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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夫人:“……” 果然,不過一日,官服被世子爺命劉牧奉還,還附了一張辭表,圣上坐在御書房里氣得雙眼昏花,“是,朕是沒說時間,可哪有干一天就不干了的?和朕玩心眼,你虧為修道之人!” 半響,圣上:修道之人個屁! 怒氣沖沖命劉牧送了回信過去:既然你只答應一日,那朕也只答應一日,明日朕就為元昭公主在張載言等人中選個如意駙馬,絕不要修道之人! 世子爺:圣上開心就好。 圣上忍無可忍地去了太后宮中,“柳暄此人,初初要不得!”太后難得見他在柳暄身上與自己意見一致,大笑,“哀家早就說過了,他并非初初良人?!?/br> “明日為初初選駙馬!” “甚好,哀家去問問初初要什么條件的?!碧蠛皝砬爻跗r,將世子爺所為添油加醋一說,“我們選個好的,好不好?” 什么算好的? 秦初苧不知道,可是一想起師父拒絕了國公夫人,她不知怎么地就難過許多,太后又覺機會難得,一再問她,她被逼急了,淚珠就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太后與圣上驚了。 “別哭,別哭,初初不想選就選了。”太后還以為她還是不想選駙馬,心疼地保證,圣上也忙道,“日后朕絕不提此事了?!眱扇水惪谕暤財R心里罵了一聲柳暄,混賬東西!這是拿準初初不選才敢這么放肆吧! 太后越想越氣,傳了張載言過來,“初初今日心情不好,多與她說說話,哄哄她開心,千萬不要提柳暄那個沒心的!” 張載言應下,邀了秦初苧去碧湖劃船,秦初苧原不想應,突地想起昨日覺著張載言熟悉,便心有疑惑地去了。 兩人在湖中央蕩舟,秦初苧開門見山,“記得張大人曾問過我贛州一些事,我可是在贛州與張大人見過?” 張載言道,“看來公主終于記起我了?!?/br> 張載言還為少年時,曾去贛州探親,那時贛州匪盛行,下山搶財擄人時常發(fā)生,張載言初到贛州,露了一身貴氣,一日上街便悍匪擄到巷子里綁了。 說來也是湊巧,時至秦初苧外祖父去世,秦仲清帶著妻女來贛州做生意,秦夫人初來陌生之地發(fā)了病,秦仲清既要做生意還要照顧她帶她看病,一時難以應付,只能把秦初苧交給仆人照顧。 秦初苧跟著外祖父時能折騰,去了贛州亦是,仆人一不注意,她就圖貪玩跑出了府,正巧目睹了悍匪綁人,兩個綁匪瞧著幾步遠六七歲的小姑娘,恐她報報官,索性把她也綁了。 兩人被綁到高山上的洞里,張載言那時性子板正,不懂曲直,得知綁匪要他給家里寫信,讓家里人來贖罪他,信是寫了,也義正言辭地罵了綁匪一大堆,綁匪惱怒,欲殺她,秦初苧道,“殺了他就白綁了?!?/br> 綁匪一聽也對,瞧她生得實在好看,尤其是笑起來一雙月牙似的眼,可可愛愛的,決定少給她收點贖金,秦初苧道,“爹爹做生意賠了,娘親也病著,我家沒錢的?!?/br> 這是實話。 張載言望著她發(fā)愁的臉,腦子一抽,“我給你出贖金?!?/br> 兩個綁匪樂了,“好!” 午飯時,瞧著秦初苧餓得可憐,給了她飯吃就出去了,秦初苧連忙把飯分給張載言吃,張載言謝過,面上露出了一點笑。 兩人還以為會受許多苦,沒料到黃昏時,山上突然來了大批官兵,綁匪察覺失敗,欲殺人滅口后逃竄,那時明晃晃的刀刺到秦初苧眼前,年幼的小姑娘閉著雙眼,淚花直冒。 而后,預想中的疼痛還沒來,她就聽到一聲脆響,慢慢睜開眼睛,只見那綁匪砰一聲歪著脖子倒在地上,露出了身后立著一位青衣少年。 那少年一身干凈,容如白玉,秦初苧從未見過像他那么好看的少年,少年將一雙才掐斷過綁匪脖子的手伸回袖子里,一道冷漠的視線落在張載言面上,“日后少亂跑?!?/br> 張載言漲紅了臉,“謝世子相救。” 一群人奔進來口中朝他呼著,“小公子?!鼻刂偾迓湓谧詈?,撲進來抱住秦初苧,秦初苧只看見那少年一閃而過的衣角。 秦仲清背著秦初苧出了山洞,落日黃昏,彩霞滿天,不遠處暗衛(wèi)營一群人跪在那青衣少年腳邊,一人仰面伸手,拿著帕子要給少年擦袖中垂落的手指,少年聲音輕淡,“沒有沾血。” 那人立刻縮回了手。 旁邊兵卒低低議論,“那少年好生厲害?!?/br> “據(jù)說是國公府的世子,奉命來贛州剿匪。” “剿雪峰山那幫不要命的?” “是?!?/br> 秦初苧趴在爹爹背上聽得不太清楚,少年似時聽到了,極其好看的側臉一轉,一雙眸子要望過來時,秦初苧的雙眼被秦仲清捂住了,秦仲清顫聲道,“那就是個殺神,別看。” 秦初苧錯過了那一眼。 到底受了一場驚嚇,秦初苧回府就病了,并不知,第二日,張載言就備了厚禮來道謝。 秦仲清攔著沒讓他見,秦仲清好歹是從京中出來的,一看張載言就知身份不一般,他不希望再同京中扯上任何關系,只笑著婉拒,“初初病了,不便見客,小公子,若有緣分,自當再見?!?/br> 張載言遺憾地回了京。 此時秦初苧聽罷自責一聲,“怪我記性差,昨日你面上帶了點笑,我只模糊覺著在哪兒見過?!?/br> 張載言搖搖頭,“是被那事嚇著了,又生了場病,記不清了也屬正常,哪是你的錯?” 兩人默然,張載言不敢多問求婚一事,就恐秦初苧一口否認,連點念想都沒了,秦初苧還陷在幼時的記憶里,“這么說來,當初救我的是世子爺?” 張載言似乎才意識到了這一點,“是他,當年他帶兵去剿匪,順帶知了此事,帶劉牧等人去救了我們?!?/br> 秦初苧笑了一聲,“原來如此?!?/br> “對了,當初張大人和我說,世子爺與人約定三年不殺生,張大人可知為何有這個約定?” 張載言答應太后不提世子爺?shù)?,一對上秦初苧渴求答案的眸子,即便有心想說也無能為力,“我只知約定,至于緣由就不知了?!?/br> “若是為修道,我看師父修道也是極為不專心的?!?/br> 秦出苧揣摩著原因。 “這倒不是,只是這半年被分了心神。” 張載言語到此處,猛然一驚,秦初苧一再問及世子爺?shù)那闆r讓他近乎絕望地想,當年秦仲清那句,若有緣分,自當再見,這個緣分真是他與公主的么? ☆、第33章 張載言有苦難言。 秦初苧亦無半分歡喜, 這半年正是自己與師父相處的時候,若非是自己耽誤了師父修道,師父才不反對圣上為她選駙馬? 若真是這般…… 秦初苧不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