhì)的血癥,簫氏的父親,兄長,jiejie,都是在極年輕的時候,死與此癥。蕭氏在南府時曾請過大夫去看,這是當(dāng)時留下的藥方。”胤禛呈上筆箋。 康熙掃眼一看,那上面的確寫了行經(jīng)凝滯,氣血衰竭,恐是惡癥這幾句話。 在皇帝陛下有限度的記憶里,蕭氏的身體的確是非常羸弱的,像是病中西子,尤為惹人憐愛。 那么話說回來:若蕭氏明知自己命不久存,那么被人收買陷害太子,也不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還有那黃帶子。兒臣去繡房查證過了,太子身上佩戴的常物,素來是由一位姓何的繡娘縫制,而那何繡娘已經(jīng)親口指認(rèn)過了,那條遺留在蕭氏手中的黃帶子根本不是其所縫制,換句話說,它根本不屬于太子。這是何姓繡娘的證詞,請皇阿瑪過?!?/br> 短短幾日的功夫就能查出這些東西來,可見胤禛之用心,也可見胤禛的本事。 “你認(rèn)為真的是有人故意設(shè)局陷害太子?”康熙的臉色淡淡的,既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什么憤怒來,他只是問道:“老四你說說,那個人會是誰?” 面對著康熙充滿探究的視線,胤禛暗中咬了咬牙,面上卻鎮(zhèn)定地開口道:“兒臣不知背后指使之人是誰。但正所謂蒼蠅不停無縫的蛋,若太子立身持正,不起思慕之心,那便萬般計策都是無用?!?/br> 胤禛的這句話算是說到了康熙帝的心坎上。 “不過皇阿瑪,請恕兒臣斗膽一言。此事涉及皇家顏面,更涉及后宮青譽(yù)。實(shí)是不宜在深究下去,況且太子已然是受到了懲罰,還請皇阿瑪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饒過太子這一次吧!” 康熙看著大禮行拜的胤禛,沉默良久后,終是說道:“朕心里有數(shù),你下去吧?!?/br> “是!” 胤禛說完這些話的當(dāng)天晚上,太子胤礽就從奉先殿中被放了出來。不過他這些日子顯然過的十分不好,回到毓慶宮后就大病一場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幾乎一窩蜂的跑去給太子看病,太子妃石氏更是每日求神拜佛,希望太子能夠早日康復(fù)。然而,從來都是最關(guān)心太子的康熙皇帝,這一次卻表現(xiàn)出了無比的冷漠,似乎胤礽的生死對他來講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了一般。 于是,無論是前朝還是后宮,就都明白了,太子這是失去圣心了。 “你說,你這件事情是不是大阿哥做的?”昭烈一臉八卦的問著胤禛。 胤提覬覦太子之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這是任誰都知道的事情。 “趁此機(jī)會,煽動朝臣,一舉拉太子下馬!”昭烈頗有興致的暢想起來。 大阿哥雖然腦袋不大好使,但年長這點(diǎn)的確是一種巨大的優(yōu)勢,在他身后也是聚集著一批擁護(hù)他的朝臣嘞。 “就算胤提自己想要這么做,也會有人攔著的!”胤禛淡淡地開口道。 果不期然—— “絕對不行!”明珠噌地一下直起身子,直截了當(dāng)?shù)臄r在大阿哥的身前。 “為何?”大阿哥不解地問道:“這是多么好的機(jī)會啊。太子穢亂宮廷,這是失了大德,這般行經(jīng)如何能夠承擔(dān)大統(tǒng)?自當(dāng)聯(lián)合朝臣,上書皇阿瑪,行廢太子事!” “你若是這么做了。今日失去圣心的是太子,明天失去圣心的就是你了!”明珠輕輕地嘆息一聲,很多時候,胤提的確顯得非常愚鈍,什么事情都得掰碎了跟他講,否則他自己就想不到那處。 “皇上只讓太子跪了奉先殿,但卻沒有任何懲罰的旨意下達(dá),也沒有外望言及太子究竟犯了什么錯,這就是不想毀了皇家的顏面的意思,但你若是主動捅破了這層窗戶紙,皇上的苦心不就付諸東流了,你猜到時候陛下心里會不會怪你?” 胤提聽了這話臉上興奮的表情開始漸漸消下去。 他是有些不夠靈巧,但也絕不是一個蠢貨。 “再者,太子現(xiàn)在正病著,你作為兄長不但不為弟弟擔(dān)憂,反而聚攏朝臣攻殲于他,皇上一定會認(rèn)為你沒有手足之情?!泵髦檎f了種種理由:“還有最后一點(diǎn),你若是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大家就會懷疑,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你設(shè)計的!” 胤提聽了這話立刻就皺起了眉頭,強(qiáng)烈反對道:“此事與我絕無干系?!?/br> 這一點(diǎn),絕對是實(shí)話。 “太子在朝中的名聲一向很好,大部分朝臣對他的印象是仁慧,聰明和孝義。這樣的太子好端端的怎么會做出穢亂宮廷的事情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隱情,這其中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這個陷害的人是不是一向就與太子不對付的直郡王?”明珠一字一字地問道:“你說,朝臣們會不會這么想?” 這下子,胤提是徹底不出聲了。 半晌之后…… “那,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明珠淡淡地說道:“自是要親自去慶毓殿看望太子,以盡君臣兄弟之情?!?/br> 胤提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了老大不愿意的神色。 “無論如何,太子已與皇上生出了嫌隙,這對郡王來說就是最好的信號了?!?/br> 胤提:“………明相說的是?!?/br> 太子這一次病的的確相當(dāng)嚴(yán)重,在病榻上輾轉(zhuǎn)了一個多月,方才漸漸康復(fù)起來。 當(dāng)然,他病愈后是怎么痛哭流涕又是怎么抱著康熙的大腿哀求原諒的,以上種種就不詳細(xì)贅述了,反正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康熙帝與太子又“重修舊好”了,起碼表面上是這個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