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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問問最近外界的動向吧。他從浴桶里站起來,擦干凈了身上的水便胡亂地裹上了件褻衣,走過銅鏡前時無意間瞥了一眼鏡中的自己。他把褻衣往下拉了一點,胸口處奇怪的紅點便一覽無余。祁愿皺起了眉頭。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看到這樣的痕跡了。祁愿起初只以為是山里的蚊蟲,不過一連數(shù)日都是如此,舊的消了又有新的,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野蚊蟲,連大乘期的修真者都敢招惹。他盯著鏡子里的痕跡看了半天,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前世的他雖然是不經(jīng)人事的宅男,但對那一方面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這痕跡看著不像蚊蟲咬的,倒怎么看怎么像吻痕。不過他很快排除了這個奇怪的想法。淵流峰里除了他便只有顧長流了,莫說是年齡了,連性別都不對。大概是因為深受前世的戀愛觀影響,祁愿覺得男女朋友年齡差最多也就幾歲。而現(xiàn)在他的這具身體不知道幾百歲了,顧長流卻才十來歲,更別說兩個人都是男的。所以祁愿一開始就排除了顧長流的嫌疑。他用手指輕輕碰了碰胸口的紅點,不癢,倒是麻麻的,帶著點輕微的刺痛。他抿了抿唇,決定明天問問陵巍真人,這門派里究竟有什么蚊蟲這么厲害。此時敲門聲響起。“長流?進(jìn)來吧。”祁愿把褻衣拉了回去,蓋住了胸口的痕跡,示意顧長流進(jìn)來。經(jīng)歷了十年的打磨,顧長流的五官已經(jīng)長開,不同于小時候的稚嫩,現(xiàn)在的他少了幾分幼稚,多了幾分成熟,倒顯得英氣逼人。顧長流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祁愿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褻衣,只覺得渾身一股無名火燒得很旺,直逼得他差點失去理智,他咽了口口水,故作鎮(zhèn)定地喊了一聲:“師尊。”“嗯,今天練得如何了?”顧長流自覺地走了過來,一邊替祁愿梳理著長發(fā),一邊認(rèn)真回答:“五形訣第三層已經(jīng)練得差不多了?!?/br>祁愿滿意地點了點頭,說:“明日我會去一趟滄涯峰,你好好修煉,我會給你捎些那邊的好吃的回來?!?/br>顧長流原本拿著木梳的手頓了一下:“師尊要出去了嗎?”祁愿“嗯”了一聲,隨口回道:“這么久都呆在淵流峰,也是時候出去看看了?!?/br>顧長流忍住眼里的暴戾:“師尊不是說門派里人心難測,知根知底的太少,不愿意再離開淵流峰了嗎?”這是祁愿閉關(guān)時隨便找的借口,現(xiàn)如今早就忘了這一茬,乍一聽顧長流說出來還愣了兩下。他忽然覺得有點奇怪,顧長流這話似乎是不太希望他出去。他回頭看了一眼,看見了自家徒弟擔(dān)憂的表情,又覺得自己想太多了。顧長流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替祁愿梳頭,說:“徒兒只是覺得有點擔(dān)心,害怕師尊因為我的事情被玄寧真人惦記。”祁愿笑了兩下:“不用擔(dān)心,我自有分寸?!?/br>話說到這個份上,顧長流只好作罷,轉(zhuǎn)移了話題:“師尊,天色不早了,你明日要出門,今日我們就好好歇息吧?!?/br>自從十年前顧長流主動提出與祁愿一起睡之后,兩人一直都同進(jìn)同出,顧長流的隔壁寢間倒成了擺設(shè)。如今十年過去了,顧長流身材拔高了很多,現(xiàn)在再睡在同一張床上,倒是顯得有點擠了。不過祁愿也沒有過多在意,修真雖然不需要那么多睡眠,但偶然的調(diào)節(jié)還是要有的。他和顧長流睡一起時總是入睡很快,于是骨子里迫切需要睡眠的現(xiàn)代人祁愿對此還是沒有什么不滿意的。祁愿側(cè)躺在床上,感覺到身后一個巨大的火爐朝他靠了過來,像八爪魚一樣攀住了他,想掙脫也掙不開。他只好就這么閉上眼睛,還沒來得及思索任務(wù)的事,思緒就這么滾進(jìn)了黑甜鄉(xiāng)。“師尊?”聽到身旁的人熟睡的呼吸聲,顧長流在祁愿耳邊輕輕喊了兩句,見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便拉著他的肩膀往后一摁,自己再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就這么把祁愿按進(jìn)了他的懷里。他解開祁愿的衣帶,輕車熟路地把手伸了進(jìn)去,同時雙唇也湊了過去,一口便叼住了祁愿的嘴唇,一邊輕輕吮吸,一邊用舌頭頂開了祁愿的牙齒,單方面地與祁愿唇舌交纏起來。一吻結(jié)束后,顧長流視線往下移,看到了祁愿試圖遮擋的痕跡,古怪地笑了兩聲,便低下了頭,在那舊痕跡上面吮吸撕咬,不多久,便又添了新的痕跡。等好不容易盡興了,他才又綁上了祁愿的衣帶,把姿勢調(diào)整為不會起疑的樣子,臉靠著祁愿的肩膀閉上了眼睛。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床的祁愿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心想一定要盡快除蚊蟲了。第9章修真副本(九)這是祁愿十年來第一次踏入滄涯峰。除了植被長高了一些之外,滄涯峰幾乎還和十年前一樣。祁愿往樹林深處望了一眼,正準(zhǔn)備往前走,忽然聽到了叢林中傳來明臻與穆殷殷的聲音。聽力太好也是一種煩惱,祁愿還來不及非禮勿聽,便把這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聽進(jìn)了耳朵里。所以他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自己撞上了表白現(xiàn)場。這也算是劇情中比較重要的一環(huán),所以祁愿猶豫了片刻,還是順著說話地方向走了過去。此時兩人正站在一處隱蔽的樹叢邊上,高大英俊的明臻與年輕貌美的穆殷殷面對著面。穆殷殷臉上帶著戀愛中的嬌羞,由于角度問題,祁愿看不到明臻的表情,但想必也是差不多的。兩人說了幾句話,明臻便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玉佩遞了過去。“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送給你?!泵髡檎f得十分直白,連一句多余的修飾也沒有。穆殷殷大概是理解到了言外之意,立刻便紅了臉,害羞地接過玉佩。祁愿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感嘆,劇情的力量果然是強(qiáng)大的,明臻與穆殷殷果然還是相愛了。這其實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穆殷殷是滄崖峰陵巍真人的千金,大家閨秀,溫潤端莊;而明臻則是陵巍真人座下首徒,門派里出了名的天才。這兩人配成一對,可謂是門當(dāng)戶對、郎才女貌。不