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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一進門,史遠便拿出一張a4紙:“簽字?!?/br>齊又涵瞟一眼前任老板,還是那副光潔的額頭,一絲不茍的精英派頭,十分具有欺騙性,任誰看第一眼都想不到這會是一個斤斤計較鼠目寸光的男人。接過a4紙,上頭已經(jīng)替齊又涵寫好終止合同的文函,合同其實是到期了,賠償金條款的效力也隨之消失,再吊著對齊又涵沒好處。齊又涵瞅瞅沒什么問題,龍飛鳳舞簽上自己的大字。但是下一刻,當齊又涵拔腿想走人時,“咔噠”,門口傳來鎖門聲,伏升把小教室的門鎖了。齊又涵眉頭微挑,轉(zhuǎn)頭對史遠放出兩聲嘲諷:“怎么?還想和我敘敘舊?”有必要嗎?“沒其他事,就一件?!笔愤h不置可否聳聳肩,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把網(wǎng)上那些對我們戰(zhàn)隊和伏升不利的言論都撤了。”命令的口吻,七分強制三分輕蔑。齊又涵一聲譏笑:“那些言論關(guān)我什么事?”就算是我弄出來的,你說撤了就撤了?你哪根蔥?我巴不得你們天天被黑。自伏升被安德羅在上剃了光頭,網(wǎng)上對于伏升乃至他背后的mmmy的罵聲和嘲笑就沒停止過。類似于“他趕走了齊又涵,實力竟然不如小學生”,“放棄無冕之王只為一枚零鴨蛋,mmmy眼光獨特”,“為蠅頭小利,他們竟不惜出賣污蔑前隊長”的評論報道不勝枚舉,整個職業(yè)圈都被伏升和mmmy刷屏了,兩方不堪其擾。這些報道,他們本沒放心上,不料事態(tài)越來越嚴重,出動的公關(guān)就像打出去的水漂,一點用都見不著,反倒被人揪出來有指向性的罵了個狗血淋頭。事后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那些評論都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引導,可那人的背景比他們硬,他們斗不過。如此一個月,mmmy和伏升可謂變成了職業(yè)圈的毒瘤,聲譽一落千丈,到哪兒比賽都沒好臉色看,對手遇見他們不是置之不理就是拿他們和齊又涵的事出來冷嘲熱諷,加之齊又涵走后mmmy再沒有拿出過像樣的成績,整個戰(zhàn)隊在業(yè)內(nèi)的地位突然變得十分尷尬。職業(yè)圈這塊地方,形象就意味著錢,形象被毀,沒有游戲企業(yè)愿意找他們代言,沒有粉絲愿意買他們的周邊,他們這季度的營收,還沒有同期一個月的多,嚴重影響到了史遠和伏升的利益。更令人煩躁的,是戰(zhàn)隊被不知哪個無聊人士舉報,稅務(wù)局這兩天要著手來調(diào)查偷稅漏稅,財務(wù)為掩蓋一些不規(guī)范交易,連夜補充證據(jù),忙得焦頭爛額,史遠作為老板,心情怎么可能好。事情得一樁樁解決,若能讓網(wǎng)上停手,重塑好形象,補回營收,就算漏稅被罰點款也不心疼。但如何能停止網(wǎng)上攻擊?他們斗不過幕后人,于是再一次將主意動到了齊又涵頭上,拿齊又涵開刀,幕后人必啞口無言。也不知道史遠是哪兒來的自信,態(tài)度相當有恃無恐,他又拿出一張a4紙:“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撤網(wǎng),公開道歉,要么把這份文件簽了?!?/br>紙被史遠捏住邊緣,筆挺地橫在齊又涵眼皮子底下,齊又涵兩眼稍稍瞥了幾行,上頭寫著“網(wǎng)上流傳的對于mmmy和伏升的不利傳言都是我個人散發(fā)”,“對mmmy和伏升的污蔑行為表達歉意”,“我誹謗戰(zhàn)隊和伏升全因我個人嫉妒”等等的字眼。這居然是一封道歉信,一封齊又涵向mmmy和伏升的道歉信,要齊又涵替他們背鍋。再看史遠,精英臉上堆滿了不耐煩,好像允許齊又涵給他們洗白是天大的恩賜,齊又涵應(yīng)該上趕著舔著舌頭立馬給他們道歉。齊又涵瞬間怒火中燒,老子憑什么?現(xiàn)在是什么形勢?現(xiàn)在是史遠做了多方努力都洗不白戰(zhàn)隊和伏升,能幫他們解決困難的只有齊又涵,籌碼握在齊又涵手里,齊又涵只要不動作,網(wǎng)上的負面-新聞拖都能拖死史遠。但是你特么命令我?你憑什么命令我?你覺得讓我道歉還是你施舍我?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呵呵!一把扯過道歉信“嘶啦嘶啦”撕得粉碎,撒在史遠頭上,狠狠蹦出兩個字:“做夢!”所有的齷齪勾當栽贓嫁禍都是你們先挑起的,現(xiàn)在被反擊了,落下風了,反倒要你們的嫁禍對象給你們攬臟洗白,特么當我智障?老子的腦袋好得很,沒被夾過!史遠和伏升都站在前門,齊又涵冷哼一聲就往后門繞,一點都不想看見他們卑鄙的嘴臉。兩人冷笑,交換個眼神,并沒有阻止他,怪異的舉動讓齊又涵眉心微蹙。他走至后門,扳弄了幾下門鎖,發(fā)現(xiàn)居然被鎖死了,從里頭打不開,教室窗戶高,輕易爬不出去,唯一的出口只剩伏升背后那扇前門。齊又涵心里咯噔一下,大意了!怪不得兩人舉止怪異,怪不得史遠說話有恃無恐倨傲放肆,他們明顯有備而來。上鎖的后門,無法逃脫的教室,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打算好好商量,他們想來硬的!伏升獰笑一聲,印證了齊又涵的預感。狗仗人勢,嘴皮子里全是囂張:“干什么著急走?事情還沒談完呢。”全然沒了剛才被岳漠擠出三盲前三的不甘和憋屈,眼里只剩恨意和復仇的快感。齊又涵沉下臉:“沒什么好談的?!彼斒愤h還是以前那個史遠,卻沒想到人是會變的,是他自己蠢,上了這個當!邊說邊觀察著兩人的站位,一個就靠在前門,一個靠在講臺邊,中間僅相隔五六步,怎么看都是二打一的局面,大腦快速運轉(zhuǎn)閃過各種方案,只得出了四個字:不好辦啊……最后,齊又涵將主意打到了伏升頭上,史遠太壯了他打不過,但是鉗制住伏升他還是有把握的,拿伏升當人質(zhì),事情還能有轉(zhuǎn)機。但在此之前,他選擇拖延時間,如果三速決賽時,岳漠發(fā)現(xiàn)他沒出現(xiàn),一定會順著線索找過來,他要做的,就是等,離決賽還有15分鐘,他等得起。他可以放棄決賽,但是絕不會去簽什么道歉信,想都別想!他假裝生氣發(fā)狂地去踹后門,后門發(fā)出砰砰的響聲卻紋絲不動,史遠發(fā)出陣陣譏笑:“別費心思了,大家都在比賽,你發(fā)出再大的響聲,都沒人來救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