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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按住聶千萬的頭,“動了?!?/br> 像是平靜湖面上起了波浪,秦先隆起的肚皮上微微一動。 “寶寶在抗議。”秦先用食指點著聶千萬的鼻尖將她推到一邊,“去,乖乖睡覺?!?/br> “難道心肝兒都不想我嗎?”聶千萬動動鼻子,可憐兮兮,想上去抱住他的腰,卻發(fā)現(xiàn)她都不能將頭埋在秦先的腰上,就因為這么大一個獅子頭在他身上,不能壓,會壞…… 好難過…… “也不看看是誰造的孽?!鼻叵却亮舜谅櫱f的臉頰,“笑一笑?!?/br> “干什么?笑不出來。”聶千萬在特制的大床上翻滾,“為什么啊,為什么啊,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秦先忍無可忍,從被子中伸出一只腳,將聶千萬踹下了床,“吵死了?!?/br> “嗚嗚嗚 ,心肝兒有了獅子頭就不要大獅子了嗚嗚嗚嗚?!甭櫱f在地上繼續(xù)打滾兒。 秦先哭笑不得,“什么獅子頭大獅子的,我看你就是一只潑猴兒。” “那心肝兒不就也是猴兒了。”聶千萬一臉認真,“我們是一對兒誒?!?/br> 秦先剛剛想將聶千萬拉上來,現(xiàn)在是直接從身后抽出枕頭沖著她扔了過去,“我收了你!” 聶千萬接住枕頭,笑嘻嘻地湊到秦先身邊,“心肝兒打算用什么收了我?” “枕頭大法!” 秦先的手被聶千萬捉住,眼見她溫熱的唇就要蹭上他的眼睫。 秦先眨眨眼睛,奇怪的觸感在聶千萬的唇上一蹭一蹭的,她彎彎唇,將他整個人都攬在懷里。 秦先將頭舒服地枕在聶千萬的懷中,突然想起想要問聶千萬他母親的事情,他將聶千萬拉上來,問道,“相國府那邊如今怎樣了?” “丈母娘?”聶千萬擦拭的手一頓,隨即一笑“她能有什么不好?就算換了天子她還依舊是相國,心肝兒不必擔心。” “嗯?!鼻叵鹊偷偷貞?yīng)了一聲,“那就好?!?/br> 聶千萬不打算饒過他,“心肝兒,不然我們試試嘛?!?/br> 秦先:“不試?!?/br> 聶千萬哀怨,“那我要是忍不住了怎么辦?” “那也要忍一忍,我都能忍一忍,想必妻主也是能忍一忍的?!鼻叵扰牡袈櫱f作惡的手,細長的眸子中含著水光瞪著她。 聶千萬妥協(xié),“那以后要補回來?!?/br> 秦先懶懶地斜她一眼,“那要是再有了怎么辦?” 這還真是個問題!她與她心肝兒都年富力強,精力旺盛,這要是以后沒完了可怎么辦? 聶千萬左思右想,輾轉(zhuǎn)反側(cè),決定明天一定要問一下老王有什么可以一勞永逸的好法子。 反正九皇女已經(jīng)登基,后邊兒的事兒就交給李三思與秦暉,她倒是樂得脫身,近日來無辟寨的兵炮鍛造又有了新進展,她正好去看看。 第二日一大早,聶大寨主久違的身影破天荒地出現(xiàn)在了無辟寨。 作者有話要說: 改的心累,不得不說頻繁的鎖文極度打擊創(chuàng)作熱情,這下可什么都沒了,可看清楚了。 ☆、第 70 章(捉蟲) “誰拍我!”老王攥著那一整株帶泥的草藥, 怒氣沖沖地回頭。 聶千萬笑,“怎么,要用這草來砸我?” “這可是紅心龍草, 很珍貴的!”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老王還是軟下氣焰來, 有些惋惜地將那株草藥,想要將它再種回去, 但是還沒到一炷香的時間, 那草竟就枯萎了, 蔫巴巴的毫無一點生機。 “怎么枯的這么快?”這下就連聶千萬也有些驚奇, 就算中指草藥非她所長, 也沒見過剛拔下來就枯萎的這么快的。 老王rou疼的緊,“這可是紅心龍草!算了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反正是能救命的就對了!” 聶千萬也不感興趣,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了來意。 “倒是有這種藥,不過都是宮里時候給一些沒身份沒地位的侍君喝的,很傷身子的, 你要這個干什么?”老王疑惑道。 聶千萬沉思一會道,“有沒有不傷身子的?” “是藥三分毒,誰閑著沒事兒喝藥玩兒?!崩贤醢姿谎?,“要想不要的話也有很多其他的法子?!?/br> “什么法子?”聶千萬來了興致。 老王:“你先賠我紅心龍草我就告訴你?!?/br> “這可是老子的地界, 而且,這是你種的嗎就賠你?”聶千萬不屑,“老王, 平時沒見你臉這么大啊?!?/br> 老王氣得臉通紅,“怎么不是我種的!你之前在這見過紅心龍草嗎!” “我怎么知道見沒見過?”聶千萬掏掏耳朵,“這原先都是冷澹自己打理,老子可不管?!?/br> “你——” 聶千萬:“行了,少廢話,每個月又不是不付給你銀子,快點說,什么法子?” 老王轉(zhuǎn)身進了她的屋子,不一會兒出來,手上拿著一本泛黃的舊書,封面有些模糊不清,但是依稀可以看出是工筆畫的人物,栩栩如生。 老王:“都寫在這上邊了,你自己瞧吧。” “這么容易就給我了?說吧,想要什么?”聶千萬將那本泛黃的書拿過來,書封上只是快要褪色的“花房”兩個古體大字。 “你不要出現(xiàn)在我眼前就好?!崩贤踹€在為那一株紅心龍草而惋惜。 聶千萬拿著這本古籍,有些疑惑地回了屋子,老王這么輕易的給她,總是覺著有些奇怪,在桌子上坐下翻開第一頁,她懶得看,直接按照索引找到了避免男子懷孕的那一頁。 翻了翻,聶千萬卻怎么也沒找到,仔細一看,聶千萬便想罵娘了,那兩頁薄如蟬翼的紙粘在一起,大有一種你要是敢把我揭開我就敢破給你看的架勢。 聶千萬暴躁地將書扔在老王的頭上,“你給老子什么鬼東西?” 老王將書接過來一看,“哦,可能是年代太久遠了,不過男子的孕囊每月都會在小腹內(nèi)游走,周期循環(huán),你算算日子,別太趕巧了就行?!?/br> 聶千萬吼:“那你怎么不早跟老子說?!” 折騰了一番老王之后,不僅僅得知了男子孕囊周期的規(guī)律,還的來了一套聽說很有用的宮廷按摩技法。 聶千萬最近是經(jīng)常給秦先按摩,但是這按摩的地方卻都是泄下的xue位,還得等秦先生產(chǎn)之后再說。 一直灰羽的鴿子撲棱棱從林間飛過來落在聶千萬抬起的臂彎上,紅色的爪子上綁著一個精致小巧的竹筒。 聶千萬將鴿子帶回了屋子。 她心肝兒還真將容月叫過來吹笛了,聶千萬還未走進屋子,就遠遠地聽見悠揚的笛聲,聶千萬微微扶額,她對于樂器可是一竅不通,除了敲鼓她還在行一點以外。 容月看見聶千萬進來,笛子便離了唇邊,笛聲也戛然而止,秦先正聽的昏昏欲睡,乍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