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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壓寨翹夫郎(女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

    雪刀直接找到了最近的濟安堂,她整張臉都快腫成豬頭,一進去便將柜前的小童嚇了一跳,“師父,有人來了?!?/br>
    “誰啊,這都快關門兒了!”老王面帶不爽地掀開簾子到柜臺前一看,“你有什么???”

    “我是來找大夫去給我家主君看一看的?!毖┑墩f著。

    “我看還是先給你看看吧?!崩贤鯇⒀┑兑豢?,轉身從身后藥柜上拿下一瓶藥,“用這個洗洗,一比五兌水,一天洗一次,連續(xù)五天,三兩銀子,一分不少?!?/br>
    雪刀將藥瓶撥到一邊,“請大夫去看看我家主君!”

    “嘿,你聽不懂我說話是怎的?”老王瞪眼。

    雪刀心中焦急,她今日沒有護好主君,本就心急如焚,這大夫竟還一句對不上兩句,她略一拱手,“大夫,對不住了!”

    “誒?你干什么你,快放我下來!我頭著地了,頭著地了!藥丸兒!快去報官!”老王一面喊著,聲音慢慢散盡了風里。

    那個叫藥丸的小童有些呆呆的,“哦哦師父你等我這就去!”門還沒邁出去,濟安堂的大門被風一帶,門外竟然落上了閂,藥丸眨眨眼看著開不開的大門,“誒呀,門關了——”

    雪刀扛著老王一路狂奔,終于風馳電掣一般將老王戳在了秦先的門口兒。

    “少主,大夫來了。”

    “快進來!”聶千萬連忙開門。

    “是你?”聶千萬看著有些暈暈乎乎,還發(fā)髻不整的老王,“別管是誰了,是個大夫就成!”

    “住手!”老王火冒三丈,“我老王就算是餓死!從這里跳下去!我也絕不會給你們看??!”

    “還拿不拿大夫當人看了!你們這種行徑無比可恥,無比粗魯,無比地侮辱我的人格!”老王氣喘吁吁,還想接著罵,卻突然住了嘴,一錠巨大的金燦燦的元寶托在聶千萬的掌心,老王咽了一口唾沫,“就,就這么點兒金子,有什么用……”

    “這是十分之一的定金,你診完之后付全款。”聶千萬道,接著又指著雪刀說,“等會讓她給你賠禮道歉,費用另算?!?/br>
    老王又咽了一口唾沫,將聶千萬手上的金元寶麻溜地拿下來藏在袖中,“早說嘛,咱們都是老相識了,好說好說。”

    老王順便將懷里那瓶她死死抓住沒有掉下里的藥瓶放在雪刀身上,“壯士好力氣,這藥趕緊用了吧,若是耽誤了,眼睛會壞的?!?/br>
    雪刀沒有接藥,而是看向聶千萬。

    聶千萬:“先去上藥,其余的事容后再說”

    雪刀心中一梗,“多謝少主!”

    作者有話要說:  (*^▽^*)

    ☆、第 61 章

    聶千萬看著老王搭在秦先手腕上的兩根手指, 有些焦灼,“到底怎么了?”

    “喜脈?!崩贤蹩戳寺櫱f一眼,將手收回來道。

    “什么?”聶千萬有些懵。

    “室君有喜了?!崩贤蹩粗荒槾翥兜穆櫱f, 又補上一句, “不過才一個多月, 要注意些。”

    “注意?注意什么?”聶千眼神呆呆地,機械地問道。

    “衣食起居, 樣樣都要注意?!崩贤踹@才得空將凌亂的衣衫整了整, 笑呵呵的, “這診出了喜脈, 還是要給喜錢的?!闭f罷伸出手來。

    聶千萬暈暈乎乎, 覺得自己像是在云端上飄著,嘴角不自覺咧了起來, 一張臉笑的燦爛,連給了老王好幾枚金元寶。

    “嗨,見過當娘了傻的,還沒見過剛診出喜脈就傻的?!崩贤鯄|一墊金元寶, 喜笑顏開地揣進了衣袖中。

    “你家室君除了這次反胃嘔吐可還有些別的什么不適?”老王本著收了金子就再妥帖些的原則,接著問道。

    聶千萬一回想這些日子秦先的表現,說道,“經常困倦, 有些乏力?!?/br>
    “我開幾劑安胎藥?!崩贤跸肓讼耄盅a充道,“初孕的男子經常會嗜睡乏力, 倒沒什么,你跟我出來,我再跟你交代一些注意的事情?!?/br>
    聶千萬跟著老王出了屋。

    秦先白著一張臉,有些難以置信地摸上自己的小腹……

    “室君是否受過驚嚇?”老王盯著聶千萬道。

    “驚嚇?”聶千萬的沉了一下,想起窄巷中一地狼藉的尸體,與她一槍捅穿那賊人咽喉時噴涌出的血泉。

    然后秦先就狂吐不止……

    聶千萬陡然一驚,即將為人母的軟綿綿暈乎乎地喜悅霎時間退了個干凈,猶如一盆冰水兜頭澆下,手心里濕濕的,是沁出的薄汗。

    “室君脈搏虛浮,有些心慌氣短,而且孕吐來的早些,想來是受了驚嚇刺激所致,這孕夫在懷孕其間的情志調節(jié)也是極為重要的,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悅,就算不愉悅也得平和……”老王看著呆若木雞的聶千萬,有些生氣地道,“你聽見沒?”

    聶千萬抬起頭,那雙鳳目中閃過的竟是懊悔與痛心之色,“我知道了,煩請王大夫以后每天都過來為我夫郎診脈,價錢好說?!?/br>
    老王愣住,這人突然這么客氣,她真是有些習慣不了,“行,行,我出來的急,我這就去寫方子配藥?!?/br>
    日頭跌了下去,陰涼的風吹過聶千萬的背脊,廊上樹葉飄落,葉子卻已經黃了一半,聶千萬往欄桿上一坐,卻坐了個空,差點沒摔了。

    她向著屋內望去,紗帳里秦先還在躺著,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向著屋里邁進一只腳,破天荒的有些躊躇,低頭看時,卻看見自己衣角上沾上的那一小塊血跡,已經干涸了,在緗色的衣袍上只是深了一小塊顏色,聶千萬觸目驚心。

    她縮回了邁進去的一只腳,飛快地向著回廊后飛奔而去。

    半個時辰之后,聶千萬的頭發(fā)濕嗒嗒的滴著水從后院中出來,從頭到腳都換了一茬兒新,她抬起手臂聞了聞自己身上清新的皂角香氣,滿意地向著房里走過去。

    “心肝兒。”聶千萬推開門,那服侍秦先的小侍便退了出去,秦先正半躺在床上,身后墊了一個靠墊。

    “怎么都不蓋被子?”聶千萬拿過一床薄薄的棉被,蓋在了秦先的身上,卻又怕熱到了,遂又慢慢將秦先的兩根胳膊拿了出來。

    裹好之后看著秦先的小腹,聶千萬又咧開嘴角傻樂起來。

    “你笑什么呢?”秦先微微蹙眉。

    聶千萬撫了撫秦先的臉頰,動作輕柔,仿佛他是一碰就會碎的薄瓷娃娃。

    秦先感受到她的小心翼翼,嘆了一口氣道,“妻主,我是懷孕了,不是病了?!?/br>
    雖然他想的是還不如生病……

    秦先一開口,聶千萬眼睛便一亮,“心肝兒覺得怎么樣?”

    “還好。”秦先看看自己目前尚還平坦的小腹,深吸了一口氣,“只是有些難以接受。”

    “妻主,你相信有一個地方與這里完全相反,是女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