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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呈現(xiàn)出一種溫馨。 封矜衿心情甚好,連帶著對李半的那點埋怨也沒了,一個摘菜一個切,倒也和諧。 李半畢竟是個富家公子哥,對端上桌的名菜如數(shù)家珍,可真正面對原食材卻完全陌生。他會舉著某個不認識的食材問封矜衿這是什么,封矜衿聰明的以菜名來加以解釋。比如,你吃的什么什么是它做的之類的,回答得很有耐心,半點不耐煩也沒有。 太陽光從落地窗灑進來,越來越強烈,將封家烘托得溫暖,氣氛熱烈。 李半和封矜衿的相處自然而然,仿佛婚姻中的不愉和委屈從來沒發(fā)生過。使李半從數(shù)天的慌亂中猛然抽出身來,在封矜衿不厭其煩的解釋中又找到了過去的安心感,在其中感受到無與倫比的樂趣之后,便不斷重復著這些無聊的問題。問到最后,連他知道的食材都要問一遍。 大表哥抱著雙臂一直站在廚房門邊,一雙眼煞氣逼人,靜靜的看著李半裝。 他一向沉默少言,本意是等著李半自覺問候他,他再順水推舟的實行揍人計劃。沒想到李半一點眼力見也沒有,樂在與封矜衿暫時的和諧當中,自動屏蔽了他的請戰(zhàn)。 大表哥用眼神與表妹交流,封矜衿已經(jīng)改變了在飛機上要拍黑照的決定,也裝作若無其事的切菜。 等候無果,大表哥翻了個白眼總算是走了。 食材準備完畢,封矜衿上樓跟夏明會一起收拾房間。李半在封矜衿后腳跟出來,看到坐在沙發(fā)上正對他的大表哥。 “妹夫!”他著重將每個字咬得清晰無比,站起身來說:“來談心?!?/br> 干凈利落,沒有商量,無拒絕的余地。 李半硬著頭皮,干干凈凈的跟出去,回來時眼角邊多了一片拳頭大小的烏青。 兩人進門來,大表哥拐進廚房,開始他的大廚任務。李半捂著臉上樓,臉上沒有半點的不痛快,反而像喜事臨門那般樂著,找到封矜衿,站在她身后喚了一聲:“矜矜?!?/br> 正在鋪床的人被這突然的一聲嚇得一個激靈,轉(zhuǎn)身看到李半,一眼就瞧見他臉上的傷。 倒也不驚訝,大表哥專程趕飛機過來,不讓揍也說不過去。 “被打了?” “嗯!” “疼不疼?” “疼!” 大表哥真是說到做到,說揍就揍。 “還手了嗎?” “還了,打不過。” 封矜衿:“......” 其實那一拳沒下重手,可是因此而凝結(jié)的烏青在李半這張俊臉上顯得是十分突兀。而李半頂著這點傷還很高興的模樣,看上去像被揍得神經(jīng)錯亂,傻了。 封矜衿狐疑的上前去,伸手從他的臂膀摸到胸口,問:“有沒有內(nèi)傷?” 她神態(tài)自如,卻不知她那雙玉手在劃過的每一寸地方撩撥起了怎樣的火氣。 鬧離婚以來,他主動的抱過封矜衿很多次。每次心情不同,有歉意的,有不舍的,卻沒有一次是以把她抱上|床為由的。算起來,封矜衿今天這個動作是鬧矛盾以來第一次主動接觸他。 結(jié)婚以后兩人很少見面,但確確實實是有過夫妻之實的。李半在這方面沒有多強烈的欲望,不然也不會長時間不回家??擅看位丶业囊雇恚怦骜贫枷裎饔斡浿邢胨粕呐?,主動嫵媚撩人,沒有唐僧毅力的李半每次都繳械投降,放任誠實的身體與封矜衿一起放縱。也正因有這種□□的歡愉,讓他懶得去分辨對封矜衿是愛還是不愛。就像每天起來的早餐,不過一種習慣罷了。 他不知道過往的自己是怎么輕易被封矜衿撩撥的,要是能尋到端倪,現(xiàn)在就能有辦法回避一二。因為此刻的他被封矜衿輕輕一摸,心就被一團火燒了起來??墒乾F(xiàn)在這把火來得不合時宜,他必須得想辦法壓制。 封矜衿將手收回來,見他不答話,頓時擔心以來。 大表哥不會真下重手吧? 越想越狐疑,就想去扒拉李半的外套,看一下他身體上有沒有同樣淤青。 扒拉李半的衣裳,以前的封矜衿經(jīng)常干??墒且郧岸际敲难廴缃z的,今天卻是帶著白衣天使的圣潔光輝,沒夾帶半點私心。 可......無意比有意更勾人。 他大概是長時間沒抱過她了,所以才會在陽光明媚的日子與她獨處一室時輕易生出旖旎心思。 他后退兩步,將封矜衿扒拉到一半的外套扒拉回來,肝火越是旺盛,臉上越是端出一副清冷自持。 “沒?!彼砂T癟的回應:“大表哥打我只打臉?!?/br> 畢竟就是這張臉禍害他表妹的。 “哦?!狈怦骜品畔滦膩恚骸拔胰ソo你弄點藥。” 等封矜衿拿藥回來,李半還站在原地,像個木樁子釘在那里,一動不動。 封矜衿真懷疑他被大表哥揍傻了。 “出來一下?!狈怦骜普驹陂T邊說,將李半帶到自己房間。 李半砰砰跳著的心臟在看到封矜衿干凈的房間后如冷風過境,突然被澆滅得只?;覡a。 墻上的海報沒了,掛著的照片也沒了,干干凈凈的,沒有半點李半的東西。 之前花七年筑起來的小窩被她一夜拆除。 之前的擁擠在一夜之后變得寬敞空曠。 封矜衿把李半拉到沙發(fā)上坐下,給他抹藥膏。 大表哥的留有余力相當于普通人的全力,那一拳已經(jīng)從淤青開始發(fā)腫。封矜衿看得皺眉,下手十分溫柔,生怕他疼上加疼。 李半內(nèi)心好不容易被驅(qū)散的陰霾又聚攏來,用傷感受著封矜衿的溫柔,目光不敢看她一眼。 他想告訴她,他不是被揍還傻樂,而是因為大表哥在“妹夫”的稱呼面前去掉了“前”字。 可是,她把他拆掉了。 她昨晚應該沒睡好覺吧。 封矜衿嘟囔著:“大表哥真是,哎,待會等幺舅回來給你看看吧?!?/br> 擦了藥膏,她起身說:“好了。” 李半默不作聲,站起身后隨著她下樓。 再望一眼干凈的房間,轉(zhuǎn)身關(guān)門。 她說的幺舅是來得最早的,三十五歲的年紀,將所有精力奉獻在醫(yī)學上,到現(xiàn)在還沒娶妻。得知李半臉上的傷是大表哥打的之后,一邊用力在傷口處揉捏,一邊對著廚房抱怨:“怎么不替我揍一拳?” “你們就饒了他吧?!狈怦骜圃谂赃厡W習用藥,聽這話就反對。 “你擔心什么?無論你大表哥把他打成什么樣我都能治好。”說著話又在傷處猛按一下。 李半越疼越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形一色,忍著沒吭一聲。 “喲呵,還挺有骨氣?!辩劬艘贿呎f一邊懲罰性的用力。 “行了,幺舅的醫(yī)術(shù)最好,死馬都能真治成活馬。這種小傷不敢勞煩舅舅親自動手,還是你侄女來代勞吧。” 封矜衿搶過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