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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形勢。祁愿坐在里邊,扭開瓶蓋正準備喝,忽然感覺腰間一樣,就像是人手觸碰到自己的感覺。他嚇了一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想叫出聲,結(jié)果一只冰涼的手就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然后他整個人被摁進了一個冰涼的胸膛。易卓云一點動靜也沒有聽到,還在往外看著。祁愿想動,但是身體就像是被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大概是因為知道了他無法掙扎,那只原本放在腰間的手便更加放肆了起來,直接撩開了祁愿的衣服往里撫摸,手上一點溫度都沒有,冷得祁愿直哆嗦。撩撥了一會兒,那只手再次不滿足起來,順著褲頭就準備鉆進去,祁愿終于擠出了一點力氣,朝著捂住他嘴唇的手咬了下去。動靜有點大,驚擾了前方的易卓云,他回過頭,看著坐在原地的祁愿說:“怎么了嗎?阿止?!?/br>祁愿虛虛搖了搖頭。就在易卓云回頭的一瞬間,身后的東西便消失了。如果沒有那一頭冷汗,祁愿差點以為自己出了幻覺。第31章靈異副本(二)祁愿一身冷汗,連手心都濕了。剛才冰涼的觸感依然還殘留著,讓他渾身上下都帶著一股寒意。易卓云向他投來疑惑的目光,祁愿沒辦法向他解釋,只能搖了搖頭。“阿止你別擔心,我們一定會出去的?!币鬃吭谱哌^來,一只手安慰性地握住他的手,才剛碰到手背,他就感覺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了幾度,硬生生逼出了一股寒意。易卓云準備落下的手就這么僵在了原地。祁愿自然也感受到了反常,應該說,比易卓云更明顯地感受到了。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那東西又不怕死地冒了出來,從身后伸出一只手環(huán)住了祁愿的腰。祁愿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易卓云不明所以,只覺得剛才的寒意來得莫名其妙,不過他也沒多想,權(quán)當是自己的錯覺,便收了手,關(guān)切地問:“阿止,你還好嗎?”祁愿死死地咬著后槽牙,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沒事”。易卓云松了一口氣,又往外看了一眼,說:“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們就走吧,再試試,肯定能走出去的?!?/br>祁愿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立馬站起身來,跟著易卓云往外走,結(jié)果還沒走兩步,左腳就被一只手緊緊拽住了。他猛地一個趔趄,還好有了剛才差點栽倒的經(jīng)驗,及時踏出了另一只腳站穩(wěn)了。忍了這么半天,祁愿這會兒終于忍不住了,剛轉(zhuǎn)過身,就發(fā)覺腳下的力道一松,那股困擾著他的陰冷之氣再次毫無征兆地消失了。祁愿只能憋屈地跟上了易卓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東西存著些逗弄的心思,等祁愿和易卓云再一次走出去的時候,竟然一點阻礙也沒有,順順利利地就走到了后山腳下。饒是易卓云心理素質(zhì)再好,這一起一落也讓他爆起了粗口:“靠!真是邪門!見了鬼了!”聽到“鬼”這個字,祁愿抬頭看了易卓云一眼。從后山下來之后,兩人偷偷溜回宿舍,心照不宣地把這件事藏在了心里。他們剛推開寢室門,就看到室友劉大海躺在床上,左腿抬起搭著右腿的膝蓋晃來晃去,一幅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br>劉大海見兩人回來,激動地從床上躥了起來,“我的個娘親啊!你倆究竟去哪兒了?老葫蘆說了今晚晚自習要測試,我生怕你倆遲到了……咋了秦止,怎么一身汗?你們偷偷去打球了?”易卓云回頭看了祁愿一眼,不動聲色地替他擋了擋,“沒事,我倆出去晃悠了一會兒,怕遲到了就跑回來的,收拾收拾去上課吧。”劉大海嗯了一聲,也爬起來開始整理床鋪。寢室的格局是一邊四架床,另一邊放了一張長長的桌子,可供四個人坐。劉大海所在的床鋪比較靠近門,為了整理床鋪,他便蹲在了門邊上,努力地把被子疊成豆腐塊。這時候剛好有人從外面把門推開,把劉大海夾得嗷嗷直叫,他回頭看了一眼,怒罵了一聲:“臥槽!哪個不長眼的進來前能不能敲門!”剛進門的少年露出一個膽怯的表情,低下頭,支支吾吾地說了一聲對不起。剛剛還很囂張的劉大海火氣立刻就消了,他尷尬地笑了一聲,說:“是陸笙啊,早說啊,我不知道是你,沒事,不疼,你快去收拾吧?!?/br>陸笙嗯了一聲,十分靦腆,小心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提起書包就走了。易卓云已經(jīng)對此見怪不怪了,沒什么反應,把書本收拾好了就準備走。除了自己以外,易卓云的室友都不是很重要,因此祁愿對這個陸笙沒什么印象,估計又是一個邊緣人物。他想了想,在心里問系統(tǒng):“這個陸笙在原著中是什么定位?”回答他的是一片靜默,他這才想起來,系統(tǒng)升級的時候是無法回應的。不過祁愿也沒有過多在意,畢竟原著有所省略也是很常見的事情。幾個人很快就收拾好了往教室走,等走到教室的時候,老葫蘆正威嚴地站在講臺上,犀利的目光透過鏡片往外射。老葫蘆全名胡路,是他們的班主任,要求十分嚴格。他們這所學校是升學率極高的一所魔鬼寄宿制高中,從高一入校開始便是變態(tài)式的封閉管理,沒有任何通訊工具,節(jié)假日也不能回家,只能像苦行僧一樣熬到高三才能順利離開。雖然管理方式變態(tài),但因為沒有干擾,又監(jiān)督嚴格,效果卻出乎意料地好。此時,老葫蘆把手背在身后,看著卡點來的祁愿幾人,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幾個人也不敢再磨蹭,兩三步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整個教室里靜悄悄的,只有寫字和翻書的聲音。為了最大程度地減少干擾,教室里的座位都是由胡路專門排過的,好朋友都避開了坐,且每一列都是單獨的,沒有同桌,列與列之間隔著寬寬的走道。祁愿低下頭,盡力裝出一幅認真學習的樣子。其實這并不難,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祁愿卻坐立不安,總覺得背后有一道滲人的視線。他回想起今天的經(jīng)歷,背脊一片冰涼。好不容易熬過了一節(jié)晚修,祁愿深吸了口氣,朝后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