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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右悍就被打成了狗啃泥,齊又涵自打幾年前玩上拳霸,就沒被打出過這么狼狽丟臉的姿勢。尤其換馬甲轉(zhuǎn)戰(zhàn)業(yè)余賽的十個月里,每次都贏得風(fēng)光,被玩家尊稱為“優(yōu)雅公子”,名字是土了點,但齊又涵心里喜歡。結(jié)果這“優(yōu)雅公子”直接被人打沙包似的打成了臉朝下屁股朝上的模樣。更糟心的是,岳漠這么一打,獎金沒了!齊又涵眼睛倏地瞪得死圓死圓:“喂!”岳漠還無知無覺回:“怎么?手又疼了?”“你別打了!”“為什么不打?有獎金的。”齊又涵被堵得都不知要怎么說話!轉(zhuǎn)眼去看評論,那真是五顏六色啥都有。“啊哈哈哈,優(yōu)雅公子死得可真好看!”“右神今天咋滴了,屁股被人踹翻了?”“優(yōu)雅公子優(yōu)雅地倒出了一個狗吃-屎?!?/br>“終于不是有汗拿第一了,eom打得好?!?/br>齊又涵rou疼。他沒什么大缺點,就愛面子,喜歡裝逼,死摳錢,見自己營造了十個月的形象被一個狗啃泥毀于一旦,獎金也少了一千,心里滴血,臉色更白了。岳漠意味深長又問:“你臉色怎么比剛才更不好?”齊又涵嘴硬:“沒的事。”就算岳漠之前幫他處理了左手,這會兒齊又涵也不想搭理他了。推開岳漠朝廁所走去。“去哪兒?”“內(nèi)急?!?/br>岳漠三兩下把右悍弄死,也緊趕慢趕跟著齊又涵進了洗手間,追著問:“真沒事?”“沒事!”齊又涵不想在岳漠面前落了面子,但是今天又是手出狀況又被網(wǎng)友嘲笑,冠軍也沒拿到,想到之后一個月的伙食費沒了著落,表面保持微笑,心里別提有多焦慮。“不是因為我開號把你弄死了?”岳漠這么問,口氣里其實已經(jīng)確定了。“說了不是,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齊又涵知道歸根究底全是自己不爭氣,不該煩岳漠,可是說來也怪,他平時很能忍,控制脾氣的技能那是點滿的,但碰上岳漠,技能就跟被屏蔽了一樣。但他真能和岳漠發(fā)火嗎?不能。所以才借口上廁所,眼不見為凈,省得把自己的怨氣全懟岳漠身上,顯得自己特別小氣還丟臉。岳漠暫時沒有解決三急的需求,靠在洗手臺邊和齊又涵有一搭沒一搭地聊:“那就好,我還以為你生氣了。”等了一會兒,沒等到齊又涵回話,又問:“你剛不說內(nèi)急,怎么不尿?”齊又涵掠一眼岳漠,他就是想避開岳漠調(diào)整情緒,內(nèi)急那就是隨口一說的借口。但齊又涵也不可能和岳漠說實話,只得順著岳漠遞出的桿子爬,走去小便池,解開褲腰帶。齊又涵膀胱里沒貨,醞釀一番,硬擠了一點出來。別人“唱歌”那是嘩嘩流水,瀑布一樣又響又亮,他“唱起歌”就不太好聽了,一段一段的,聲音還小,整得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毛病似的。男生,上廁所時都玩過這樣的游戲,比誰時間長,比誰響,比誰亮,長響亮的,你牛,反之,就是不行。所以齊又涵一邊擠,一邊心里也很崩潰,好在那只是小時候的游戲,長大也沒人這么比。但岳漠偏不。等齊又涵抖干凈,收拾利索,岳漠突然擺出一副迷之同情:“聽你唱的歌,你是不是不行?!?/br>齊又涵:“……”“腎虛?”一根中指,“我腎好得很!一夜七次,夜夜笙歌。”岳漠繃不住笑,瞅見那根筆挺挺的中指,頓時發(fā)覺自己的中指也蠢蠢欲動。“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br>cao!*******本次拳霸業(yè)余賽以e.o.m第一,右悍第二落下帷幕。回到座位上的齊又涵反反復(fù)復(fù)確認(rèn)著自己的排名,亞軍,亞軍,亞軍,想到那少得可憐的一千元獎金,電腦一關(guān),回家睡大覺。齊又涵租的房子地段很好,就在市中心,不過條件就不怎么樣了,老式石庫門,才8平大小,衛(wèi)生間改造過,每戶都有,但廚房還是合用的,就這條件,還要1500一個月。如果不是網(wǎng)吧老板和他關(guān)系鐵,不收他的上網(wǎng)費,房子又離網(wǎng)吧近,齊又涵也不會租這兒。8平的房子,實在太簡陋,對于齊又涵來說,這就是個歇腳的地方,有屋頂防雨,有墻擋風(fēng),他心里已經(jīng)非常滿意。整間屋子,除了一些小家電,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把折疊椅。要說裝飾,大概只剩墻上貼的海報,還有兩張泛黃的報紙。報紙就貼在床頭,左邊那張,登有某電競雜志記者對齊又涵的采訪,當(dāng)時他們團隊六人獲得了拳霸國際團隊賽的亞軍,六人捧著銀色的獎杯榮光滿面,這是齊又涵職業(yè)生涯里,獲得的最高榮耀。而右邊的報紙,卻觸目驚心,上頭的報道,過了兩年,齊又涵都能一字不落背出來--“因戰(zhàn)略分歧,mmmy正副隊長發(fā)生矛盾,著名電競選手齊又涵出手傷人,不慎反將自己的兩根手筋挑斷,此意外使得齊又涵無緣兩個月后的拳霸總決賽,職業(yè)生涯恐提前結(jié)束?!?/br>此時再看這條報道,齊又涵的心情依舊復(fù)雜,他對著報紙舉起自己的手掌心,想起手筋被割斷那天,血潺潺從手掌心里冒出來,止都止不住,他有劇烈的疼痛,看到翻卷出來的掌心rou,破裂的血管,沾血的碎片,碎裂的玻璃渣子和酒瓶,還有滿地的血,唯獨沒有那兩根手指的知覺,他感受不到那兩根手指,仿佛那只是掛在自己手掌上的兩根裝飾品。深深的絕望,絕望到他一度以為這輩子就這樣廢了。沒有人能在手筋斷了以后再回電競?cè)?,哪怕他就醫(yī)及時,手筋接上,哪怕他拼命復(fù)健,他想回,別人也不要他了。也就是從那天開始,伏升代替他成為了mmmy的隊長。人人都說這是一場意外,如果齊又涵不去找伏升的茬,兩人沒有發(fā)生爭執(zhí),也不會出現(xiàn)如此的悲劇,說得好聽叫不巧,說得難聽就是活該。但是齊又涵不甘心。因為一場意外,從此退出電競?cè)?,他不甘心?/br>手筋被割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