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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發(fā)了邀請函。 至于柳語惜…… 池徹在剛看到這個名字時,是覺得有些熟悉。 可當(dāng)發(fā)現(xiàn)她劃分在柳家一欄時,便當(dāng)做這是唐令薇帶來的人, 可能是當(dāng)初找偵探調(diào)查唐令薇時,在她的關(guān)系薄里面見過這個人的名字,就沒再在意了。 可看姜枳的表情,又很認(rèn)真,不像是在做測試題。 姜枳聽完池徹的回答,覺得他在應(yīng)付自己。 心中有氣, 她也懶得再搭理池徹,于是冷笑著甩開手,坐到一旁不說話。 池徹側(cè)頭看了眼落地鏡—— 他的下巴被掐出了一個紅印,從紅印上能判斷出,姜枳一定剛剛修剪過指甲,拇指沿圓潤平整。 再看看剛剛還和自己頭對頭一起聊天的女人,現(xiàn)在躲到了床尾,背對自己。 姜枳是真的生氣了。 這種情況下,再去管有沒有這個人,緋聞又是怎么回事,都沒多大意義。 先哄住她最重要。 池徹默默跟著姜枳挪到床尾處,試探性地詢問。 “只用一通電話就能取消她來參加訂婚宴的資格,你不要為這種小事生氣。” 姜枳感覺到了池徹的靠近,正準(zhǔn)備躲開時聽到他的提議。 小事? 他說自己為了一件小事生氣,這是在說自己小題大做是嗎?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了是嗎? 于是,男人的解釋不僅沒能讓姜枳心情舒暢,反而點了火,讓她更加不爽。 現(xiàn)在的姜枳看上去跟炸了毛的貓咪無二。 她瞬間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回頭瞪向了池徹。 “我沒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就因為這種小事兒嗎?” 姜枳說了一半,才察覺到自己面部表情沒控制好,連忙又撇開頭,重新將背朝向池徹。 “而且,你現(xiàn)在不讓她來,合適嗎?” 哪兒又不合適了? 池徹不明白,但這次學(xué)聰明了,沒像前一個問題一樣回答說‘合適’,而是虛心求教姜枳。 “可能我有沒考慮周道的地方,你能告訴我嗎?” 他這一套對姜枳來說很好用。 就算是生理期,她也做不到對一個好聲好氣道歉、又一臉真誠求解的人發(fā)火。 如同一拳砸在了棉花上。 姜枳張張嘴,xiele氣。 “你們兩個在大學(xué)傳過緋聞的事兒在今天剛爆出來,晚上你就取消了她來訂婚宴的資格,那肯定要傳這事兒是真的,還要傳我小心眼,嫉妒她,看不慣她?!?/br> 向來不在乎外人目光的姜小姐,頭一次在意起了別人的說法。 更重要的是,在姜枳看來,柳語惜明天要是不來參加訂婚宴,那這件事可能就不明不白的揭過去了。 那怎么行? 不管是誤會還是真事,都要弄的清清楚楚才行。 沒有芥蒂,才能繼續(xù)交往下去。 * 姜枳入睡不久,就被又痛又沉的肚子鬧醒了,連著跑了幾趟廁所。 回來后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終于把池徹也折騰醒了。 他起身,看著翻身下床的姜枳詢問。 “怎么了?” 他的嗓音低沉,往常說話時就帶著些許性感的沙啞。這會兒剛睡醒,更是喑啞迷人。 可惜姜枳的肚子太痛,無暇去欣賞他的音色。 她皺皺鼻子,沒看他,加緊步速朝衛(wèi)生間趕。 “肚子痛,那個來了。” 關(guān)上衛(wèi)生間門的同時,她聽到門外傳來了走步的聲音。 池徹好像也下床了。 姜枳沒多想,在換了護(hù)墊后,推開門,發(fā)現(xiàn)池徹就站在門口。 高高大大的男人,手里攥著水和止痛藥,靠在門邊等她。 因是睡夢中突然被吵醒,這會兒臉上還帶著倦意,看起來呆呆的。 衛(wèi)生間內(nèi)的光線斜xiele出去,池徹發(fā)現(xiàn)姜枳出來了,連忙將臉上的倦意藏起,上前把藥和溫水遞到姜枳手中,話語簡潔。 “吃藥?!?/br> 感動于他的用心,加上大姨媽已經(jīng)來了,她的情緒穩(wěn)定了許多。 姜枳沒繼續(xù)晚上的杠精模式,乖乖接過藥吞下。 看著她把整杯水喝完,他拿走玻璃杯,放到一旁。 然后攬著姜枳,把她塞進(jìn)了被窩內(nèi),又變魔術(shù)似的,從別處拿來了一個用薄毯包著的熱水袋,覆在了姜枳的小腹上。 她想伸手去拿,卻被池徹按住。 “你睡吧,我?guī)湍惆粗?,不會掉的。?/br> 姜枳以為池徹只是說說而已,畢竟一旦睡著了,誰還能保證自己手放在哪里,就沒多想,也沒推辭。 吃了止痛藥后,她的肚子漸漸沒那么痛了,一晚上沒睡的疲憊便一齊涌了上來。 過了不到兩分鐘,姜枳就睡著了。 再睜眼是上午九點,姜枳腹部還是能感受到溫?zé)帷?/br> 她掀開被子一看,池徹居然還將手按在熱水袋上。 這一晚,她不知道換了幾個睡姿了,他竟然還一直保持著相同的動作,沒讓熱水袋掉下去。 摸了摸熱水袋的溫度,比體溫高很多,應(yīng)該是剛換過水,還沒冷下來。 難怪這一晚睡的這么安穩(wěn),睡醒后藥效已經(jīng)過去了,肚子和腰卻還是不覺得痛。 肯定是池徹一整晚都沒敢深睡,她一動就醒,水涼了就去換新的。 所以才會在早上九點的時候還賴在床上,第一次睡了懶覺。 看著躺在身側(cè)男人的睡顏,她內(nèi)心有一塊軟的幾乎要陷下去了。 差點就不想追究柳語惜的存在了。 他對自己這么好,曾經(jīng)喜歡過誰,騙沒騙過自己,重要嗎? …… 還是重要的。 也就是差那么一點不想追究而已。 姜枳把池徹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拿開,起身聯(lián)絡(luò)岳冉,告訴她已經(jīng)可以開始準(zhǔn)備今晚的訂婚宴了。 * 多虧了池徹精心保護(hù),姜枳才沒帶著慘白的臉出現(xiàn)在訂婚宴上。 但畢竟是大姨媽來的第一天,虛弱是難免的。又加上池家這種大戶的訂婚儀式不比結(jié)婚少,有祖先要拜,有禮儀要行,粗略估計了一下,走完所有過場需要四個小時。 為了保存體力,不至于在行最后一項禮儀時連站直的勁兒都沒有。 姜枳便能不動就不動,能不說話就絕不張口。 只帶著微笑,乖乖巧巧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