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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要是昨晚的話,姜枳可能有百分之幾的幾率失態(tài)。 可經(jīng)過一晚的調(diào)整,她的心理素質(zhì)已經(jīng)恢復(fù)了最佳狀態(tài)。 所以姜枳也只是瞧著她們,古怪地笑了笑。 “你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嗎,就覺得我和他接吻,是為了錢?” “不是為了錢,那還能為什么?” 她們譏諷地看著姜枳,覺得她是在做無謂的掙扎。 “你們姜家現(xiàn)在最缺的不就是錢嗎?” “我貪圖的地方可多了呢,比如他長得帥,又比如他身材好?” 姜枳同樣回以微笑,面對她們的嘲諷,她答得不卑不亢。 “他身上吸引人的點太多了,而且,無論是哪一樣,都比金錢更吸引我?!?/br> 她們聽完,又是譏諷一笑。 擺明了是不信姜枳的話。 雖然她們并沒有追求何遇的想法,但不得不承認(rèn),在她們這個輩分里,何遇無論長相還是身材,都屬上等。 而且何遇的那副吊兒郎當(dāng),姜枳最看不上的模樣,在她們眼里則成了加分點—— 說話懶散,不正眼看人,不尊重不同階級的服務(wù)業(yè)者。 是不羈,是真性情。 怎么看,何遇都是當(dāng)晚在場的男人里最英俊的哪個。 姜枳絕對是在逞強(qiáng),她上哪兒還能找到比何遇更好看的? 除非池徹。 但這個想法剛剛閃現(xiàn),她們就不可遏制地覺得想笑。 池家是什么位置,池大少又是什么樣的神仙人物,能和她在一起? 姜枳自然洞悉了她們的想法,于是她緊接著就提起了何遇。 “至于何遇,我不明白你們?yōu)槭裁催€要提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會讓你們覺得他拋棄了我,哦……是不是他還沒告訴你們那件事?” 姜枳作恍然狀。 “他肯定沒告訴你們,在國慶節(jié)前的周末,何遇就已經(jīng)向我家里提出要訂婚的想法,但因為我不喜歡他,就將他拒絕了?!?/br> “我們沒有訂婚,更不存在什么拋棄一說,要真論起誰拋棄的誰,那應(yīng)該是我拋棄的他才對,畢竟是我在兩年前先提的分手?!?/br> 她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不怕這些回去考據(jù)真假。 雖然在夸池徹時,姜枳覺得心里不太舒服。 但看著眼前的這四個女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姜枳覺得,還挺值。 心中的那股惡心勁兒也沒那么明顯了。 又因一提起何遇,姜枳就想起那個長得和閨蜜一模一樣的阮甜甜,倒胃口至極。 于是說到這里,姜枳還沒打算收聲。 為了能再踩何遇兩腳,她打算將池徹拉出來,再多利用兩下。 “我們姜家最近確實困難,你們明白,要是為了錢,我當(dāng)時就不可能拒絕和何遇訂婚。只可惜……他什么都比不過昨天的那個小可愛?!?/br> 姜枳幽幽地嘆了口氣。 “長相比不過就算了、和昨天那個小可愛的腹肌相比,何遇就像是個天天吃不飽飯的病書生。” “還有其他的一些地方,但為了何遇名聲,我就不一一細(xì)數(shù)了,畢竟都挺隱秘的。” 姜枳說得相當(dāng)真情實感,幾人很難不相信她說的是真話。 “但我想你們這么聰明,略思索一下就能想到?!?/br> 終于,在反駁了四人、又這樣狠狠踩了何遇兩腳后,姜枳總算出氣。 既然已經(jīng)出了氣,她便懶得再和這四個女人繼續(xù)糾纏下去。 于是,連聲道別也沒。 她撩撩頭發(fā),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就走。 哪知剛剛轉(zhuǎn)身,姜枳就僵在了原地。 四個人注意到了姜枳舉止的詭異。 好奇地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而后也俱是一怔。 池……池大少? 池大少竟然在門口? 包括姜枳在內(nèi),她們都在驚疑不定地想,池徹究竟聽到了多少。 唯獨邱明露不同,她的心臟忽然狂跳了起來。 因為她看到,那個昨晚她幻想了一整晚笑容是何模樣的男人,此刻唇角上勾著些許弧度,似笑非笑地看向這邊。 目光灼灼。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不就來了嗎QAQ,你們兇兇我。 本章下面的留言都有紅包包哦,別忘啦。 ☆、破產(chǎn)第十九天 池徹這一笑, 在場某些人看來,是熠熠生輝。 如同夜空中的璀璨星光, 照亮了她烏云密布壓抑難當(dāng)?shù)男摹?/br> 在姜枳看來, 則像極了偷到腥的貓。 那眉目舒展的樣子,就差親口說出表情下的潛臺詞:“我還以為,你真如昨天表現(xiàn)的那樣正直, 原來只是嘴上隨便說說。” 什么‘你要對現(xiàn)在的女朋友負(fù)責(zé)’, 什么‘請不要再糾纏不休’? 實際上,該摸的一樣沒少摸。 被抓住小辮子的姜枳,臉頰隱隱發(fā)燙。 偏又不能解釋。 姜枳但凡敢否定, 哪怕是否定剛剛夸池徹的任意一個字,就等同于在表明她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假話。 包括拒絕何遇求婚的這件事, 也會變得沒有可信度。 權(quán)衡輕重,姜枳決定還是閉嘴走人為上策。 以池徹的身份, 出現(xiàn)在這里, 只有可能是陪富婆用餐,他應(yīng)該不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和她搭話。 姜枳起身,壓下心中的不適, 目不斜視地向外走去。 這里是她一直以來鐘情的餐廳,所以從兩年前第一次認(rèn)識池徹起,便每次都帶他來用餐。 哪想到,餐廳還是這么個餐廳,小白臉也還是這么個小白臉。 可現(xiàn)今小白臉是來消費的,她則成了服務(wù)人員。 “你去哪里?!?/br> 可池徹還真就是個膽兒大的, 他在姜枳走到面前時,喊住了她。 不搭理也不行,客人和同事都在這里。 連先前允許她入職的馬主管,也正向這邊走來,看向她和池徹之間的眼神古怪極了。 “工作?!?/br> 姜枳簡短應(yīng)付道,視線依舊落在別處,或廳門、或走廊步梯,總之都和身旁的男人無關(guān)。 池徹‘嗯’了聲:“跟我走?!?/br> 姜枳微微詫異,這才舍得分男人一眼。 “這位客人,您是不是沒有聽清?我剛才說了,現(xiàn)在要去工作。而且我的工作內(nèi)容只包括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